“那个……摄像头被打开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醒到。
“哎？”紫丁不假思索地手机从耳朵一侧举到了眼前，大概是想确认我说的话。
这下我看到就不只是她的侧脸了，而是她浮在浴缸水面之上的上半身，其实她只有胸部以上浮在水面上，因为水面的反光被我看到的也不过锁骨、两肩、脖颈和面颊而已，水面下的部分并不会被看到。但她还是被突然出现在朵岁手机屏幕上的我的脸吓到了，惊惶之中手机从她的手里滑了出去。
“呀！”慌乱中她当然也不记得朵岁说过的手机是防水的，急忙抬起胳膊去抓，上半身跟着也整个浮出了水面。虽然镜头不停地摇晃，但我还是可以一览无余……
而手忙脚乱的她抓了两下也没能把手机抓在手里，‘咕咚’一声，手机落进了水里。
果然是放水手机，视频通话画面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手机慢慢的往下沉飘过她的胸口，穿过紫丁的两腿之间，安安稳稳的落在了浴缸底。
浴缸里的水可真清澈啊，透过掉落在紫丁两腿之间的手机镜头，水中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培儿一把抢过手机把电话挂断了。
对啊，我刚才不提醒她，而是把电话挂断不就好了……果然都是我的错。
但是电话很快就重新打了过来，我一时竟不敢接听，总觉得接通之后手机屏幕上出现的就会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也把手机掉浴缸里了吗？”再次接通时传来的是朵岁的声音。
“我又没有一边洗澡一边接电话。”我说到。
“不过幸好不是我把手机掉进浴缸里，不然你可能会被看到的画面吓死的，哈哈哈。”朵岁拿自己的跨性别身份开启了玩笑，“但是刚才看到的画面很美吧，你是用什么方法刺激紫丁让她把手机掉进浴缸里的。”
“我根本就没刺激她，我只是向她打听那个可以贴肚脐治疗肚子疼的药而已。”
“你说那个药啊，确实很管用，我自从用过她给我的那个药，肚子就再也没疼过了。”朵岁说到。
朵岁的肚子不再疼，岂不是意味着奴哀已经不在她的肚脐里了吗？
“什么？再也没痛过？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焦急地问到。
难道我们和母亲都搞错了，奴哀已经不再寄居在朵岁的身上而是换了宿主？那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力气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就好像盼着我继续肚子疼一样。”
“不，没有，我就是惊讶这个药的疗效会这么好，其实我未婚妻今天肚子疼贴过之后也立刻就不痛了，不过止痛药都是暂时止疼，能去除病根还真没想到。”我急忙解释到。
“就是在航班遇到意外时，客舱里有那么多个工作要做，偏偏那个时候肚子疼。还好紫丁发现我不舒服，把她的神奇小药片给了我，贴上之后就再也不疼了，简直不可思议。”
“什么嘛，那不就是这一次起效了，怎么叫再也不疼了。”我松了一口气。
“哈？你果然是还盼着我继续肚子疼。”朵岁嗔怒到。
“不是啦，我当然不希望你在犯肚子疼的毛病，但是只有这一次怎么也不能说是再也不会疼了吧？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啊，想我之前叮嘱你的那样，还是去让医生诊断一下才行。”虽然我知道诊断并不会有结果，毕竟那是寄居在肚子里的奴哀引起的，但我也只好这样说。
“哦，我最近一直比较忙，还没来得及去看医生。不过我觉得以后肯定不会再犯这个毛病了。”朵岁说到。
“肯定？”
“嗯，女人的第六感，因为我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被从我肚脐里吸出出去了一样，没有了那东西，我以后肚子就再也不会疼了。”朵岁很自信又开心地说到。
像有什么东西被从肚子里吸出去了，我心里默念到。
一个在药店就能买到得普通外敷药片可以把吸血鬼吸到里面吗？我可能想得太多了。
“哎呀，我先挂了，紫丁好像在哭呢，我得去安慰一下她。可怜的姑娘，贞洁就这么毁在你的手里了……”
我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挂断了电话。
“误服了也没有关系。现在可以放心了吧。”我转身对欠美和宛培儿说到，“刚才紫丁说了这种药片吞进肚子也不会被消化……不会被消化。”
我不知不觉重复了一遍最后几个字。
那母亲到底在培儿的肚子里做什么呢？我可不像欠美那样相信小迦美说的，母亲是在检查培儿的子宫是不是适合孕育胎儿。而是觉得母亲可能是在汇聚已经扩散到培儿身体里的药物才没有出来这种说法，但是紫丁说药片吞进肚子也不会被消化……
“呜！”培儿又捂住肚子站了起来。
“又肚子疼了？”我问到。
“和刚才不一样。”培儿回答。
“不一样？”我不安地追问到。
“哎呀，你怎么那么烦啊！我就是想上厕所！”培儿捂住肚子往厕所奔去。
“等一下，听我说。”我急忙追了过去，“你上完厕所之后不要急着冲水啊，先仔细检查一遍排泄物。”
“好恶心！”宛培儿‘咚’的一下把我关在了卫生间门外。
“母亲……”母亲可能会随着你的排泄物一起出来，确实有点恶心，我也没能完全说出口。
“我知道啦！”宛培儿在里面叫到，“恶心！”
我和欠美还有小迦美等焦急地等在厕所门外，一时之间有一种在产房外等着宛培儿临产的错觉，而实际上她只是在大解而已。
幸好宛培儿并没有像我一样有在厕所里一蹲就是半天的习惯，没过躲一会儿她就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怎么样？母亲在吗？”果然还是有点恶心。
“我没检查……”
“什么？你直接冲掉了？怎么能这样！”我冲进卫生间，撩开了马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