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娅点点头，“是挺莫测高深的，还拿个葫芦喝水。我刚一坐下，他就进来了，一句话也不说。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呢。他是不是算命的？”
陈文轩笑了，那个葫芦里面装的可是56°的白酒，“他就是来帮忙算一下，我们俩什么时候结婚。”
沈小娅白他一眼，“那应该先让他算算，你能不能通过考核期。”
“好，那今天晚上我们就考核一下。”
陈文轩在她手心挠了挠，她才明白，羞臊着脸，“你坏死了。”
陈文轩把车开进一个地上停车场。
“吃完饭我带你到办公室，等我忙完再带你回家。”
沈小娅拿包下车，“我不去你那儿，什么意思都没有。吃完饭我就回家，下午我去找黄薇，她今天就开始在思学上班了。”
“这两天不能去。”
思学和秦川身上最近正在发生的事，陈文轩一清二楚；等再过两天，应该就有一些眉目了。
“为什么呀？我晚上还想跟她一起吃饭呢。”
“听话。再过两天就清明节了，我带你出去一趟，你先想想去哪儿。”
沈小娅听说可以出去玩，很开心，可想起就剩王姐一个人在家孤零零的，“带她吗？”
“傻瓜，清明节她要回老家扫墓。我带你去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好啊，那我想去海边。”她高兴地趴到陈文轩的肩上。
陈文轩也喜欢海。
一听说带她出去，她高兴地连吃饭时都叽叽喳喳的。就连小刚开车过来要送她回家的时候，她竟然言犹未尽，还不想离开。
车刚开出视线，李宝娜就从后面走上前来。
“陈总，您对沈小姐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刚才吃饭的时候，陈文轩就发现了她远远地坐在一边。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被她跟得心烦，睥睨她一眼后，陈文轩就朝着旁边的茶社走了进去。
李宝娜抿嘴一笑，紧走两步也跟了进去。
他一坐下，就毫不客气地撂下一句话，“给你10分钟。”
李宝娜不敢怠慢，先挑明自己的立场。
“上次在学校拍的那张照片，可不是我故意跟踪沈小姐的。当时我想去学校等您，无意中碰见他们随手拍的。”
陈文轩面无表情，一直盯着手表看。
“还有京大学生群里的那些手术单子的照片，也不是我们发的，是元珍元大小姐发的。”
服务员送上来两杯清茶，茶色翠绿。两个人都没动。
“有区别吗？我相信医院的消息是你们给她提供的吧？”
李宝娜早有心理准备，他会知道这些。
“对，是我们提供给她的。但是当时我们把那些单子全部都拿走了，是医院的一个医护人员自作聪明，把拍的照片，又转卖给了元小姐。不过，我从来没有出卖过您的消息给其他人，我是一直站在您这边的。”
“那是你的问题，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
陈文轩闻了闻茶的味道，还不错，喝了两口。
李宝娜见他不为所动，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他的杯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