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答应过我不强求做我不喜欢的事，否则我就跟你中断交易！”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留在我身边？”
“因为我长得像许可。”
其实她一点都想不通，凌枫为什么这样做？是出于愧疚吗？还是其他？
“嗯。”如果她长得不像许可，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说实了就是许可的替身。
“不行！我不同意！”
明明说好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可现在他出尔反尔，他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令人讨厌！
赵乐一脸拒绝，语气有些愤怒，“我不习惯，而且我有男朋友。”
凌枫态度强硬，眸色暗沉，“我已经失眠半个月了。”
“你失眠半个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说好了，我只负责……啊！”
赵乐的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凌枫拉过去，两人一同倒在床上。
赵乐挣扎的厉害，她几乎是又推又捶，全身都在抗议，“放开我！放开我！”
“别闹，我有脾气。”
凌枫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把她拖到床上，强劲有力的胳膊按住她的双肩，赵乐动弹不得，她只能气愤恼怒的瞪着他。
“我要跟你中断交易，你这个不讲信用的混蛋！”
“别闹了，乖一点。”
“你放开我！”
凌枫把她抱在怀里，沉重的头颅埋在她脖颈儿，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嗓音沙哑，“你身上的味道跟她身上的好像。”
“可……可我不是许可，我是赵乐！”赵乐此时的神情很复杂，她一点都看不懂此时此刻的凌枫。
“我知道，我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她是赵乐，不是许可。
许可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赵乐哀叹一声，她背对着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你总不能把我当成她吧！”
她在的时候，凌枫恨不得她去死，如今她真的死了，他却又这样。
看不透，搞不懂。
“我知道，但我忍不住。”
凌枫低哑的声音夹着痛苦，从许可跳楼自杀后，他每晚每晚的失眠，就算睡着了，梦里也都是关于许可的。
“你能告诉我，你对许可是什么感情吗？或者说，你为什么那么执着。”
“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但我唯一确定的是，我好难受，好难受。”
说完，凌枫顿然抱紧赵乐，“乖乖陪我睡一晚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
“……”
这样的凌枫她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要他说到做到不碰她，就是简单的睡个觉的话她勉强同意。
“好……不过就今天一晚，就一次！”
“嗯。”
他就这样抱着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到了后半夜，凌枫渐渐睡过去了。
但赵乐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禁在想，陈松这个时候睡了吗？
想到陈松，赵乐的眼睛又红了。
“陈松，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许可……许可……”
耳边传来凌枫低喃的声音，赵乐抹去脸上的泪水无视，她试图想掰开凌枫放在她腰间的手，但没用。
他禁锢的很紧，甚至嘞的她难受，以至于她一整夜都翻不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