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好！”
哪怕再怎么无法接受现实，他们都只能照做。
没看见就连他们的老师都对眼前的少女毕恭毕敬，他们哪敢反抗。
姜欢眼神淡漠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徒孙，启唇道，“唐景德，在我这里不兴这套。”
“好的，老师。”
“不过既然是你们的徒弟，今天就让他们在现场待着，让他们好好学。”
那群人闻言，脸上没有多大的神情表露。
在他们看来，姜欢和他们差不多大，说不定会的还没他们多。
虽然让他们师父叫着老师，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事，或者像有些人打赌输了愿赌服输。
反正他们找了很多理由安慰自己，都接受不了，也不愿意相信，姜欢真的有资格做他们的师祖。
一行人走到一堵墙前，由唐景德，余怀楚等九人同时指纹+刷脸，厚重的实验室大门才打开。
跟在后面的人脸上终于露出激动。
要知道，他们虽然成了唐景德等人的徒弟，但从来都没有资格踏入这里。
“老师，请。”
姜欢面色平淡的走了进去。
余怀楚立刻走到电脑荧幕前，在控制台上输入好长一串乱码，蓦地，整个实验室的墙面上都有着立体投影出现。
“老师，麻烦你了。”
姜欢先是快速扫了眼，走到控制台前，“看好了，我只教一遍。”
她抬起双臂，纤细的指尖在控制台上轻触，对少女而言放慢到极致的速度落入唐景德余怀楚等人眼中，已经快到让他们几乎不敢眨眼才能够看清操作。
至于身后的人，则是一脸迷茫。
不过，其中也有两人看向姜欢的眼神忽然变了。
变得很崇敬。
一系列操作下来，姜欢才收手，只见唐景德他们无法攻克的难题已经变得清晰。
唐景德瞪大眼睛，“还能这样操作？”
余怀楚，“老师没操作之前我觉得好难，看完老师的操作，我觉得好容易。”
其他人也是同样如此认为。
少女抬手45°角，掀唇道，“脑子是个好东西，好好珍惜。”
被姜欢嘲讽，唐景德他们也不恼。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况且他们在姜欢面前，被骂蠢货的次数多到记不清。
时间久了，他们也觉得在姜欢面前，就真的是个蠢货。
而且还觉得这是姜欢对他们亲昵的称呼。
勉强能够看清少女操作的那人，脸色惭愧上前，“师祖，我为我之前的想法道歉。”
“没事，你们不过是在走唐景德他们走过的路。”
想当初，唐景德他们也是一脸嘲讽，而且那时候的少女才刚满18岁！
然而，少女一系列的打脸彻底征服了唐景德他们，
又死缠烂打要做她的徒弟。
被提及往事，唐景德笑道，“老师，都过去好久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姜欢没搭理唐景德，目光落在刚才说话的那人身上，“你刚才看懂了？”
“嗯。”
少女闻言，转身重新操作着控制台，墙面上原本已经被少女解决的难题又恢复到了之前，“试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