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是做实验的人呢？而且试验品是什么？人还是动物？”
厉瀚璟刚刚看过了，除了许多瓶瓶罐罐以外，就没有其他的的东西了，那么做实验的人呢？
“要不我们先打电话给主任吧？这件事太大了，肯定是要告诉上面的。”
桑雨萌出来以后，顿时觉得好多了，也不反胃了，便让厉瀚璟汇报给上面。
厉瀚璟拿出手机给主任汇报这里的情况，主任也很是无语，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遇上这种事情，还都是大案子。
“我知道了，你们也要小心一点，有可能做实验的人还没离开。”
“好的，我们知道了。”
......
等打完电话之后，秦家兄弟找上厉瀚璟，询问他的意思。
“厉先生，我们知道你的身份，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的身份吧？”秦亦清率先发问。
“我从桑伯父那里知道了你们的身份。”
“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我觉得不是单纯的只是为了做实验。”
秦亦清满脸赞赏：“不错，这的确不是简单的做实验而已，而是在炼尸！”
厉瀚璟听说过炼尸这个说法，但是和这种完全搭不上边啊？
“炼尸的说法我听说过，也知道一点关于炼尸的方法，但这个很明显不是吧？”
对于厉瀚璟的质疑，秦亭言有些恼怒：“难不成我们还会说假话吗？我们知道的比你多多了！”
“亭言！”
秦亦清训斥了秦亭言一番，示意秦亭言不要说话，秦亭言不甘不愿的闭上嘴。
“亭言只是一时冲动，还希望厉先生能够谅解。”秦亦清帮秦亭言说抱歉，厉瀚璟也只是冷冷说道：“我知道。”
秦亦清有些憋气，秦亭言更是想要再次冲上前去找厉瀚璟理论，但却被秦亦清拉住了。
“关于炼尸的方法，厉先生知道的只是其中一种，这一种很多人都在用，但还有一种是被列为禁术的，因为太过于伤天害理，很少有人使用。”
秦亦清观察着厉瀚璟的表情，但无奈厉瀚璟一直都面无表情，秦亦清也看不出来端倪，只得放弃。
“这一种就是通过让喂养尸体死人，导致体内的死气极其充分，以至于威力暴增，但是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要进行喂养，否则的话容易自相残杀。
这种方法炼尸的效果很好，但过于残忍，毕竟哪里有那么多的死人可以喂养呢？只能自己去杀了，因此这种方法被列为禁术，南疆地区被勒令不准使用，一旦被发现使用这种方法，会直接除族。”
秦亦清的话让厉瀚璟明白这种方法的危害。
“你是说，有人在用这种方法来炼尸？”
秦亦清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按照你说的，喂死人肉，那么为什么那么多标本呢？”
“这里面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说一开始吃死人肉，后面渐渐地厉害起来就开始吃器官，只有这样才会比一开始什么都吃的要厉害的多，我估摸着应该是还没到后期，所以还放着。”
秦亦清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至于为什么里面没有其他人，甚至要炼尸的尸体也不在，他也想不明白。
“除此之外，还要求什么？”
“其他就没有别的要求了，只是要选个偏僻的地方，最好是不要被人打扰，尤其是不能让死尸接触太多活人，吸收太多阳气，会影响最后的结果。”
秦亦清想了想，为了确保准确性，顿了顿还是加上了一句话：“另外可能还有别的细节，但是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我也只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这种方法。”
厉瀚璟点点头，转而问起其他的事情：“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和萌萌相认？”
“至少要等到有点感情了吧？其实亭言之前就提议过直接告诉表妹真相，可姑父有别的考虑。”
“那么你们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知道萌萌的存在吗？”
“这件事我就告诉了我的父母，其他人都没告诉，我们家情况有点复杂，而且老爷子身体不好，我们担心会接受不了小姑过世的消息。”
秦亦清如实说道。
厉瀚璟不动声色地问道：“秦家有多少人？这样伯父心里也有点数。”
果然，把桑振祺抬出来之后，一开始还有点犹豫该不该说的秦亭言立刻就说了，秦亦清拦都拦不住。
“家里面有爷爷，我们是大房，还有二房一家，然后就没了。”
秦亭言说的简单粗暴，让厉瀚璟的嘴角不由得抽搐。
还是秦亦清在旁边补充道：“奶奶因为小姑的失踪郁郁寡欢，最终病重离世，爷爷身体不太好，这些年一般都待在自己院子里很少出来，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我们两房一起处理的。”
“也就是说桑伯母是唯一的女儿了？”
秦亭言听到这话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秦亦清拦下来了，“的确是这样。”
厉瀚璟知道秦亦清没有说实话，也不在意，反正最后他也会知道的。
......
厉瀚璟离开之后，秦亦清正色说道：“要不是我刚刚拦住了你，你现在早就已经告诉了厉瀚璟大姑的事情，大姑既然已经除族，就不算是我们家的人了。”
秦亭言有些不解：“可我们偶尔也会去看看她，还叫她大姑。”
“那是父亲念着大姑，再加上血缘关系断不了罢了。”秦亦清不喜欢这个大姑，所以说起来也是毫不在意。
大姑当年没少和父亲对着干，也就是父亲人好，见大姑现在过得不好，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这才时不时地去看看她。
秦亭言闻言点头：“我知道了。”
“另外还有件事，关于奶奶的，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其实奶奶不是我们的亲奶奶。”
秦亦清知道秦亭言这段时间在这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消息，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秦亭言。
秦亭言瞬间愣住了，“哥，你在说什么？奶奶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亲奶奶？那我们的亲奶奶呢？现在在哪里？”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