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全场人的目光全扫在了他身上，仿佛在看一个傻逼。
“你们为什么这样看我？我说得不对？”司衾尧皱着眉，满脸不耐烦。
众人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各自埋头干自己的事情，俨然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他刚开始调来警局对楚队大放厥词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没想到......
见没人理他，司衾尧愤然起身，“你们什么意思？挤兑我？”
众人眼神漂浮。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好！你们很好！”
说完，他一拍桌子，特别大动作的离开了会议室。
陈岳震频频摇头，不禁感慨道。“楚队，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你会说卧底不可能是他了。”
刚回警局那天楚队就让他留意各个成员的动向。
快点把藏在警局的卧底给揪出来。
比较司衾尧是空降，而且又和楚队不和，所以他第一个就怀疑他。
但楚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卧底肯定不是他。”
当时他还茫然来着，因为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卧底不是他了......
因为太蠢了......
别人怎么可能找他做卧底？
楚一诺平淡的望着他，并没有回话。
她沉思了一会后，把眼光放到了许蔷薇身上。
“薇薇，那个灰色粉末检验出成分了吗？”
“验出来了，是碳酸钾，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草木灰。”许蔷薇回答道。
草木灰？
楚一诺的眉头不可忽略的微皱了一下。
“应该是环卫工用来做下水道消毒的。”许蔷薇继续补充道。
拿来消毒的吗......
楚一诺眼眸暗了暗，脑海闪过一丝什么，却又想不到。
“齐彦北你继续调查陈弦子的人际往来，而陈岳震，你陪我去她工作的地方，我们先去看看。”
半饷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吩咐道。
“是。”
“收到。”
......
嘉裕银行。
“警察办案，麻烦把你们行长叫出来一下。”陈岳震掏着个警察证，递给了门外的警卫人员。
警卫人员打量了他们两个一下，随后点点头，“好的，麻烦两位稍等。”
而楚一诺却望着墙上的优秀员工榜，有些出神。
“楚队，你在看什么。”陈岳震探着个头，顺着她的目光往上望。
这是嘉裕银行的优秀员工榜，陈弦子的名字赫然排在首位。
楚一诺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
“我记得齐彦北不是说她在银行表现得一般吗？”
表现得一般怎么可能是排在优秀员工榜的首位呢？
“楚队，你是怀疑......”有人在混淆视听，故意给警方提供错误的线索......
陈岳震心里默念着，他顿了顿，“难道是同事间的矛盾？”
“就算是同事矛盾，也不至于跑到下水道去吧？”
楚一诺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说出了另外的一个疑点。
也对。
陈岳震赞同的点点头。
根据陈弦子的尸检结果，她是死于今天下午的四点钟。
环卫工发现她是五点二十多分。
所以她是什么时候进入下水道的，现在还没有推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