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
这可是和艾小彩相处，他居然说自己没空？这是个傻子吗？
这一刻，许多人都恨不得撕了陈牧了。
“啊？不可以吗？”
艾小彩也是恨不得手撕陈牧的人之一，她都这么纡尊降贵了，这家伙居然还不领情。不过表面上，她还是一副被拒绝后失落伤心的表情。
陈牧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女生，自己拒绝得那么干脆，未免让人下不来台啊。
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样吧，我可以挤出时间教你，但你也要给点表示嘛……”他搓了搓手指。
看到这手势，许多人差点昏倒。
艾小彩还不明白呢，一脸天真的问道：“什么表示？”
周曼再也忍不住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小彩想学战铠的消息若是放出去，就连许多能力者都会欣然答应好吗？
你这个小小的7级甲士，在西云是很耀眼，放在整个星加联盟什么都不算，到时候连队都排不上！
“你居然还要收费，你简直，简直是疯了……”
她都想不出形容词来形容这个人了。
陈牧一脸无辜：“上课收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们上学也要交学费啊。”
他欠了一屁股债，目前也没什么赚钱的途径，如果艾小彩能付出令人满意的酬劳，那他一定就有时间了。
季灵薇以手扶额，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堵上。她知道陈牧是个财迷，但做梦也没想到他居然连艾小彩的钱都要赚。
至于康泽彦倒是一脸崇拜，猛人啊，这绝对是个猛人。
其他人此时已经快要炸锅了，如果不是打不过陈牧，恐怕都要忍不住上来教训他一顿了。
“那你打算要什么价格呢？”终于明白过来的艾小彩笑眯眯问道。
如果不是演技好，艾小彩的牙齿都要磨得咔咔响了。
你给我等着，等我调查结束后有你好看！
众目睽睽之下，陈牧果断竖起了五根手指。
“教一次五万。”
在他想来，自己帮人打一次试炼才十来分钟都要几十万，上一次课可能都要个把小时了。
虽然上课和试炼意义不一样，但收五万应该也不算贵吧？
实在嫌贵，也还可以讲价嘛。
这下，就连许舫和梁圣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无语了。他们也和他谈过价格，但这哥们知不知道现在在和谁开价啊？
面对艾小彩，依然还是毫不留情的宰？
没错，艾小彩这样的大明星肯定不缺钱，但是把这么一桩美事做成交易，他们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艾小彩并没有生气，她甚至拦住了想要破口大骂的周曼。
“5万太低了，50万吧？”她笑吟吟道。
“50万，你确定？”
主动提升十倍价格，这样的冤大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没错，但协议要改一下，不是上一次课50万。”
“那是什么？”
“你玩幻铠吗？”
“玩啊。”
“那就行了，只要你能让我升一个段位，我付你50万，升两段100万！”
艾小彩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机智了，她调查陈牧的目的是什么，还不就是看他和暴揍先知有没有关系吗？
原本她还在考虑认识之后怎么切到游戏话题，怎么看陈牧上号呢。
现在好了，自己撞上来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你目前是什么段位？”陈牧还是很细心的，万一艾小彩都是天阶竞技场了，那还升个屁。
“放心，我开新号从基础竞技场开始打。”
陈牧思索了一下，觉得前期升段是很简单的事情，升到星系就能拿到150万还清债务，世上还有比这更便宜的事情吗？
“可以，但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你实力达不到，需要训练时，你要听我安排。”
一旁的周曼怒道：“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艾小彩拦住了她，紧紧盯着陈牧的眼睛：“没问题，我答应你！”
……
虽然没有媒体在场，但毕竟有那么多学生，发生在训练场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
得知艾小彩请了个学生当‘私人老师’，许多人对陈牧羡慕嫉妒。而当他们得知陈牧居然还要收费之后，那剩下的就只有恨了。
这个家伙也太可恶了，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现在走在学校里，陈牧依然还会迎来许多人的注视，只不过以前也是因为他的实力，而现在是因为他和艾小彩扯上了关系。
别说在学校，就是学校之外的长桦市，乃至十六区其他城市都在议论这个不知好歹的‘幸运儿’了。
一些门户网站的头条上，赫然出现了陈牧的名字。
‘被艾小彩翻牌子的神秘新生，究竟有什么出众之处？’
‘陈牧的7级甲士的实力是否有水分？’
‘据不愿说出姓名的同学透露，陈牧与本社团社长季灵薇疑似同居。’
‘实锤陈牧已有女友，脚踩两只船，渣男无疑！’
‘三大疑点证明陈牧实力并无7级，艾小彩或被骗？’
看着这些故意夺人眼球的标题，陈牧嘴角抽搐，哭笑不得。
他想要的是低调，石平出现抢了他的风头之后，他还高兴了一阵。哪知道紧接着他自己就变得更出名，名气都直接走出学校走向外界了。
偏偏他没做错什么啊，就算他不收费，仅凭艾小彩的私人老师这一身份，他还是会成为焦点。
“气死我了，这些人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也卷进去！”
看着那些把自己和陈牧同居描述得绘声绘色，甚至还有臆测细节的新闻，季灵薇气得差点砸掉通讯仪。
“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你给我看着办！”
“喂喂，这关我什么事啊，我也是无辜的好吗？”
“你无辜？你多幸福啊，能和小彩姐朝夕相处了呢，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吧？”
季灵薇冷笑不止，就差把酸字写在脸上了。
陈牧没好气道：“我乐个鬼，你要是愿意，你去给她上课啊！”
季灵薇看他说得这么坚决，也不由得有些疑惑了：“那可是小彩姐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激动？”
“不激动，我又不追星！”
“哎，真是白瞎了，如果是我该多好啊……啊啊啊，你这家伙运气为什么这么好？”
想到这里，她又愤愤不平了。
“牧哥，接下来该怎么办？”
康泽彦如今也算是穿羽这边的常客了，不过天天都是围着陈牧身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