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容谦收回心神开口道：“你们去吧，检讨明天再交。”
两人：“？？？”
刚才不是说今晚就要吗，怎么变卦了？
“是，总裁。”老板发话当然欣然接受，吴辉应了一声抬步先走了。
“是，总裁。”谭苗苗当然也是不愿意多逗留的，也应一句转身往门口走去。
“谭……总监，等一下。”
眼看谭苗苗就要出去，慕容谦嘴巴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
“总裁，还有别的事吗？”谭苗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慕容谦迟疑一下，抬眸看向文森。
文森秒懂，慕容谦的意思，收拾好桌上的文件自觉退出去。
呵，谭涅，涅盘重生，就是不知道涅盘会不会连同心也一同抹杀。
慕容谦暗自感慨一下，淡淡说了两个字：“还钱。”
还记得当时谭苗苗只还了他六十几万，至今还缺三十几万。虽然三十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此刻这是他唯一能和谭苗苗搭话的话题。
谭苗苗：“……”
久别重逢难道不该说句欢迎，开口就要钱，奇葩！
谭苗苗笑了笑：“好的总裁，请问您需要扫码支付还是转账活着现金支付？”
果然是涅盘的蠢货，还挺财大气粗嘛！当年不辞而别还得小爷良心不安了三年，看我不好好整你。
慕容谦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戏谑地笑了一下：“请我吃饭，什么时候饭钱到三十五万你就解放了。”
谭苗苗：“……”
有病吧？一顿饭才多大点开销，三十五万我得请你吃多久，记仇可以记三年，还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谭苗苗心里已经把慕容谦骂的狗血淋头，奈何人家是老板为了工作也不能得罪他，所以谭苗苗答应了：“OK，成交，我可以走了吗？”
“晚上在地下车库等我，敢跑明天就别来了。”
慕容谦洋洋得意地说了一句，脚底抹油地消失了。
呃，专制，无聊！
谭苗苗暗自埋汰一句，也离开了。
另一边，NOVEL办公楼层。
NOVEL内部工作群里，群主发布了一条通知：通知，经公司高层管理人员一致表决通过，公司两对薪资进行适度调整。初次，三日内，将会对公司全体人员个人财务状况进行核查。(发布人：总裁办)
“哎，老大，这样真的能行吗？万一小鱼儿不上钩怎么办？”
总裁办公室里，陆瑾轩看完了工作群里的通知，趴在夜陌尘办公桌前傻缺地问了一陆。
夜陌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无言以对地睨了陆瑾轩一眼，持续几秒才丢出来几个字：“不要挑战我。”
陆瑾轩：“……”
我是不是被恐吓了？我不就是关心一下嘛，干嘛这么严肃。
陆瑾轩努努嘴：“好吧，我相信你，那我出去了。”
夜陌尘只是“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知道夜陌尘自有打算，陆瑾轩没再多逗留，带上门就出去了。
嗡嗡~
嗡嗡~
陆瑾轩前脚刚走夜陌尘手里就震动了几下，慕容谦的电话打了进来。
“情况如何？”夜陌尘接通电话就先入为主地询问情况。
慕容谦顿了顿才开口：“差强人意，确实有幕后主使，不过那人不肯招供，现在就看你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