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挺好看的。”余辛言又端详几眼礼服。
走吧，张一灵拉着余辛言快步走出那个房间。
温暖的小手隔着衬衫，碰到余辛言的胳膊，有一丝酥麻。
多呆一秒种，张一灵都怕沦陷在漂亮衣服里。
“张小姐，那最初看的那些衣服呢？”服务人员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极力推销自己的店内衣服。
既然是余辛言带来的，总得抓住这个大客户。
瞥了一眼余辛言，一副“今天不买一件衣服走就不离开”的架势，张一灵马上打起哈哈：“那些啊，我记得还有几件能看的，要不我再看看？”
又看了看余辛言的神色，看到他的脸上这才稍稍满意。
呼，长呼了一口气。做个“演技派”真难。
张一灵后来在最初的衣架上，挑了一件看起来的不是太贵的，从试衣间出来，余辛言早就端着茶水闲散的等着她了。
露半寸香肩，锁骨凹陷，从肩颈到臀，似曲线划过。翡冷绿的礼服低垂到脚踝，一侧裙摆开叉，从腿根及地，行走起来，若隐若现的看到线条流畅的白腿。身材凹凸有致，多一寸嫌多，少一寸嫌少。
“张小姐，你……真美。”
服务人员见惯了大腕明星，好身材个顶个的好，看到“素人”张一灵时，也被震撼了一次。张了嘴，只顾惊叹，竟连一句平时夸耀的话都想不起来。满脑子只剩那么一句：真美啊。
余辛言挑了挑眉：“这件可以，喜欢吗？”
与服务人员的表现不同，看到气质超然的张一灵，余辛言除了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叹。
“好的，就这件吧。”
心里盘算着这套衣服总不至于太贵，看到账单的一刻还是被震惊了，近6位数的人民币，张一灵心里盘算，自己得加班多少个夜晚，才能挣回这么一套礼服。
“可以走了吗？”张一灵抬头问余辛言。
余辛言抬手看了眼表：“还有时间，要不做个发型，再配双鞋？”
明明是余辛言的唰唰划卡的烧钱，怎么还询问起我的意见。张一灵心里碎碎念。
就这么一小会心里暗自吐槽的功夫，服务人员已经拿出了好几双鞋摆在张一灵面前：“张小姐，按您的脚码找的，您试试？”
等下，张一灵又糊涂了，自己是第一次来这个高端定制店，怎么服务人员都知道自己的脚码。
余辛言似乎看透了她，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我跟他们说的。”
张一灵这才想起，她上次去余辛言那个私立医院包扎，在医院里买过一双鞋。他倒还记得鞋码。
不经意的流露，却被人关心着，原来吊儿郎当的余辛言也有细心的一面。
张一灵并不想再让余辛言再花钱了，又为难的看着低头打算给自己换鞋的服务人员，进退两难，脑中苦苦的遣词排句，想方设法去拒绝。
“你想替我省钱啊？”似乎看透张一灵的心思，低低的嗓音从张一灵的耳畔上方灌进去。
本来就是这个小心思，自己想着没事，被余辛言捅破了，一下子又觉得尴尬和不好意思。又怪这嗓音太撩人，低低的沙哑的钻进耳朵，心里痒痒的。
张一灵的脸腾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