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回去的。
那个城市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
三年前决定离开，他便不想再回去了。
“那好吧。”宋柠也没有去探究他突然的情绪变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这恐怕就是余凌当年突然消失不见的原因。
“那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回去了。”
“……”
余凌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宋柠被他看得移不动脚步，忍不住问：“还有事吗？”
余凌的语气缓和了几分，别别扭扭地开口：“你回去了，我们还能电话联系么？”
怕她多想，他又接了一句：“如果我有题目不会做的话。”
听到他要主动做题，宋柠自然是高兴的，“当然可以呀。”
余凌嗯了一声，虽然要做题是假，要找她是真，但得到她同意，他就满意了。
目送着宋柠离开，余凌站在雪地许久，才慢慢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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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宋柠一家离开了闻城。
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程才回到华城，他们的故乡。
先前的别墅还在，并且一直有交待保姆打理，所以他们重新住进去无需费太多的时间。
在华城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一星期里，余凌每一天都会给宋柠打电话。
余凌总是会找一些题目问她，她也很乐意为他解答。
虽然她不知道的是，这些题目都是余凌随便找的。
偶尔遇到不得不当面讲的题目，他们会开视频，往往这个时候，宋柠就在视频的另一边给他讲题目，而余凌则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久而久之，宋柠也有所察觉，但她却没有说出来。
原因是宋柠觉得他一个人待在那边，肯定也会感到孤单，一直打电话来找她，想必也是无聊。
那么，她就陪陪他吧。
余凌这边的确是只有他一个人，季枫时被他父母叫回去过年了。
季枫时也问过他要不要一起回去过年，虽然余凌的父母不在，但是余凌还是拒绝了。
他已经习惯一个人过年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除夕那一天。
临近新年，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宋柠家虽是远在郊外的别墅，但年味也是十足的。
有宋颂在，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家的房子太过单调。
除夕夜这一天，宋柠一家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宋柠和宋颂的外公外婆已经不在了，但爷爷奶奶却是健在的，今儿个也过来这边过年。
偌大的餐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式，都是宋母下厨亲手做的。
宋母的厨艺很好，只是近年因为忙于公司的事情，基本上就把下厨的事情交给了保姆林姨。
只有在重大节日的时候，宋母才会亲自下厨做饭。
“最后一道菜，年年有鱼来咯。”宋母笑着把鱼肉端上来。
“红烧鱼！啊啊啊妈我爱你！”宋颂最喜欢吃这道菜了，这会儿高兴到没边了。
宋母无奈地看着她，“你啊你。”
菜上齐了，一家人开始吃饭，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有关于新年的节目，笑声从电视机里传来，餐桌上也洋溢着欢笑。
吃完晚饭，宋柠和宋颂陪着两位老人在客厅里看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