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绮妤哑然。
今天的季局，节操掉的简直都快叫人没眼看了。
李白斗站在一旁，默默的抓紧了小金蝉，啥话也不敢说。
而另外一边。
已经在路上的两人……
卫空青撑着脸，给萧玉书道：“去星耀娱乐大楼。”
因为余温然刚刚的消息上说，赵恒易那边已经彻底杀青完毕，所以打算办个庆功宴，就定在京都嘉斯曼大酒店里面。
而她做为女二号，想缺席，都不能缺，不然……
明天的娱乐头条，肯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自媒体的乱编瞎说倒是没什么，就是赵恒易那里有点难交代。
萧玉书应了一声。
也没多问，转了转方向盘，就把原本驶向老宅的方向，改道掉头往星耀娱乐大楼开去。
卫空青坐在后排，略微有点头疼的屈指点了点脸颊。
她瞳孔微微空洞，看着窗外急速往后退去的风景，便不由自主的把思绪放空。
人生毫无方向。
虽然父王让她好好活着，可直到现在，她都没找到活着的意义。
就像除了顾君言那个家伙以外，不论是厉衍生还是李白斗，都不是非她不可，离了她就不能活的。
卫空青难得有点迷茫。
但也就迷茫了一阵，因为……
“小萧啊~”她忽然出声喊了下萧玉书。
这一声小萧，愣是让萧玉书差点没反应过来。
萧玉书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悄然抖了抖。
他面上划过一丝尴尬：“卫，卫小姐？”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真令人琢磨不透。
而且，一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怎么语气那么老态呢？
卫空青笑了笑。
她看出了萧玉书的不自然，却并没有给他解释：“潜龙那个组织，你们已经调查到哪里了？”
司晏殊，大师姐……
卫空青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替国师清理家门。
心怀叵测者，品行不端，品行不端者，不可学国术。
当年的巫蛊师，在燕国的地位可不亚于，现如今那些活佛在佛教信徒协会里面的位置。
更何况，一样东西坏不坏，那只是在用它之人身上体现出来。
就像同样一把刀，在警察手里就是好，握在歹徒手里就是坏，所以……
败坏巫蛊师名声的司晏殊，就像是巫蛊师里面的老鼠屎一样。
萧玉书下意识重复了两个字：“潜龙？”
“对，潜龙。”卫空青状似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就比如那个司晏殊，你们查到来历没。”
萧玉书默了下。
他边开着车，边目视着前方摇了摇头道：“没，我们只查到了，他几十年前的活动痕迹。”
但诡异的是，如果真要按照那些资料上的信息来推算……
这司晏殊本应该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花甲老人啊？
可前段时间在水云花间里面……
萧玉书在卫空青的话里面，听出来了些含糊的意味。
他不禁抿了抿唇道：“卫小姐，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听似肯定的语气里面，又带着点试探。
卫空青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
她借着后视镜，与萧玉书对上视线：“那你又想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