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轻声应着。
“嗯。”
等进了马车，盖尔才反应过来，惊喜地开口。
“你的声音很好听。”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白清轻嗯了一声，将绯红喙的白天鹅放在腿上，用左手圈住。
她右手支着脑袋，垂眸看着白天鹅，碎金般的眸子里满是缱绻温柔。
被她这样看着，盖尔微微怔住。
系统79心疼白清，连忙开口。
【宿主，您现在虽然没办法和盖尔做些伴侣间最亲密的事。】
【但您能和盖尔亲亲啊！】
【只要得到心爱之人的真爱之吻，您的腿就不会痛了！】
白清挑了挑眉，觉得系统79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
白清将腿上的白天鹅抱了起来，碎金般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盖尔呆愣愣地看着白清，好半会儿没有任何反应。
回过神，他连忙动了动翅膀，将脑袋和脖颈埋进了翅膀里。
身姿优雅的白天鹅，这会儿害羞得像一只鹌鹑。
白清稍稍低头，红嫩的唇瓣贴在了他拢起的翅膀上。
那抹温热贴上来，盖尔惊得身子轻颤了一下，黑黝黝的眸子睁大了些。
他将翅膀收拢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他过快的心跳。
拢起的翅膀下，盖尔低低地开口。
“你为什么要亲我？”
想了想，他换了个说法。
“你为什么要亲我的翅膀？”
白清仍贴着他的翅膀，红唇一张一合，吐露几句话。
“可爱的小天鹅，那当然是因为我想让你亲亲我。”
“礼尚往来，我亲了你，你也该亲亲我。”
她说得理直气壮。
温热的呼吸扫过翅膀，盖尔羞得整只天鹅都僵住了。
他虽然在五岁时就被变成了白天鹅，可在森林里，他见过动物们如何交流爱意。
一想起他见过的各种动物交流爱意的方式，盖尔心跳得越发快。
绯红喙的白天鹅眸光微闪，雪白的翅膀尖动了动。
紧接着——
他缓缓露出脑袋，朝着白清的侧脸贴去。
他亲昵地蹭了蹭白清的侧脸，嘟囔着开口。
“我现在只是一只天鹅。”
“可是——”
他微顿，然后继续开口。
“如果你愿意，我想亲亲你。”
说着，他离开白清的侧脸，绯红色的喙凑近，轻啄了一下白清的唇瓣。
如盖尔所说，他现在只是一只天鹅。
所以这个轻啄一下，是真的轻啄。
这感觉——
白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抬了抬右腿，随意地在马车里踩了两下，腿脚上并未有任何疼痛感传来。
白清缓缓勾唇，亲了亲盖尔雪白的脖颈。
而这次没被屏蔽的系统79：……
因为盖尔现在不是人。
所以它就没被屏蔽了吗？
这到底是瞧不起盖尔，还是瞧不起它？
好气哦！
而这只被吐槽的绯红喙的白天鹅，这会儿又像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他将脑袋埋在拢起的翅膀里，感受着如鼓点般的心跳，却渐渐感到有些失落。
他现在只是一只天鹅。
他没办法拥抱阿清，甚至无法给阿清一个平常的亲吻。
这样想着，绯红喙的白天鹅紧紧地贴进了少女的怀里。
他闷闷地开口。
“阿清——”
“我一定会很快变回人类的。”
“你等等我。”
“你不要离开我。”
闻言，白清稍稍低头，一下一下亲吻着白天鹅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