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温柔：“荷香，你去给五公主拿个披风去。小心啊，五公主冷了。
还有，记得把佛经也拿过来。”
荷香弯着眉眼应道：“奴婢晓得了。”
沈耹在宫人的拥簇之下回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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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纱盯着面前那扇紧闭的大门，又是哭又是叫，甚至将荷香拿来的佛经全部撕毁了。
纯夏哭红了眼：“荷香姑娘，求求你了！公主的身子真的不能在外面再冻着了，求求您了！”
荷香淡漠：“纯夏姑娘，这话奴婢可就不敢当了，纯夏姑娘什么胆子，还需奴婢来说吗？”
纯夏死死抠着掌心：“荷香姐姐！公主真的快撑不住了！”
荷香冷笑：“她撑不住关我何事，五公主明知长公主已经安寝，却强行准备带着一群外男闯入公主的殿内，那时为何不想长公主该如何难堪！
五公主如今，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值不得任何人去帮助她。”
“荷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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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迈入殿内，关上门：“殿下。”
她又点了几根蜡烛，使得整个殿内的异常明亮：“佛经哪来了？”
荷香点点头：“佛经拿来是拿来了，只不过……”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手：“有话同我直说便好，不用吞吞吐吐的。”
荷香有些迟疑：“只是纯夏在外面一直嚷着五公主受不了风，若是，若是出了问题，殿下会不会受风险？”
原来是在担心她。
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沈耹笑了：“虽说是会承担一些风险，但也是有法子的，左右沈纱也不过是个养女。”
荷香如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最怕是长公主有什么事情：“这样奴婢便放心多了。”
她随手拿起桌上一颗络子：“荷香，你难道不觉得，我这样惩罚五公主，有些恶毒吗？”
荷香展颜一笑：“奴婢从不想这么多，在奴婢的心里，长公主做什么都是对的。”
她放下手中的络子：“荷香，你先退下吧。”
“奴婢遵命。”
是夜，天上有不少颗星星。
她伸手打开窗户。
很久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星星。
很美。
沈耹一直睡不着，辗转反侧。
索性点了一颗蜡烛，坐在了桌前。
她是苏黎，亦是沈耹。
“系统，你觉得我今天是不是很恶毒？”
系统软绵绵的滚出来了。
毛茸茸的，滚做一团。
像是一只身上都带毛的皮球。
她惊讶的捂住嘴：“你，你是系统？”
【当然啦。】
白团子就像一团棉花，说话都是软软的：【我现在成功晋级了，有了化形身体。
不过，嗯，可能是因为我现在等级还不高，所以导致这个身体，有点…丑。】
她一把将白团子抱起来：“不丑呀，我看着就挺可爱的。”
系统许是觉得被人抱在怀里有些别扭，动了好几下。
她摸了摸鼻子，这么久才想起来这个问题：“系统，你就没有其他的名字吗？”
白团子摇了摇头，不过他摇头的方式很奇怪，别人都是摇头，他是摇整个身子：“我没有名字，不过我有代号，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