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离歌洗完澡，擦着头发，坐在床尾拿起遥控器点开电视机找了部喜剧看。
房门打开，进来的是卫熙，已经换上睡衣，松松垮垮的套着。
床尾的女人对着电视笑意盈盈，面上露出久违的真心笑容。发尾的水滴床上不自知。
卫熙心脏一恸，某些东西缓缓溢出，薄唇微扬。取下墙壁挂着的吹风机。
直到吹风机呼呼声响，离歌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进来的男人，已经坐到她身后。头顶骤然一股温热。
“看什么？”
许久不见回答，卫熙再问了遍。
离歌似乎才回神，耳边是吹风机呼呼的响声，头上发丝被不轻不重抓着吹。莫名觉得舒服。
“你说什么？”
内心仿佛有什么在一点一点拨动着，涟漪般漾开。
卫熙浅笑一声，没答，离歌也缄默无言，盯住屏幕看，注意力却移至别处。整个卧室剩下电视剧以及吹风机音。
许久，吹干了头发，卫熙吹风机随手扔在床头柜上。
离歌穿的是质地轻薄款式睡衣，不是她喜欢，只因衣橱全部是这种类型。
她正要说话，突然间腰上一股力缠上，有所动作时卫熙已经压她身上。
男人贴近她，额头抵额头，没有其他多余举动，只盯着她，忽而询问，“什么感觉？”
两人靠得近，他喷出的温热呼吸打她脸上。
离歌望入卫熙深谙的眼，不明所以，“什么什么感觉？”
这些天卫熙毫不夸的说算是对她‘宠爱’有加。
即便拌嘴，但那是跟以前不同味道。或许是跟她剖白之后的心境变了。连着她的也改变了。
长臂一动，卫熙将离歌双手禁锢她头顶，撕咬口她锁骨，一道浅浅的痕迹凸显。
“对我。”他幽暗说。
离歌想推开他再回答，收到来自上方警告眼神，以及腰上的东西……
她定了神，没动。
对他什么感觉？
除却花季少女十四五岁时梦幻的童话般美好爱情故事，现实中，在学生时期她只谈过两次恋爱，那也不算恋爱，最长那次也没超过两星期，跟闹着玩似的。
所以没经历过影视文学作品中描述的那些爱情甜如蜜，或者是失恋后的伤心难过。
离歌只遵从自己的内心，“不知道，哦，或许是开始有好感阶段吧！”
她不是断了七情六欲的圣人，对异性有好感正常不过，而且整天面对的是这么一张百看不厌的俊脸。做着至极亲密的事。
加上这些天这男人偶尔的温柔攻克，怕不会没有女人不心动，只是或深或浅的关系罢了。
卫熙俊脸不悦，“不知道？还能找个更敷衍的理由？”
“我实话……唔……”
接下来的话离歌吞入腹中。
……
次日，离歌开始上班，卫熙也就不再反对，就像他承诺的，给她相对的尊重与自由。
从楼上下来，长桌上坐相矜贵无比的男人，标配的白衬衫加西裤。卫熙正翻阅报纸，餐桌摆放着早餐，还未开动。
离歌宽松白衬衫加黑色包臀裙。
“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