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头头捂着眼睛没拿开，说道：“要不一起睁眼？”
“我卡住了，数到十不知道怎么数了……”
“十后面是二十，傻逼！”
“……”
“不管了不管了，直接睁眼，说不定黎小姐和我们一样不会数数！”
“靠！雇主！”
向成谦看了他们一眼，他怎么就挑中了这几个人？向成谦问道：“人呢？”
头头指指电梯门口，向成谦看过去，又很快回过头，紧抿薄唇。
他怎么就回头了呢？
头头看他一言不发的，看过去，震惊：“哎人呢？！雇主黎小姐人呢？怎么不见了？”
缓了一下，向成谦问道：“钱没给够？”
“……”
翻了五十倍，肯定够呀。
向成谦觉得他们是脑子不够。
“别跟了。”向成谦自己回到自己家，把公文包放下，在玄幻处换了鞋子，冰箱里面还有一些蔬菜，向成谦挑了几样菜出来，就去炒菜。
有人外面敲门，向成谦觉得只有黎越会来敲他的门，加快步子走过去，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黑围裙，摘下来放在一旁，伸手去开门。
对面不是黎越，是肖致。
这一秒，向成谦后悔自己当时怎么没有看猫眼。
肖致笑盈盈的踏进来，看到桌上的菜，就去找筷子，向成谦还站在玄幻处：“换鞋。”
“换什么鞋？向成谦你都不知道，我找你找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结果顾甯告诉我，你搬家了。”
肖致看了摆得整整齐齐的碗筷，想拿，又想到是向成谦的，他去洗了个手，回到厨房，直接手拿。
向成谦注视着那盘菜。
肖致没有管向成谦，直说坐下来，没规矩随意搭着两条腿，笑道：“你吃吧。”
“……”
向成谦：“滚。”
肖致：“……”
“啊？听不到听不到。”肖致找到了一次性筷子，撕开拿手上就吃起来，“有一次性碗吗？你做的菜还挺好吃的。”
向成谦去沙发，今天晚饭就不吃了。
肖致看他不过来，端着盘子走过去，坐的单人沙发，两人都是，离得远，肖致边吃边说：“这次来，就是问个事。”
“滚。”
肖致吃了一大口：“有饭吗？光吃菜，这感觉不怎么行。”
卡给他父亲冻了，这些天都是和陆筠吃的外卖。
但是陆筠现在去拍照了。
虽然前几天她的厨艺大有长进。
不过和向成谦这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
“向成谦，一个事，就说你帮不帮吧？”
向成谦：“滚。”
“……”
肖致扒了两筷子进嘴里，去把盘子放着，走回来坐原位：“我最近没得罪你吧？”
他都和陆筠待一起呢。
总不会因为他没有换鞋子吧？
向成谦不想说话，想为什么刚刚来的不是黎越，要是来的是他的越越，那该多好。
再一看肖致。
无语。
肖致觉得向成谦莫名其妙：“那看样子应该是没得罪你，是你自己要作。就一件小事，帮我查个人，我想把她老底翻出来。”
这人自然是陆筠了。
向成谦听到了：“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