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江回过头，看着宋席诺，食指放在嘴瓣上：“小孩，如果要求人不可以说脏话哦。”
黎越问：“哪里说脏话了？”
沈长江眸子在黎越身上停了一秒：“丑东西不是脏话吗？”
黎越就事论事：“说的是实话。”
沈长江：“……”
宋席诺没跟过去，她雇主找她麻烦了。
黎越没换礼服，沈长江大佬坐姿看着她，随即抽了口烟，说道：“你不换也行，反正你不是丑东西。”
黎越：“……”
这个舞会时间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沈长江把烟灭了，走到黎越跟前，把胳膊给她：“不知能不能让苏小姐您的胳膊挽一下我的？”
本以为黎越会说可以，结果来一句：“抱歉，我过敏。”
沈长江氏懵逼。
只好姗姗收回胳膊。
黎越不知道路，跟着沈长江，沈长江微微侧头，笑着说：“不知道苏小姐为什么离开红英？”
只在红英待了一年，苏犹鲸这个名字就在红英火了。
后来苏犹鲸还离开，还有传闻红英校长选择的继承人，就是她苏犹鲸。
黎越不想和他闲聊这个，没说话。
沈长江知趣，没有再问，两人一同转弯，然后进入会场。
里面的氛围很好，人很多，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就连侍从也不例外。
前面一排的黑红色座椅上还有一个座椅，黎越不想和陌生人沈长江一起待，径直走到那里：“请问这个地方有人坐吗？”
“没有人来，应该是没人坐。”
沈长江刚跟人打了一个招呼，扭头就看到黎越坐在那里，走过去拉她：“苏小姐，这是重量级人物坐的，我们换个位子吧。”
黎越问道：“重量级人物是谁？”
应该有几百斤吧。
沈轻插着裤兜走进来：“还能是谁？”
除了他沈轻，还能是谁？
这个声音熟悉，黎越回头去看，是沈轻，沈轻没有戴面具，整个会场，只有他沈轻没有戴面具，而且还被人拥着走进来，沈轻一眼就认出黎越了，喊了一声：“犹鲸。”
本来沈轻一进来，现场的声音都小了不少，沈轻一开口，基本是没什么声音，黎越听到，打算起身。
旁边有人小声八卦：“这女的是谁啊？沈轻这个大佬居然没有拿枪指人。”
“我还没听清楚，不过看样子，这两人应该是认识的。”
沈轻走过来，把黎越按在座椅上，吩咐旁边的人：“再去搬一个座椅来。”
座椅放在最旁边，沈轻用脚踹了踹黎越旁边的人：“麻烦让让。”
“……”
沈轻坐在黎越旁边，很桀骜的翘着二郎腿，脑袋瓜子凑到黎越那里，问道：“怎么来这里了？”
她一向讨厌这些。
黎越本来也不想来的，她随便说了个理由，也不知道沈轻信没信。
沈轻不知道说什么，看她这身打扮，宠溺的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样子，未免太不把这个舞会放在眼里了。不然我去带你换个礼服，时间还很多。”
时间多？开始半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