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向成谦被黄飞飞带着去了休息室，秦思雅就在里面，他衣服已经换好了，正在卸妆，看到黄飞飞来了，身后还有向成谦，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怎么了？”
黄飞飞扶额，他说他要找秦思雅的替身也没有让他走啊，给一两个小时时间应该能恢复吧？碍于向成谦在场，他语气好了点：“现在回去？”
不废话。
秦思雅不作答。
“嘿你小子来劲了是吧？”黄飞飞说完，向成谦说：“你出去。”
这是有什么话想对他说？
黄飞飞觉得是好事：“秦思雅听到没？叫你出去，状都卸完了还卸。”
向成谦：“黄飞飞。”
这名字叫出来，莫名有点喜感，黄飞飞尴尬几秒，立刻跑出去，顺便还把门带上。
“三叔。”秦思雅知道向成谦有事找他。
向成谦把情报给他：“和向家没关系。”
本该来说，向成谦这个人不能信，表面上绅士有礼，谦谦君子，背地里，招惹过黎越的人不都被他的人教训了一顿，那个视频的事，传播者被爆出了真实信息，那个二十一岁的女孩被人肉，就是向成谦干的，他手底下的人跟向成谦跟得紧，这些事他一清二楚，但是也仅仅是和黎越有关，何况这事要是放在前两年，向成谦都不会下手这么轻。
但是，向成谦这个人的人品还是信得过。
秦思雅的事拖到现在，和向成谦聊天也没怎么在意，他演技好，会演：“谢谢三叔了，但还是请三叔继续查下去，我这边又没有人脉，查起来实在过于麻烦，我继续帮三叔你照看三婶。”
也没有等向成谦，便匆匆离开。
他这个侄子怎么还是个二线呢？
黄飞飞看到秦思雅出来，追了两步：“明天你要是还是这个状态，我给你改戏份！”
秦思雅无动于衷，上了车离开剧组。
向成谦从休息室出来，黄飞飞笑脸相迎，他刚刚看到黎越了：“向总您不是要见黎越吗？我带您去见她。”
“我当替身。”向成谦说。
黄飞飞觉得这个向总不是以前的向总了，他下巴都晚了惊掉：“向总您说真的？这这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都是要登录档案的，我也就是一个小导演，我不能换来啊向总。”
现在监管都很严，出了一点事他这个导演要担很大的责任。
向成谦也不为难他，只说：“我玩玩，你不用真的拍摄。”
他玩玩？
黄飞飞：“……”
女人就是红颜祸水，特别是像黎越这样的。
向成谦化完妆，黄飞飞都没认出这个人是向成谦，古装一穿，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了不少，从清冷到高冷，黎越正在喝酸奶，吴优秀刚来，给她带的。
黎越远处看了看，这个替身很像向成谦，她低头，不再看这个替身。
黄飞飞赶得急，没介绍，向成谦也失了平时一贯的风度，和黎越对台词时，他一言不语，也没有自我介绍，当然，黎越也没有看他。
两人都上镜了，黄飞飞跟副导说拍远景，这样少露一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