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穿了件男士外套吗？
现在记者真是会捕风捉影。
黎越退出软件，看着蛋炒饭，突然就没胃口了，拿着饮料开始喝，李娜又来电话，黎越接了。
“现在我不建议把热度降下去，”哪怕负面的，她解释，“你现在刚出道，必须有点人气，我们可以先在头条挂两天，然后再把热度降下来，这是公司给的方法，我也同意。”
是的，刚出道的艺人确实要炒，不然淡出大众视线，就很难再火起来。
黎越手扣着沙发真皮，应下：“嗯好。”
其实她认为用负面炒起来的艺人很难涨人气，除非后面接名导演的戏，但以她的资历，也不够格去饰演名导演的剧。
“一开始我是想着把热度降下来，公关来处理，但公司说了你刚接戏，所以要炒。”
上司都发话了，她个经纪人带着艺人造反吗？
“对的，都有个过渡期嘛，明天我就自己去吧，你明天还要赶她们的通告。”黎越想骑摩托，不想坐车，“行吗？”
对面笑了一声：“你又是想骑摩托对吧？你现在还在头条上挂着呢，”顿了下，“别又出意外。”
没拒绝。
意外，黎越很意外，平时都不让她骑摩托的，问她：“怎么同意了？”
李娜：“补偿。”
补偿什么？黎越刚要问，她挂了。
自然是补偿对黎越的亏欠，因为这次公司想雪藏她，李娜这个经纪人无能为力。她算是看出来了，这黎越不潜规则，没人愿意捧她。
这次热度降下去，一个女三出镜，没多大影响力，然后就没什么发展前途了。
论样貌，黎越确实是极好的，但论背景，啥都没有。
黎越把那件男士外套送去干洗之后，去了向氏分公司，门口前台小姐拦着：“没有预约，不能见向总。”
就算有预约，也见不到向总。
当然，后面的她没说。
黎越死磨硬泡：“顾甯，你认识顾甯吧？就是跟在富家少爷后面的跟班。”
前台小姐有再好的礼仪，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富家少爷？怎么可能是富家少爷。
前台小姐还是回答她了，这是最基本的态度：“顾先生吗？认识的。多嘴一句，顾甯不是跟班，是助理。”
助理……
我丢！那向成谦不就是总裁了？
不酒吧出来的哥们吗？
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缓了会，她开口：“向成谦，是这个公司的总裁？”
“向总的大名岂是你能说的？”前台小姐看黎越的眼神带着轻蔑，“我们向总，就是这个公司的总裁。”
向成谦把文件放了一摞在旁边，在揉眼睛，拨了内线。
顾甯在电脑前整理数据，键盘一直在响，他接起电话：“三少。”
向成谦一般不吃宵夜，但肚子也会饿，他说：“咖啡。”
他一直都是不加糖的。
茶水间每一层都有，只是这个时候只有一楼的和十三楼的茶水间门开着，其他楼层早就下班了。顾甯一般都是去十三楼，他的办公室在十二楼，向成谦的办公室在二十七楼。
去十三楼茶水间那里，有人问他：“又是总裁叫咖啡啊？”
顾甯点点头，往茶水间那里走。
刚刚那人又说：“那里的开关坏了，我们请的人下午六点才来。”
只有去一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