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块空间石，看样子出的时间应该就是今日，是你做的么？”他的声音清冽好听，又透着一股子来自暗处的感觉，有一个词可以形容，空灵。
他的话很直接，而且听语气根本不是在问，而是肯定。他肯定这空间石是雪九歌做的。
雪九歌只是扬起下颚，“据说聚金阁从来不问东西的出处，这也是我选择聚金阁的原因。”
“你是我的老顾客。”他轻轻扬起下颚，有些倨傲的模样，“我问，你自然可以不答。”
他出手甩出一个东西。
雪九歌下意识的接住那东西，是一张卡片，金色的卡片，上面有十分清晰的数字——VIP贵宾卡。
雪九歌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感觉有点玄幻，这东西不像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联想起之前的灵气联动黑卡，雪九歌对这个聚金阁的老板有点儿兴趣。
“这卡……”
“这是我们聚金阁的贵宾卡。”旁边的大管事微笑着解释，“整个世界能得聚金阁贵宾卡的人总共不超过十个，您是其中之一。拿到这贵宾卡便可去世界任何一个聚金阁得到贵宾待遇，有提前消费五千万金的额度。”
意思就是说，拿到这张卡可以赊账五千万金？
雪九歌震惊地看向了坐在自己远处的男人。
那男人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幅画一般，一个唯美又神秘的人。
雪九歌呼了口气，“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这卡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上面的设计，我很喜欢。”
“初代。”男子淡淡地道：“自初代的时候便存在。”
初代？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雪九歌忍不住追问，难不成多年前有一个与她同样的穿越者出现过？
“九公子不知道聚金阁的历史么？”大管家微笑着解释，“咱们聚金阁创建至今已经上千年了。”
上千年，雪九歌几乎死心。这个世界能活上千年的人不多，除非是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
这聚金阁已经辗转到了别人手上，可见那人想必也不在了。
雪九歌有些许失望，她还以为自己能碰上个“老乡”。
收了卡，雪九歌微微一笑，“多谢阁主赏识。”
男子没多话，只是稍微点头，便让人带着雪九歌下去了。
雪九歌和大管事的出门之后，大管事才礼貌询问道：“这空间石您是打算何时拍卖？”
“今日，越快越好。”雪九歌打算拿着钱再去买点儿灵石供自己和团子使用。
“那九公子打算在旁观看么？”大管事问道。
“不必了，还是和往常一样，拍卖之后，我自己来取。”雪九歌淡淡回话。
“那么……定价的话，一立方米的空间石按照三十万金的起拍价，十立方米五百万金起拍价，您意下如何？”大管事小心地征求意见，毕竟这位能得贵宾身份，日后一定了得，他们阁主的眼光从来没错过。
“好。”雪九歌点点头，便告别离去。
她刚走到过道之处便听到隔壁拐角处有熟悉的声音在讨论着她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