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练武台上上演了西山营里似曾相识的一幕。
“啪——”
“啊！”
蔚曦就跟跳舞似的，被抽得满台子跑。
最惨的是，每次刚找到下台去的机会，就被慕九歌一鞭子圈着，拖回来继续打。
“这速度，这抗性，这力量，她真的是一个五阶灵师吗？”
“本以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蔚师姐这次是磕到了金刚石啊。”
“硌，硌牙……”
……
不少学生那是看都看不下去了，捂眼别开头。
萧无灵啧啧摇头，“实惨……”
但她嘴角却是大咧咧地扬起，诶她还真没什么同情心。
莫风华那妖美的面庞黑得跟什么似的。
没用的东西！
“慕九歌，你够了！”最后是赫连墨轩他实在看不下去，开口阻止慕九歌即将落下来的长鞭，“别太过分，你刚入学院，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适可而止就可以了。”
慕九歌却只一声冷笑，“又有你什么事了。”
话音未落，手中长鞭一扫，再度将蔚曦一鞭扫得惨叫飞出。
“五皇子，眼睛是个好东西啊，我希望你有。”萧无灵就在赫连墨轩身边，不平一声，“你没看见蔚曦刚才对慕姐姐招招必杀，那时你怎么不说，现在慕姐姐就抽了她几鞭子而已，不痛不痒的，又死不了人，这就心疼了？”
周围人听得，满脸黑线。
前面半截说的倒没什么错，但你是从哪看出来的不痛不痒啊？
赫连墨轩俊眸凛过去，“萧无灵，本殿下忍你很久了！”
“嗨，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是。”萧无灵朝他微笑。
赫连墨轩懒得跟一个毛丫头计较，他回眸转向台上，沉沉一声，“曦儿，输了就是输了，认就是，胜败乃兵家常事，没什么可丢人的。”
“轩哥哥……”蔚曦不甘心啊，听得赫连墨轩的声音，更是忽觉得委屈。
她怎么可能打不过慕九歌这个废物，这分明就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一个被她凶两句，话都不敢说的废物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时何止蔚曦怀疑人生，现场没挨抽的那些学生们，脸色也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好了。”赫连墨轩看着她那样子，也是真心疼，放柔嗓音，安慰一句，“我知道，算了。”
好在都不是致命伤，比华飞轻多了，算慕九歌这死女人还有点谱！
蔚曦再不甘又如何，总不能任由自己被打死吧？
她匍匐在演武台边缘位置，那张即便狼狈都依旧美丽的面庞扭曲，好一阵色彩变幻后，缓缓回头，恶狠狠地瞪向提鞭朝她过来的红衣少女，一字字，从牙缝中挤出，“我认……”
谁知，最后一个字，被“啪”的一鞭破风声打断了！
蔚曦被又一鞭子抽得，沿着武台边沿呼呼一通滚！
“我……”
靠近的一众学生，惊得跟兔子一样齐刷刷蹦退！
“慕九歌，曦儿都认输了，你干什么！”赫连墨轩怒发冲冠起，“你疯了吗！”
那一袭火衣灼灼的少女凤眸轻眨，笑得满脸无害，“哎呀，说什么啊，我没听见啊，谁知道她是要认爹，还是认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