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杀了他们的人会是谁？你堂妹生前有没有很喜欢她的男同学，或是要好的朋友？”
唐泽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张家乐。
“······”
张家乐闭口不说，显然不想告诉唐泽，其实他也不清楚，不过即使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他还是很感激，自己没本事，是个废物，这么多年了，堂妹的仇一直报不了，想着因为自己堂妹被人欺辱，最后还自杀了，他心中的恨意几乎要将他给淹没了。
“你堂妹真的自杀了吗？”
唐泽微微眯了眯眼，突然问出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虽然知道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很多余，很诡异，但不知为何，唐泽还是问出了口。
“唐警官，这种事情还能作假吗？当年那几个畜生糟蹋了我堂妹，录了像，拍了照片，我又被关进大牢，她悲愤之下，便跳河自尽了，尸体都打捞出来了，唐警官若是不相信的话，您完全可以查的到，其实，我也希望事情如您想的那样，我堂妹并没有死······”
想着那个可爱善良的小丫头，张家乐的眼睛都湿润了，忍不住落下泪来，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的话，他的堂妹现在一定嫁人生子，过得很幸福。
“给你看几张照片，看看认不认识这照片中的人。”
唐泽待他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便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依次摆放在桌面上，照片里的人分别是这几起案子的凶手，每个面都照了出来，但不管他如何看，都无法将这几人重合，想象成一个人。
张家乐一一将那些照片放到自己的眼前，盯着照片里的人看了很久。
“对不起，唐警官，这里面的三个人人我都不认识。”
他冲着唐泽摇了摇头，看那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嗯，好，我知道了。”
唐泽有些失望的将照片全都收了起来。
“其实他们是同一个人，很难想像吧！这就是杀了那四人的凶手。”
张家乐回了一句“那他真的很厉害。”
“行了，我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
笑了笑，唐泽没多说什么。
张家乐起身跟陶夭夭换了班。
陶夭夭换完衣服，准备回家，唐泽见状赶紧跟了上去，与她同时出门。
不知那门太窄小了，还是唐泽故意的，竟然撞到了陶夭夭，兜里的照片散落一地，其中一张落到陶夭夭的脚边，是一张正面的照片。
佝偻着身子，身材消瘦，与眼前的陶夭夭诡异的竟然有那么几分相似。
唐泽盯着那照片看了几眼，眸底闪过一抹精光，但面上却是无任何的痕迹，若无其事的弯腰将那些散落的照片捡起来，而陶夭夭脚边的那张已经被她捡了起来，并递给了他
“谢谢！”
唐泽接过照片，目光在陶夭夭的手上停留了几秒。
而陶夭夭则是将他所有的异常全都尽收眼底，却丝毫不以为意，冷淡的回了声“不客气”便抬脚离开。
走出去好远，喉咙又是一阵瘙痒，陶夭夭皱眉捂嘴咳嗽了起来，良久，摊开手，掌心一片殷红，看来时间确实不太够了，她需要抓点紧了。
唐泽听着那渐渐远去的咳嗽声，身子竟然不可抑制的绷紧僵硬，呆呆望着陶夭夭背影的双眼亦是一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