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伤心的，却只有他一人。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有人理解不了，有人却找到了共鸣。
而夜清，心思却全然没有放到这儿。
“你们说，要是我们去救济院看看，是不是能有什么发现？”
夜清转了转眼球，迟疑地说道。
“不行！”
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沈老爷子迈着大步就走了过来。
此刻正吹胡子瞪眼，满脸都是我不同意，四个大字。
明晃晃的，差点没派人直接将这四个小娃娃给捆起来。
免得他们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考虑后果。
“师傅！”
夜清转过头，正好看到沈老爷子，心里一喜，开心的喊到。
丝毫没有感受到沈老爷子此刻心里的怒火。
倒是夜夭，不在意地看了眼沈如风，故作乖巧地问道。
“沈爷爷，您说为什么不行？”
“小夭！”
夜清不赞同地拉了一下夜夭，“不能没礼貌。”
“怎么了，不可以叫沈爷爷吗？”
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看上去单纯无害。
沈如风一口老血哽在喉间。
算了算了，爷爷就爷爷吧，好歹也是个长辈不是。
沈如风很快就自己说服了自己。
其实不接受他还能怎么办呢，他拿这个小魔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哄着顺着，让这小魔女能乖乖听话。
“可以，小夭叫我什么都行。”
“不可以叫我小夭。”
夜夭反驳到，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瞪着沈如风。
“小夭！”
夜清急了，急忙拉过夜夭准备说教，却瞧着小姑娘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说好了只有姐姐才可以叫我小夭的。”
夜夭脆生生地声音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勾起了每个人的回忆。
净善恍惚间，想起他与夭儿初遇的时候。
那个时候，即便是已经不记得了自己的过去，却依旧不愿让自己叫她小夭。
后来改成了夭儿，这才过去。
没想到夭儿对姐姐的占有欲，居然已经成了习惯，连称呼都是专属的。
净善突然就酸了。
起初他不在意，可知道原因后，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仔细想想，叫夜夭夭儿的人很多，可允许叫她小夭的人，真的只有夜清一个。
净善感觉自己不是夜夭的独一无二了，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的，莫名的酸涨。
他承认，他嫉妒了。
而夜清，则是想起了幼时。
许风临初见夜夭的时候，揪着小姑娘两条辫子叫小夭。
被人一掌打了出去，从此不许人这么叫她，她当时自以为许风临自作自受。
谁让他先欺负夜夭的。
可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就因为小时候，她不经意跟娘亲说，小夭是她的，小夭就这么记在心里了吗。
夜清一时间感动的不行，心里又软又甜，看着眼前固执的瞪着自己的小屁孩。
一时间觉得可爱死了，好想把人抱起来像小时候一样好好揉搓一番。
她倒是不知道，在小夭心里，她这么重要。
“好，姐姐听小夭的，以后谁在这么叫小夭姐姐帮你教训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