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婼眨了眨眸，很随意的说道：“又不是什么很黄很暴力的事情，只是问你当初司平澜是怎么表明心意的，有什么不好说的？”
司宁白：“…………”
扭头用一种“你真相了”的表情看着苏莺婼。
苏莺婼看着他的神情，也是愣了半响，随后满脸惊讶的说道：“该不会真的就是很……”
看着司宁白低头，瞬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般，抬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道：“你哥也太过分了吧？他当时就没对你说什么情话之类的？你就答应了？”
“之后说的……”司宁白瘪嘴，就像是在吐槽什么一样，嘀咕道：“他那天喝的烂醉，上来就把我新衣服给弄烂了，还对我一顿亲的，技术差死了。”
说完，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扭头看着苏莺婼微那一脸好似知道了什么的表情。
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殿下！我我我……您刚什么都没听见！”
说完，扭头坐正开始啃手上的饼。
那耳朵根脸红的，让苏莺婼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看你这样，那晚确实不大行。”
“可不是吗！”司宁白下意识的回答，扭头看着他正准备继续吐槽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眉头皱了一下，说道：“诶呀殿下！那晚我都不怎么记得太清了，不说了不说了。”
苏莺婼眉头一挑，轻笑了一声，道：“算了不问了，再问下去，你都要在雪地里化了。”
司宁白抿唇，扭头看着苏莺婼，说道：“其实属下也挺想知道，您跟王第一世到底是怎么碰面的？”
他跟司平澜是司空凛宸回鬼界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定下的鬼使，对于他们俩的事情，虽然是听过，但心中还是想听一次苏莺婼说的。
怎么碰面的？
苏莺婼轻笑了一声，扭头看着那白茫茫的雪，说道：“那我讲个你听。”
两个人坐在寒窟前，司宁白听着苏莺婼讲述，心中也有些许的惊讶。
他曾以为，司空凛宸跟那位姑娘的事情就是民间流传，毕竟王是一个冷冰冰难焐热的人。
但就在那一年，他第一次看见忘川的红色萤虫，还有躲在暗处眺望忘川的王，他就明白陛下原来也是一个温柔的人。
苏莺婼讲述着他们那一世，那一年发生的趣事。
说了当初自己是怎么教司空凛宸烧饭，还有如何跟女子做朋友的。
回想当年，两个人坐在一个很大的海棠树下，她给了司空凛宸一个用草编织的蝴蝶。
司空凛宸也编了朵海棠花送给她，那时候是司空凛宸尽力最美好的时光，也是她第一世悲惨的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
听鬼界的人说，司空凛宸一直将他珍藏着，只是放在了何处，便就不知道了。
两个人在那讲故事讲到了夕阳落山，才从寒窟前起身回去了。
苏莺婼回到屋子里，看着空荡荡的寝殿，内心深处也不知道是少了份什么。
她躺在床上，手放在床边，随后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