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远大惊失色的问了出来，继而，疯了般的朝李松过来，一把钳制住他的肩头，郑重其事的问，“你确定，确定这一切都是厉靳南做的？”
李松只是奉命调查这件事，只是刚得知了消息，相关的证据都没有时间去查实，但是，他还是很有把握的回答，“应该不假，我们的人一向不会出错。”
闻言，慕怀远才彻底释然，先前厉靳南对他说过的话不是挑衅，而是正儿八经的警告。
他是真的难以置信，厉靳南那种城府极深，颇有原则的人，竟然为了慕小念那个女人，明着暗着开始跟他较量？再三对他使出杀手锏，掐住他和H.R的死穴？
“厉靳南你他妈真的太狠了，竟然为了慕小念那个女人跟我翻脸为敌？”
公然呵斥的话让李松有些不寒而栗，他不知道厉靳南和慕怀远之间发生了什么，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总裁，您是不是误会了厉少什么？他是您的朋友，他应该不会跟你为敌？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
慕怀远冷笑出声，“怎么可能是误会？厉靳南为了慕小念公然跟我翻脸了。”
“翻脸？”
李松有些难以置信，“厉少是您请来的调香师顾问，您说这话是说厉先生不跟H.R合作开发新产品了吗？”
虽然厉靳南没有直接那样说，但是，经过这件事慕怀远难以相信这次厉靳南答应做H.R顾问的事没有别的用意，而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友谊。
面对李松的话他实话实说，“他没有明说，但是，我们必须小心提防，时刻记清楚他的背后是雷氏，而雷氏是我们的生死对头。”
他的说话声虽然很小，但是，还是被刚到门口的慕老太听了过去。
顿时，她直接推门进来，“所以，当初你就应该听我的话，不该跟厉靳南那样的男人做朋友，这次更不应该将他请来当顾问。”
“奶奶。”
慕怀远被突然出现在H.R的奶奶吓了一跳，站在原地看着她，“您怎么过来了？”
慕老太一脸的不满，“还不是因为你，听说你为了慕小念那女人没及时陪曼柔去医院产检。”
慕怀远一听就知道，定是林曼柔对慕老太说了什么，他垂着脸，“晚点我会让李松陪她过去。”
慕老太看着慕怀远焉嗒嗒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不打一处来，“慕怀远你给我记清楚，你才是她孩子的爸爸，你让李松过去算个什么事？”
只要想到慕怀远一大早就去找慕小念的事，她的心都差点爆裂了，她急步靠近慕怀远，不满的抱怨出来，“你不顾我的感受，放任她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也就罢了，现在岂能面对你的孩子和女人继续跟她纠缠不清啊？”
提到这件事，慕怀远的心里也闷闷的有些压抑，焉嗒嗒的说，“奶奶您从今往后再也无需担心那个女人跟我纠缠不清，她已经签字了。”
“已经签字了？”
慕老太瞠大眸子看着慕怀远，好似难以置信，“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慕怀远没有啃声，可黯然的目光却朝办公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