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楚御桦微怔，有生之年，能听见他的对不起，是多么难得。
“我和别的女人没有不同，那些冷漠，和淡然都是装出来的，夜以寒，不要执着我了，我们做朋友，知己，只要你不时时刻刻想得到我，都可以。”
男人如鹰的眸子盯着她，这样的条件的确很吸引人，可是怎么办呢，做这一切，都是在为得到她而努力，如果只是朋友，怎么甘心。
她从他怀里挣开，看着他那张，雕刻传神的俊脸，有些恍惚，他喜欢黑色，喜欢烟草，喜欢杀人的快感，更喜欢，和她一起喝酒。
“你是怎么戒掉烟草的？”
夜以寒疑惑，有些不自在她转移话题的迅速，反问她，“那你呢，曾经烟不离手，又是怎么戒掉的？”
她终于笑了，“其实我，过嘴不过肺的。”
.....
男人有一瞬间的错愕，“你不是吸进肺里了吗？”
她摇头，“没有瘾。”
他沉吟道，“我也没有。”
“什么，没有？怎么可能，你每天吸那么多。”
夜以寒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
但是还是有问必答，“我已经有其他的瘾了，所以，烟草，奈不了我何。”
她惊讶的看着他，瞳孔里有些恐慌，“你的意思是，你有毒瘾了？”
......
夜以寒很想打她，可是舍不得，所以他直接起身就要离开，楚御桦下床，小跑追上他，她急切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夜以寒，你们那行不是有规定吗？只贩不吸，你干嘛还要......”
别男人顿住脚步，被她的脑回路惊到，转身之后，快步走近，揽过她的细腰，让她直视他的眼睛，薄唇轻启，“我的瘾，是你，戒不掉，永远。”
她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小手推开他，“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男人如鹰的眸子，盯着她的脸，“我们要不要，重新在一起。”
.....
她僵住，朝后退了几步，轻轻摇了摇头。
夜以寒意料之中，快速说道，“两日后，宫宴，随我入宫，我们，先收拾姬家，怎么样？”
“好。”
他点头，“楚楚最听话了。”
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黑色身影消失在殿外，她怔然许久，脖子上伤后知后觉的疼，没过多久，夜以寒又折返，手里拿着止疼的膏药，出现在内室。
他神色不明，示意她坐下，他好给她上药，楚御桦有些不情愿，迟迟未动，男人不悦，“你脖子不疼吗？不上药，等发炎是吗？”
她才有些忸怩的坐下，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放大在夜以寒眼前，天鹅似的脖颈，一片抓痕，他脑海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眼前的女人，皮肤真的好白，吹弹可破。
楚御桦仰着脖子，任由冰凉凉的药膏抹在伤处，细软的呼吸打在夜以寒的俊脸上，让他下巴更加冷硬。
“好了吗？”
她乖巧问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夜以寒黑眸染上浓重的欲望，好似她现在被剥了个精光，由他观看。
直到她眼里出现明显的拒绝，他才缓慢收回修长的指节，盖上药膏，空气中弥漫着药香气，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我可不可以睡觉了？”
男人失笑，“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