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冷，不过要比伦敦好那么一点点，至少不会经常下雨……当然不是，亲爱的，或许你应该过来看看……我肯定会的，预产期是多久来着……嗯，代我向王妃殿下问好……”李旭一丝不挂的坐在床沿上，拿着电话说着。
他不断叮嘱着，声音很温柔，就像一个完美的未婚夫，如果钟檚红没有同样什么都不穿的爬在他背上，还不断亲吻他。
终于，和戴安娜的通话完了，李旭才吁了口气，后面的钟檚红就探过头来和他吻上了。
一番亲热后，她那早起的慵懒风情，随即多了几分魅惑。
“怎么这么躁动啊？”李旭调侃了一句。
“因为很像啊。”钟檚红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懒懒回答道。
“很像什么？”虽然依然猜到了，李旭还是问了出来。
“出门在外，背着妻子和情人偷情。”钟檚红咬着他的耳朵说道，“你很会骗人呢，李旭。”
“我哪里骗人了？”李旭做出无辜的模样，“你们的存在，戴娜是知道的，否则她这次已经跟着来柏林了。”
这话就有些不尽不实了，戴安娜最初在听说他要参加柏林电影节的时候，颇为意动，想要跟着来看看。
可惜的是李旭要先去大陆，然后再去柏林，她就不好一起了。现在正是中英谈判之际，她终究是王妃的妹妹，不好公然踏足大陆。
所以最终还是他一个人来柏林——这其实是李旭设计好了的，先走大陆就是为了打消戴安娜跟来的想法。
虽然她是知道的，虽然她也去过戛纳，但是呢，这样的刺激循序渐进最好。
钟檚红没有说话，双手从后面伸来，交叉着往下抓去，让李旭深吸了口气。
于是，他一下转过身来，将她压在了床上，调笑道：“阿红啊，这才刚起来呢。”
“昨晚你不是说没爽到嘛。”钟檚红用迷蒙的眸子看着他，“现在正合适啊。”
说完，洁白的贝齿在嘴唇上一划，压低了声音：“要是还不行，你可以将曼玉叫过来。”
“别傻了，”李旭吻了吻她，“真的还要试探？”
钟檚红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肢：“你爱过我吗，阿旭？”
“那要看对爱的定义了，”虽然以前回答过，但他并不介意再回答一次，“如果是那种全心全意的，一生相伴白头到脑，我肯定没有，也不会对别的女人有。但是，如果是在乎你，想要占有你，然后呵护你，让你能发挥自己的能力，让你事业有成，让你以后都尽可能快乐，我想还是有的。”
“我知道……阿旭……我知道……”钟檚红喃喃说着，手指在他脸颊上划过，然后双腿狠狠夹了下。
“来吧，我知道，你想要搞大我的肚子。”她咬着嘴唇狠狠说道，脸蛋都快滴出水了，“你昨天……次次都在里面。”
“有个孩子的话……”李旭还想要解释，那双腿当即又是一下。
“我不管那些，只要你要，我就给你。”钟檚红喘息的说道。
于是李旭不再废话。
------
“反响真的很不错，已经有好几家发行商联系我们了，当然，我都将这些推给了施密特先生。”酒店套房里面，王京跟李旭这么说道。
“嗯，施密特跟我说了，”李旭点了点头，“不过现在不是好时机，再过两个月到戛纳电影节上参展，能卖得更好。”
这是有经验的，之前《搭错车》参加柏林电影节，什么奖项没捞着不说，如果不是跟政治沾点边，加上西德财大气粗，连推销都推销不出去。
所以又到戛纳参展，才算卖出了更多版权，如果《致命Id》不是奔着奖项来的，威尼斯又赶不上的话，肯定还是参赛戛纳。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参赛了柏林就不能参赛戛纳，但是可以参展嘛。至于奖项，这事跟美国驻德文化官员打个招呼也就差不多了，某个报纸的评审大奖而已，又不是很重要，而且电影质量摆在那里的。
《24个比利》才出版了不过四年，那真实案例也才发生了8年，社会上关于这个是否真实还有讨论，影视化根本没有考虑过，《致命Id》算是首个吃螃蟹的，而且很有意思。
作为一部港片，还能有那么多欧洲人来看——除了最开始两天，剩下的时候基本上场场满座——足够说明问题了。
说实话，在和钟檚红尽情颠鸾倒凤过后，李旭全面了解一番，多多少少有些可惜，这样的数据要放到戛纳，争取一下最佳导演都是有可能的。
你说，为什么该死的柏林电影节，现在没有最佳剧本奖项呢？
当然，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做过的事情就不要去后悔。
“就这样吧，阿晶，辛苦你了。”李旭说着站了起来。
“为李先生服务，应该的。”王京站了起来，一脸的谦逊。
“既然已经下画，只等着闭幕，那么找个合适的地方，让我请大家吃饭吧。”李旭又道，“另外，回港后，你可以跟基金提交更详细的计划书了。”
“谢谢李先生！”王京喜不胜喜。
等他离开了，李旭又跟房间里的邱漱贞、李嘉昕施了眼色，让她们去了外面，才又坐到了吧台那边：“怎么样，玛姬，来柏林的感觉如何？”
张蔓玉放下手中的书本，勉强挤出笑容：“还……还不错。”
“有什么想法吗？”李旭继续问道。
“暂时……没有。”张蔓玉垂着眼睑。
“那么，对欧洲三大电影节的影后有什么兴趣吗？”李旭笑了笑。
“三大电影节影后？”张蔓玉愣住了。
“是啊，柏林、戛纳以及威尼斯，似乎还没有哪个华人女演员能有这样的成就。”李旭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诱惑。
张蔓玉这次至少楞了半分钟，然后捏紧双手：“现在说这个，似乎有些早了吧？”
“不早了，”李旭摇摇头，“青霞她们已经定型，阿红对这个没兴趣，小贤又没有那个潜力，我就看好你。”
说着他凑近几分：“我的眼光从来没有错过，我看好的人，只要愿意努力，必然会做出一番成绩。”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张蔓玉低下头去。
“当然有。”李旭毫不在意，“你也可以选择做花瓶，我个人并不在意，不过你也知道，这样的话，你的待遇会相应的下调一级。”
张蔓玉的脸色有些发白，神色也变得颇为凄苦。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李旭搂住了她的腰肢。
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就是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他的笑容不由更盛了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低声问道。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发掘那些有潜力的女人。”李旭耸了耸肩。
“但是她们都要付出代价。”张蔓玉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迷茫。
“这个世界上有不付出代价的事情吗？”李旭哼了一声，“就算是做慈善，也是为了避税啊。”
“可是……”她露出挣扎的神色，“你那么多女人……”
“任何收藏家，都不会每时每刻欣赏自己的收藏。”李旭说得理直气壮，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告诉我你的选择，玛姬。”
近在咫尺的脸蛋上面闪过一丝哀婉，然后变成了坚决：“三大电影节影后，你保证。”
“我不保证，但我会给你足够好的培训，以及足够多的机会。”李旭非常直接，“只要你足够出色，这不会太困难。”
“……我答应。”张蔓玉咬了下嘴唇后回答道，尽管以她现在的阅历，还不清楚三大电影节的影后，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怎么做选择对自己更有利。
“很好，”李旭凑到她面前，在她的嘴角处吻了吻，“今晚跟我和阿红一起。”
“是。”张蔓玉低声应道。
“另外，你要更加主动。”李旭又道。
“……是。”张蔓玉停顿了下，神色却没有太多变化。
“还有一件事，”李旭轻轻一笑，“我在大陆给你找了个对手，同样很有潜力的姑娘，看看到底是你能先拿下三大电影节的影后，还是她能先拿下三大电影节的影后。”
“我不会输的！”张蔓玉抿着嘴唇说道。
也不知道是李旭这句话刺激到了她，还是觉得反正没有退路可言，当晚在床上的时候，她特别的卖力，尤其是抢香蕉吃的时候，浪得起飞。
钟檚红虽然几次蹙眉，却都没有说什么，她也知道，李旭不可能一直独宠一人，单独陪伴了她三天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所以尽管她答应怀孕是因为李旭的要求，但是也开始觉得，自己如果有个孩子的话，感觉伤应该好很多。
略过这个，德国的事情也就这样了，媒体对《致命Id》的报道还是挺多得，而且大部分都是赞誉有加，《柏林晨邮报》更是表示这是首次将人格题材搬上大银幕的电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尝试。
好吧，李旭想要的就是《柏林晨邮报》读者评审团大奖，柏林这边挑选的负责人约翰?施密特还是很有能力的。
当然，他的脑袋不是红色，也不是骷髅头，更不负责九头蛇。
至于剧组成员，能过来旅游一回也挺不错的，对于李先生的左拥钟檚红右抱张蔓玉，时不时玩玩魏秋华——她演的是那个早早挂掉的女明星——的举动熟视无睹。
谁让人家是李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