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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弑昏君群丑图亡勉 伏天网义侠诛奸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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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山天险的失守,如同推倒了淮西王朝的最后一块多米诺骨牌。卢俊义大军并未做丝毫停留,立刻兵分两路:以孙安为先锋,索超、徐宁为左右翼,精锐尽出,如同三股不可阻挡的铁流,沿着官道与隘口,向南丰府迅猛穿插。沿途虽有零星城寨试图抵抗,但在卢俊义大军的赫赫兵威与“只诛首恶,余者不究”的攻心政策下,大多迅速瓦解,或降或逃,通往南丰的道路正被迅速肃清。

消息像带着瘟疫的鸦群,扑棱着翅膀飞入南丰城,将最后一丝侥幸也啄食殆尽。城内的恐慌如同溃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大街小巷。商铺紧闭,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只有零散的兵卒像无头苍蝇般乱窜,更添几分败亡前的混乱。皇宫,这座淮西权力的顶点,此刻却像一座华丽的陵墓,弥漫着绝望的死气。

雕梁画栋的寝宫内,王庆瘫坐在龙椅上,脚下滚落着几个东倒西歪的酒坛,昂贵的江南织锦地毯上污秽不堪。他双眼赤红,头发散乱,昔日睥睨淮西的“楚王”威风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恐惧和酒精吞噬的空壳。

“废物!全都是废物!”他猛地将手中的金杯砸向殿柱,发出刺耳的撞击声,“李助呢?朕让他回援!他的人在哪里?!段二呢?他的南线大军都是纸糊的吗?!还有杜壆……杜壆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反贼!!”他语无伦次地咆哮,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撞击回荡,最后化为一阵神经质的、带着哭腔的喃喃自语,“完了……都完了……朕的江山……”

阶下,只有段二、方翰以及闻讯匆匆从自己宫中赶来的段三娘。段二肥胖的脸上油光与冷汗混杂,小眼睛里闪烁着狐狸般的狡黠与兔子般的惊惧;方翰则面沉如水,眼神在昏黄的宫灯下显得愈发阴鸷难测,他的站位,不经意间更靠近段三娘一些;段三娘更是粉面含霜,她不仅恨步步紧逼的王伦,更恨眼前这个曾经许诺她母仪天下、如今却烂醉如泥的男人。尤其是近来,王庆沉迷于新纳的两个年轻妃子,早已将她这个“旧爱”抛诸脑后,那股被冷落、被背叛的妒火在她心中日夜焚烧,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燃尽。她的目光与方翰偶尔交汇,那其中蕴含的不仅是同谋的默契,更有一丝超越政治同盟的、炽热而扭曲的情感——那是长期偷情带来的亲密与信任,一种在危难时刻愈发显得牢固的肮脏纽带。

“陛下,”段二擦了把额头的汗,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惯有的谄媚,却掩饰不住颤抖,“陛下万勿过于忧心!南丰城高池深,粮草……尚可支撑数月。李助元帅……想必正在星夜兼程回援的路上。只要我等上下一心,坚守待援,未必……未必没有转圜之机……” 他刻意避开了一个事实:李助与其侄李懹,早已在数日前,随着纪山溃兵回到了南丰。然而,在段二和方翰不遗余力的挑拨下,猜忌心极重的王庆,以“丧师失地,其心难测”为由,不仅没有让李助叔侄重整兵马,反而剥夺了他们的兵权,仅给了个虚衔,让他们在府中“静思己过”。如今城中兵权,尽数落入段二和方翰之手。

“转圜?哪来的转圜!”王庆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剜着段二,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卢俊义的先锋斥候已经出现在城外三十里!王伦的主力正在合围!李助?他要是能来,早就来了!你们……你们是不是也想像杜壆一样,背叛朕?!是不是!”他状若疯癫,抓起案几上沉重的玉镇纸,用尽全身力气朝段二掷去!

段二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躲开,玉镇纸“嘭”地一声砸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碎片四溅。他心中又惊又怒,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方翰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讥讽弧度,甚至借着袖子的掩护,轻轻捏了捏段三娘冰凉的手,示意她少安毋躁。

“陛下,”方翰尖细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与己无关的事实,“为今之计,唯有固守待变。或许……可派一心腹死士,缒城而下,尝试向江南方腊求援?许以淮西半壁江山,或可……”

“方腊?那个私盐贩子?!”王庆嗤笑一声,随即被更深的绝望淹没,“远水解不了近渴!来不及了!都完了!你们……都给朕滚!滚出去!”他挥舞着双臂,像驱赶苍蝇一样,随后又瘫软下去,抓起酒坛继续往嘴里灌。

看着王庆这副彻底崩溃、不可理喻的模样,段二、方翰和段三娘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最后一丝对这个人、对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的幻想,彻底破灭了。他不再是他们的君王,而是他们求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甚至可能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与此同时 - 南丰城内,李助府邸)**

与皇宫的喧嚣绝望不同,李助的府邸一片死寂,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被无形的压抑笼罩。书房内,只点着一盏孤灯,李助与李懹相对而坐,两人皆是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劲装,脸上充满了疲惫、愤懑与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叔父,段二、方翰把持兵权,排斥异己,陛下又听信谗言,将我们闲置在此!如今城外大军围城,覆灭在即,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李懹年轻气盛,拳头紧握,骨节发白。

李助缓缓抬起头,昔日睿智从容的“金剑先生”,此刻眉宇间刻满了深深的忧虑与无奈,但那双眼睛深处,却仍有一簇不肯熄灭的火焰。他低声道:“懹儿,稍安勿躁。陛下虽……虽受蒙蔽,但我等身为臣子,岂能坐视淮西基业就此葬送?困守孤城,唯有死路一条。”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声音压得更低:“为今之计,唯有行险一搏。你我二人,趁夜黑时分,凭身手潜出城去。南丰虽危,但淮西各州府,尚有部分零散兵马及忠义之士。我料定王伦主力汇聚于此,后方必然空虚。你我可分头行动,你去西北,联络旧部,我去东南,收拢溃兵。若能集结一支力量,在外围袭扰王伦粮道,或攻其必救之处,或可牵制其兵力,为南丰……为陛下,争得一线生机!纵然不能扭转乾坤,亦算尽了我等为臣之本分!”

李懹眼中一亮,但随即担忧道:“可是叔父,陛下和段二他们若发现我们不在……”

“顾不得这许多了!”李助断然道,“他们只会以为我们贪生怕死,弃城而逃!如此也好,正好方便我们行事。记住,出城之后,隐匿行踪,谨慎联络,非绝对可靠之人,不可轻信。若事不可为……便保存实力,以待天时!”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侄儿明白!”李懹重重点头。

计议已定,两人不再犹豫,检查好随身兵刃与少量金银,吹熄灯火,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青烟,悄无声息地越过高墙,利用对城防的熟悉和超凡的武艺,避开巡逻队,寻觅守备薄弱之处,缒城而下,迅速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他们的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那些忙于策划弑君和逃亡的人。

**(王伦大营 - 南丰城外三十里)**

与南丰城内的绝望形成天壤之别,王伦大军连营数十里,号角相闻,旌旗在秋风中猎猎作响,一股肃杀而昂扬的士气直冲云霄。中军大帐内,王伦正与卢俊义、陈韬、关胜、卞祥、张清等核心将领进行最后的战略部署。令他们欣喜的是,原本坐镇荆南,负责后勤与地方安定的**萧嘉穗**,也已快马加鞭赶至前线。他风尘仆仆,但目光清朗,一入帐便拱手道:“主公,卢将军,荆南已定,各州府政务已上正轨,粮草军械转运通畅,嘉穗特来听用,愿效微劳。”

王伦大喜:“萧先生来得正好!荆南能如此快速安定,先生居功至伟!如今南丰指日可下,正需先生这般熟悉政务、善于抚民之才,为接收此城做准备。”

萧嘉穗谦逊一笑,随即参与到军议中。陈韬指着巨大的南丰城防图,冷静分析:“南丰已成瓮中之鳖,城内守军士气崩溃只在旦夕之间。强攻可下,然我军亦要付出代价,且城中百姓必遭涂炭,非仁者之师所为。”

卢俊义微微颔首,沉稳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军师所言极是。困兽犹斗,不如待其自乱。王庆众叛亲离,其核心圈内,段二、方翰、段三娘之流,绝非殉道死节之人。我军四面合围,断其外援,其内部必生龃龉,甚至……祸起萧墙。只是,需谨防一人。”

“哦?卢将军所指是?”王伦问道。

“金剑先生李助。”卢俊义目光凝重,“此人非段、方等鼠辈可比,有韬略,通军务,更难得的是,其对王庆尚存几分愚忠,在军中也颇有威望。据最新探报,他已回到南丰,但被剥夺兵权,闲置在家。此乃隐患,若其被重新启用,或自行其是,以其能力,或能短暂凝聚部分人心,给我军造成麻烦。需密切关注其动向。”

陈韬捻须道:“卢将军所虑极是。李助此人,确与段二之流不同。据戴宗、时迁先前探知,其撤离纪山时,并未完全执行焚毁粮草的命令,可见其心存一丝理智与对将士的怜悯。此或可作为日后劝降的契机。然其忠心顽固,眼下仍是我军之敌。”

王伦目光锐利,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做出了决断:“李助之事,暂且留意,加派斥候,监视其府邸及可能动向。先以雷霆之势解决南丰。传我将令:其一,大军合围,锁死四门,但围三阙一,于城西留出缝隙,施加心理压力。其二,箭书日夜不停射入城中,内容要变——**只诛首恶王庆,余者不究!擒杀或献王庆、段二、方翰、段三娘者,无论兵民,皆赐千金,授官爵!** 其三,卢俊义将军,烦请你派孙安、索超、徐宁诸位将军,分兵肃清周边负隅顽抗的州县堡垒,剪除羽翼,确保南丰彻底孤立,并密切监视淮西各地有无异动!其四,戴宗、时迁!”

“在!”神行太保与鼓上蚤应声出列。

“戴宗,负责各军联络,确保消息畅通。时迁,你轻功卓绝,我要你设法潜入城中,或于城外高处,密切监视皇宫、段、方府邸以及……李助府邸的动静,尤其留意有无异常人员、车辆出入。我料定,段、方这几人绝不会坐以待毙!至于李助……看他如何抉择。”

“得令!”二人领命而去。

王伦这一套组合拳,尤其是那精准无比的箭书,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冰水,瞬间在南丰城内,特别是在段、方等核心圈子里引发了惊天动地的爆炸。

**(南丰皇宫 - 深夜)**

夜色如墨,将华丽的皇宫浸染得如同巨大的墓穴。王庆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被内侍抬回寝宫,鼾声如雷,对近在咫尺的杀机毫无察觉。

而在段二府邸那间隐蔽的密室内,烛火摇曳,将三张因贪婪、恐惧和疯狂而扭曲的脸映照得如同恶鬼。

“箭书!你们都看到了!”段二压低声音,脸上的肥肉不住抖动,“王伦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千金、官爵!现在满城的人,恐怕都想着拿我们的人头去领赏!还有李助那个家伙,莫名其妙就消失了,我看八成也是跑了!”

方翰阴恻恻地接口,目光却炽热地黏在段三娘身上,语气带着一种异样的亲昵:“跑了更好,省得碍事。王庆已是冢中枯骨,我等何必为他殉葬?不如……借他项上人头一用,作为我等投奔新主的晋身之阶!三娘,你说呢?”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着段三娘的耳根说的,气息吹动了她的鬓发。

段三娘感受到耳畔的热气,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颤,眼中闪烁着怨毒和决绝的光芒,她反手用力握了一下方翰的手,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和对未来的疯狂渴望:“二哥,还犹豫什么?这无情无义的昏君,心里早就没有我们了!杀了他!拿他的头,再加上宫里的金银财宝,足够我们远走高飞,双宿双飞,逍遥一世!方翰,你在宫中经营日久,路径和守卫……”

方翰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而残忍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与段三娘携巨财富隐的美好未来:“段娘娘放心,我的……三娘。”他故意顿了顿,享受着这危险的亲密,“王庆寝宫外围的禁卫统领,早已被我拿住把柄,今夜正值他当班,我已许以重利,并谎称有紧急军情需面奏,他会行个方便。内殿伺候的太监,也多半是我的人。至于其他区域的巡逻队,我也已利用监军之权,以‘加强城墙防务’为由,进行了临时调动。今夜,是唯一的机会!”

段三娘闻言,眼中狠厉之色更浓,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却锋利的匕首,又拿出一包用油纸包裹的、气味刺鼻的毒药:“好!匕首见血封喉,毒药以备不时之需。事不宜迟,就在今夜动手!”

杀心既定,再无回头路。段二和方翰各自携带利刃,段三娘则将匕首与毒药藏于袖中,三人如同暗夜中潜行的毒蛇,在方翰心腹小太监的引领下,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几队巡逻,来到了王庆寝宫之外。

果然,那名被收买的禁卫统领见到方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挥手让手下卫士稍稍退开了一段距离,装作视而不见。方翰深吸一口气,与段三娘交换了一个充满决绝和期待的眼神,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门。

寝宫内酒气熏天,王庆袒胸露腹,四仰八叉地躺在龙榻之上,睡得如同死猪。曾经主宰淮西生死的“楚王”,此刻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背叛者的刀锋之下。

段三娘看着这张让她爱恨交织、如今只剩厌恶的脸,最后一点残存的情愫也化为乌有,她袖中的匕首悄然滑出,就要上前。

“三娘且慢!”段二却拦住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老辣与狡诈,“你动手,万一他不死,呼喊起来,恐生变故。让为兄来!”他抽出腰间的镶宝石短刀,刀锋在宫灯下反射着冰冷的光。他更相信自己的力量,也更急于亲手斩断与过去的联系,向新主子(或新生活)递交投名状。

方翰则默契地守在门后,手握剑柄,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同时用眼神示意殿内那几个面无人色的小太监不许出声。

段二走到榻前,看着这个曾经需要他仰视、费尽心机巴结的妹夫和君主,脸上露出一个混杂着恐惧、兴奋和极度残忍的复杂表情。他举起短刀,对着王庆那因醉酒而毫无知觉的、裸露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刺了下去!

“呃啊——!”剧烈的疼痛让王庆猛地惊醒,他瞪大了眼睛,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深深扎入的短刀,又看向面前面目狰狞扭曲的段二,以及门口冷笑的方翰和一脸快意、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段三娘。他想呼喊,想挣扎,但剧痛和酒精麻痹了他的身体,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漏气声,滚烫的鲜血迅速洇湿了明黄色的锦被。

段二生怕他不死,面目狰狞地又连续捅了数刀,直到王庆彻底没了声息,身体微微抽搐着,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脸上、手上溅满了黏稠温热的鲜血。

“快!割下首级!用黄绫包好!”方翰迅速上前催促,他自己则开始熟练地搜刮殿内多宝格上最值钱的玉器、金印。“三娘,你去里面,找找他的私库钥匙和那些最珍贵的头面首饰!那本该都是你的!”

段三娘厌恶地瞥了一眼王庆尚有余温的尸体,毫不犹豫地转身扑向寝宫内侧的密室。三人如同嗅到腐肉的鬣狗,在旧主的尸体和财富上展开了疯狂的掠夺。

他们将王庆的首级包裹妥当,又席卷了所能找到的最便于携带的金珠、宝石、玉器,打成几个沉重的包裹,由段二和方翰带来的几名绝对心腹卫士背着。一行人不敢走宫门,在方翰的带领下,沿着一条他早已探查清楚的、位于御花园假山之后、通往城外的废弃排水密道,仓皇潜入黑暗之中,奔向他们想象中的、充满财富与“爱情”的自由未来。

**(南丰城外 - 隐秘山谷,黎明前夕)**

天色将明未明,是一夜中最黑暗寒冷的时刻。浓重的晨雾弥漫在山谷间,十步之外难辨人影。段二、方翰、段三娘一行人狼狈不堪地从狭窄潮湿的密道钻出,个个身上沾满污泥,头发散乱,但脸上却带着逃出生天的庆幸和对未来的贪婪憧憬。

“快!穿过这片山谷,就能进入丘陵地带,王伦的兵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们!”段二喘着粗气,兴奋地低语,仿佛已经看到了自由在望。

“哼,王伦也不过如此,皇宫密道还不是被我们找到了?”段三娘整理着凌乱的衣裙和鬓发,试图重新恢复几分风姿,她甚至下意识地靠近方翰,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算计和一丝病态的柔情,“凭我们带出来的这些财宝,还有王庆的人头,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方翰,你说是不是?”

方翰相对谨慎,但看着段三娘倚靠过来,嘴角也难掩得意,低声道:“三娘说的是。只要离开南丰地界,便是海阔天空。快走,此地不宜久留!”他伸手欲去搀扶段三娘。

然而,就在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入山谷腹地,以为已经安全时,一个冰冷得如同数九寒冰的声音,穿透浓雾,骤然在他们前方响起:

“三位,携带着旧主头颅和民脂民膏,这是要往哪里去?”

雾霭翻涌,两道身影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煞神,稳稳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左边一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正是**行者武松**!右边一人,精干瘦削,目光如炬,手中雁翎刀泛着清冷的光泽,乃是**拼命三郎石秀**!

在两人身后,数十名精锐士卒如同鬼魅般从雾中、从岩石后现身,无声无息地封死了所有退路,强弓硬弩已然上弦,对准了这群不义之徒。

段二、方翰、段三娘如遭五雷轰顶,瞬间面无人色,魂飞魄散!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王伦的伏兵竟然如同神兵天降,精准地出现在了这里!

“武……武都头……石……石秀兄弟……”段二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语无伦次地哀求道,“误会!都是误会!我等是……是来弃暗投明的!你们看,这是王庆那昏君的人头!我们杀了王庆,特来献给王伦头领!求二位行个方便,引荐一二,这些财宝……我等愿与二位共享!”他慌忙让卫士将那个血淋淋的黄绫包裹呈上。

方翰也强压住心中的恐惧,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正是!武都头,石秀兄弟,王庆无道,天下共弃!我等此举,实乃顺应天意民心!只要二位高抬贵手,日后必有厚报!”他边说,边下意识地将段三娘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武松看都不看那人头包裹,目光如两把冰冷的刮骨刀,缓缓扫过三人,最终定格在段二和方翰身上,声音带着彻骨的鄙夷和杀意:“**背主求荣,弑君篡位,乃人伦尽丧,天地不容!** 王庆纵然该死,也当明正典刑,或死于两军阵前!尔等身为臣子,竟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以旧主头颅为晋身之阶,如此不忠不义之徒,也配谈投诚?也配活在世上?!”

石秀更是“呸”地啐了一口,雁翎刀锋直指三人,厉声喝道:**“奸夫淫妇,无耻国贼!** 尔等在淮西倒行逆施,贪赃枉法,构陷忠良,民怨沸腾!今日便是尔等恶贯满盈,报应临头之日!”

段三娘见利诱不成,武松又点破她与方翰的私情,心中又羞又怒,更是恐惧到了极点。她猛地将袖中毒粉撒向武松,同时尖叫着拔出匕首,状若疯虎般向石秀扑去,企图制造混乱突围。

“找死!”武松早有防备,屏息侧身,轻易避开毒粉,身形如电,一记凌厉无匹的**玉环步鸳鸯腿**,后发先至,快如闪电,重重踹在段三娘的心口!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响起。段三娘如同被巨木撞击,惨叫一声,口中喷出混杂着内脏碎块的鲜血,身体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撞在一块山岩上,抽搐两下,便再无声息,那双曾经媚意横生的眼睛兀自圆睁着,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几乎在武松动手的同时,石秀的雁翎刀也已化作一道夺命的寒光!方翰见段三娘身死,心胆俱裂,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不知是痛惜情人还是恐惧自身,转身欲逃,却被石秀如影随形般追上,刀光一闪,精准地掠过他的脖颈!方翰捂着喷涌鲜血的喉咙,发出“嗬嗬”的怪响,踉跄几步,扑倒在地,手脚抽搐,眼见不活。

段二眼见片刻之间,方翰和妹妹皆已毙命,吓得屎尿齐流,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武都头饶命!石秀爷爷饶命啊!都是他们逼我的!都是他们……”

武松根本懒得再听他废话,眼中只有冰冷的厌恶。他大步上前,不等段二再说出求饶之词,抬起右脚,运足气力,对着段二那肥硕的脖颈狠狠跺下!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段二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双眼暴突,瞬间毙命。

战斗在电光火石间开始,又迅速结束。段、方、段三娘这三个祸乱淮西、弑君求荣的核心奸佞,最终未能逃脱天道昭彰,伏尸在这荒郊野谷,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武松看着三具形态各异的尸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清理了几堆污秽的垃圾。他对石秀沉声道:“收拾首级,连同这些不义之财,一并封存,回报主公。”

“是!”

当王庆、段二、方翰、段三娘的四颗首级被高悬于南丰城头之时,城内残存的、零星的抵抗意志彻底土崩瓦解。守军打开城门,放下武器。王伦与卢俊义大军,在萧嘉穗先行入城安抚民众、整顿秩序后,军容严整,浩浩荡荡地开进了这座象征着淮西权力顶峰的城池。

淮西,这片饱经战乱与奸佞蹂躏的土地,在王庆集团核心人物的彻底覆灭中,终于迎来了新的主人与秩序黎明的曙光。然而,王伦与陈韬等人心中清楚,淮西的战事并未完全结束。李助与李懹的悄然离去,如同投入湖面的两颗石子,虽未立刻掀起巨浪,却预示着在外围的广阔天地里,或许还有新的风波正在酝酿。如何彻底平定淮西余波,以及如何应对那位忠心却固执的“金剑先生”,将成为他们接下来需要审慎解决的重要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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