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齐氏也着实被舒娆的架势给吓着了，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见到她跟小猫似的蠢丫头啊。一时之间，戴齐氏被舒娆的震住，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警察就在这里，我完全没有说谎的必要。”说完，舒娆又冷笑一分，“而且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那位好女婿，以及这个被你养大的好外孙女都知情。”
戴齐氏不敢置信的看向舒晓燕，结果舒晓燕却不敢去看戴齐氏那双质问的双眼，紧咬着嘴唇低下头。
舒娆笑出了声，“姥姥，原本你可以以舒家岳母的身份安享晚年的，可是这一切都从你的好女儿戴欢密谋杀害我妈妈那一刻开始毁了。现在你两个女儿都不在了，你舒家的岳母也做到头了。”
说完，舒娆便再也不愿在这里呆下去，她感觉每多站在这里一分钟，都会让她感到恶心。
戴齐氏怔愣的看着舒晓燕，显然舒娆的话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冲击。从小到大她的确是偏向戴欢多些，因为戴欢会来事，有眼力见，会讨人喜欢。戴静就是个实诚到不能再实诚的孩子，经常让她在外人面前丢脸。再加上戴欢是小女儿，所以戴齐氏一直都是偏向戴欢的。
也正是因为她偏向戴欢，再加上自己本身的自私以及对金钱的**，才会让她鬼迷心窍的帮着戴欢勾引舒仲廷，更是为了以此拿住舒仲廷，而帮着戴欢隐瞒这件事。
她以为自己两个女儿，一个给舒仲廷做大，一个做小，以后舒家的一切就等于都是她的。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戴静的死竟然会是戴欢造成的。两个可都是她的女儿啊，就算是她偏心戴欢，也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戴静是被戴欢给杀死的。妹妹杀姐姐，那不是造孽吗！
“她说的都是真的？你大姨真的是被你妈杀死的？”戴齐氏缓步靠近舒晓燕，声音颤抖。
舒晓燕回答不上来，只是蜷缩在角落里不停的摇头。
戴齐氏上前一把抓住舒晓燕的肩膀，“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是你妈杀死的你大姨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舒晓燕崩溃的大喊着，躲避着戴齐氏的质问。
戴齐氏颓然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造的什么孽啊！”
舒晓燕蹲到地上，抓着戴齐氏哭求道，“姥姥，你快跟我爸说一下，让他不要赶我走，让她不要赶我走啊！我妈妈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有你了！”
戴齐氏还没有从自己小女儿杀了自己大女儿这件事的打击中缓过来，这会儿舒晓燕不仅不安慰她，反而还自私自利的只为了自己着想，戴齐氏一巴掌就扇在了舒晓燕的脸上，“你要我管你什么！都是自己造的孽，都是造孽啊！”
见戴齐氏不管自己，还扇了自己一巴掌，舒晓燕一把推开她，“老太婆，现在是连你也不管我了是吗？当初你利用我妈和我诓舒家钱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的！现在你说不管我就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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