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对这个有兴趣吗？你若是有兴趣的话，我找人去看着……”
“别乱说！”
骨念歌低斥一声，突然想到高歌的话，她禁不住笑了起来。
“姐姐，你笑了！”
陆明川瞪大眼睛看着骨念歌。
骨念歌收了笑容：“别贫了，我有事情问你。”
“姐姐说。”
陆明川马上站正，眼神变得认真。
骨念歌怔了一下，笑着说道：“不用这么严肃……我是说，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关于药的事情，你比较了解？”
陆明川的严肃让骨念歌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除了高歌，她向任何人开口的时候，都会有些别扭感。
真是前世被高家的人养刁了。
前世自从到了高家，她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用理会，她想的她要的，还没有表达出来高家的人已经送到了她的面前……
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
由俭入奢易！
骨念歌微微叹气。
她自己竟然都没有发现。
“嗯嗯，”陆明川猛点头，“姐姐是要问这方面的问题吗？想问什么？”
陆明川的大眼睛纯净地望过来，骨念歌的双手无意识地交握在一起，轻声道：“我想问一下，关于药，做出来的，像我这样的，没有经验也没有学历证明的，能流入市场吗？”
“流入市场？”
陆明川一时有些疑惑。
骨念歌给他的感觉，一直是没有经历过社会污染的感觉，就像是，她知道社会是什么样子，环境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个样子只是她从电视或者身边的人听说，而不是身处其中。
他还知道，骨念歌做的那个服装设计，最早的时候是任想想拉着做的……
陆明川眼光一闪，不待骨念歌回答就接着说道：“这个没有什么硬性的要求，不过要经过重重的考验。”
她的服装设计被任家人占了，这件事情圈内的人都有所耳闻。
她没有了收入来源，估计也不想向高歌张口，让高家看低，所以就想以自己另外的本领谋生存，只是药不比服装，生产出来是要对人负责的，不是几味简单的药材堆到一起就能够上市的。
“这样吧，”陆明川笑着说道，“我给你找一个地方，你在那里帮工，然后抽空的时候做点药交给我，我让专门的人看看。”
他家的医院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以这样的方式让她进去，她也不会不好意思。
“那样方便吗？”
骨念歌有些犹豫。
她最开始想的和这个有些偏差，她是想自己做的药总是有几分价值的，她怎么也算是一个技术人才，可以拿着药来换一些收入……
现在看来，现实太残酷。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做药不是也需要地方吗？”
陆明川笑着说道。
骨念歌一时没了话语。
这和她的初衷不符，她想的是合作的、自由的关系，现在若是按陆明川的说法……骨念歌觉得自己要失去很大的自由性。
也就是说，自己做的药有很大的可能性没有话语权。
她不知道这样理解对不对，在经过服装被摆一道后，她本能的不喜欢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