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是要磕头的，马华也磕过，许大茂也没有例外。
师兄代师收徒，受得起。
晚上，许大茂果然请客，这小子也是舍得的人，花了十几块钱。
有酒有肉。
回去的时候，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起骑着自行车。
“柱子哥，我许大茂发誓，今后你一辈子都是我哥。”
“许大茂，你小子在磕头的时候，你一辈子都跑不掉了。你小子要是敢欺师灭祖背叛师门，我跟你说，我绝对能一下子捏碎你的蛋蛋。”
“哪能啊！我许大茂是那样的人吗？我跟你说，我许大茂最讲义气！……”
有些话还是不用听的好，溜须拍马，此处省略一万字。
许大茂絮絮叨叨的，都是一些拍马屁的话，何雨柱选择性失聪，跟聋老太太学的。
第二天，何雨柱早上才到水池接水，就看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外边进来。
“柱子哥，早上别忙活了。豆浆，肉包，我买回来了。”
许大茂这声音可特么不小，整个中院基本上在外边的或者家里安静的可都听见了。
当然啦，包括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有棒梗……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想干什么，他这是表明态度，坚定立场。在别人眼里，这特么典型的就是小人溜须拍马啊。
以前，不用以前，就一年前还是傻柱长，傻柱短的，现在柱子哥喊的这么亲热，特么的别人能怎么想？
“许大茂！下不为例啊！今儿算你对老太太的孝心，以后就不允许如此干了。”
“柱子哥，您教训的是，保证这是第一次。”
何雨柱把老太太挡前边，许大茂也是人精，懂的。他也只说保证第一次，后边有没有，有就保证第二，第无数次。
院里人可不知道许大茂现在是何雨柱的师弟，只是觉得今天许大茂小子反常。
刚来的聋老太太也是不知道的，但是何雨柱都拿大肉包给她了，那怎么会拒绝呢。
现在，许大茂在这里，何雨柱也没有解释，晚上回来可以解释的。
上班路上，何雨柱告诫许大茂，做人要低调，别特么学孔雀，把皮燕子给撅起来让人看。
“厨子是靠手艺吃饭的，不是靠嘴巴。能闭口不言，最好闭嘴。手艺不好，学艺不精，那你就什么也不是。
等哪天，你通过了考核，你也可以出去说你是我何雨柱的师弟了。”
“得嘞，您教训的是！”
看着许大茂嬉皮笑脸的，何雨柱一下就严肃了起来。
“许大茂，这是很严肃的事情，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小时候挨了多少揍，你小子可是看见的。
呵呵，你小子要是学不好。你是懂的吧？我呢没有我爹那么狠，不会皮开肉绽的……嘿嘿。”
许大茂想起来了，何雨柱小时候被何大清追着揍，揍的吱哇乱叫的画面，顿时屁股一紧，这特么还是得老实点啊！
昨天晚上，许大茂就想清楚了何雨柱为什么会当上干部。
做菜领导喜欢啊，喜欢就会带着。
这一天到晚可都能接触领导啊！关键就是出去和领导坐一辆车，那就是只单属于何雨柱的时间啊。
想想看，就傻柱的榆木脑袋都能当上干部，那他许大茂学好了手艺，将来岂不是要起飞！
要不然他怎么会舍得下血本买十个肉包和一大罐子豆浆啊。
当然，现在这小子也不敢有二心的，因为何雨柱这次是真帮他。
再说后厨，小胖子可就是很不舒服。
特么教一个马华就算了，现在还教许大茂！
他和何雨柱也是共事几年了，知道许大茂和何雨柱不对付。
按理来说，何雨柱不该对许大茂这么好才对，应该轮到他了吧。
他想不明白，就去找何雨柱，希望他能收自己当徒弟。
就这小子，一肚子弯弯绕啊。不过何雨柱答应了。
其实就是让他跟着马华学几手。
为什么何雨柱要这么干，这是有原因的，那就是想看看系统会不会再给奖励，反正一个月时间，就当做个实验也不错。
呵呵，等实验出了结果，随便找个由头就能打发他。
胖子还不知道，这回被何雨柱当了小白鼠，离开办公室以后，这小子还屁颠屁颠的找马华去了。
马华倒是没含糊，找何雨柱确认一下之后就开始让胖子跟着一起干活。
……
因为忙，何雨柱已经有时间没有去大领导家了。
这次去，他带了几条长鱼，也就是黄鳝。
采用的处理方式就是干煸，麻辣鲜香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何雨柱一段时间没来，领导自然要关心一下他的。
何雨柱也是详细说明了一下情况。
领导是知道一些养猪场的情况的，有的事情还是他批的。现在何雨柱一说，事情就更清楚了。
至于杨厂长为什么不直接安排何雨柱过去负责，他也能猜到。
年龄问题，还是太年轻，怕他镇不住场子。还有一个，就是直接负责一个独立的机构，又是远离视线的地方，怕何雨柱犯错误。
老同志嘛，派过去能稳重一些，稳妥一些的。
关键就是何雨柱的厨艺，留在厂里相对是最好的选择。
吃了何雨柱的长鱼，领导送了他一罐茶叶，说是礼尚往来。何雨柱是了解他的，自然就没有拒绝。
上辈子的接触就很多，领导脾气他是一清二楚的。
离开领导家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小院子。
“哎哟，幸亏我今天来啊。”
地上一个包裹，这显然是娄小娥寄过来的。
娄小娥的信还是让他看的心情大好。
……
何雨柱今天一早就离开了四合院，早上许大茂起床就去了他屋。
许大茂给聋老太太做早餐，这让很多人很是稀奇。
除了聋老太太，所有人只知道何雨柱把许大茂调去了第一食堂给马华打下手，也知道马华在教许大茂厨艺。
可是搞不清楚许大茂跟何雨柱是什么关系，怎么现在都转性了一样。
贾张氏更是在门口骂骂咧咧。
要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在一块儿的时候，那小子压根就没有做过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