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然不慌不忙地说着。
慕容芳菲却着急得不行。
既然这些事情不是宁悠然做的，那么，是谁在针对她？莫非，卓文锐的调令只是个意外？她的工作，也如宁悠然所言，是总部的人看中了她的才能？
可是，卓文锐为了追她，是绝对不愿意被调到R国去的，他的老爹卓远山为什么没有把这个调令阻拦下来呢？
难道，卓远山认为，自己的废物儿子终于从一个闲散之职升任副总经理，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
慕容芳菲在心里胡思乱想。
宁悠然突然问道：“慕容设计师，这个卓文锐和你的关系很好吗？为什么你老是询问他的事情？”
慕容芳菲回过神来，“宁总监，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卓文锐那种没用的人都能成为一个分部的副总经理，真是让人意外……”
“哦？没用的人？有多没用？”宁悠然挑了挑眉。
她倒想听听，慕容芳菲在利用了卓文锐之后，又如何评价这个痴恋她多年还始终不放弃的男人……
“宁总监，其实，我不是很了解卓文锐，只知道他是一个纨绔不堪的富二代，整天游手好闲的，没做过一件正经事……”
慕容芳菲以为宁悠然真的不认识卓文锐，便没有怎么隐瞒。
反正，卓文锐马上就要去R国了，宁悠然很快也会被她踹出Dear，就算宁悠然要找卓文锐告状，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啧啧，没想到我们公司还有这样的人物……”宁悠然故意说了一句略带嘲讽的话语。
慕容芳菲都没有什么反应。
“好了，慕容设计师，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就跟我道个歉，今天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宁悠然抬眸，朝着慕容芳菲说道。
“你要我道歉？！”慕容芳菲一脸的不可置信。
身为慕容家族的大小姐，慕容芳菲从小就是在无数人的恭维中长大的，什么时候跟别人道过歉了？
即便她真的有错，也没有谁敢要求她道歉的……
“怎么？慕容设计师连小小的道歉都做不到？”宁悠然似笑非笑地问道。
慕容芳菲也不狡辩，“宁悠然，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让我堂堂的一流豪门大小姐给你道歉？”
“呵……”宁悠然冷笑一声。
果然，对付慕容芳菲这种人，就不能跟她客气。
“慕容芳菲，你接受的高等教育没有告诉你什么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吗？还是说，传承百年的玉器家族，居然连一点基本的礼节都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慕容芳菲咬牙切齿的，“宁悠然，不许你污蔑慕容家！”
“我有吗？”宁悠然反问道：“慕容芳菲，你记住，慕容家的颜面受损都是你造成的，跟我没有丝毫的关系，因为，我不是慕容家的人，你才是！”
“宁悠然！”慕容芳菲的目光就如同淬了毒一般。
不过，最终，她还是乖乖地给宁悠然道了歉，只是，那神色间的愤怒和怨恨，宁悠然都不想看。
若不是宁悠然需要撇清自己和调令的事情，她还真不乐意在这里跟慕容芳菲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