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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感恩情许婚方老丈 投书信多亏宁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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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蒋平等人来到平县,县官马不停蹄,即刻升堂审问武平安。武平安战战兢兢,竹筒倒豆子般交代,说他姐姐因私自放走三公子后,心中惶恐,竟自缢身亡。众人听后,纷纷扼腕叹息,都觉得十分可惜。可紧接着,又听闻他外甥邓九如也死了,众人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诧异不已。

县官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邓九如多大了?” 武平安低声回道:“今年才刚满七岁。” 县官不禁提高了音量,追问道:“他小小年纪,怎么也死了呢?” 武平安面露愧色,嗫嚅道:“只因埋了他母亲之后,这孩子整日哭闹,苦苦地缠着我要妈妈。我一时心烦意乱,怒火上头,就狠狠踢了他几脚,没想到他就死在山洼子里了。”

赵虎本就脾气火爆,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脑门,仿佛要把他的胸膛都给烧穿了,“噌” 地一下站起身来,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朝着武平安冲过去,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踢了他几脚,踢得武平安在地上像个皮球似的满地打滚。还好蒋平、张龙眼疾手快,赶忙上前劝阻,才把赵虎拉了回来。

随后,县官又审问了刘豸、刘獬,这两人自知无法抵赖,便老老实实地招认,只因家境贫寒,为了生计,才帮着武平安每夜外出打劫,靠着这种歪门邪道度日。两人供认不讳,句句属实。县官听罢,吩咐将他们三人一起押入大牢寄监。之后,县官又与蒋平等人围坐一处,仔细商议了一番,一致认为当务之急,是赶紧全力访查三公子的下落,一刻也不能耽搁。

你道这三公子逃脱之后,去了何方呢?原来,他慌不择路,一路奔逃,来到了一家门前。这户人家的主人是学究方善,是个满腹经纶却家境贫寒的读书人。他家房屋不多,只有上房三间,方先生和女儿玉芝小姐住在这儿,另外还有厢房三间,用作书房。包世荣逃到这里后,就暂住在这书房之中。

包世荣自幼生长在富贵之家,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哪里受过这般颠沛流离的辛苦,又遭受了如此惊心动魄的惊吓,来到这里没多久,便一病不起。好在方先生心地善良,精通医术,精心为他调理,他的病情才逐渐好转,稍有起色。

一日,方善上街去给公子抓药,走着走着,忽然瞧见地上有一只金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召唤着他。方善俯身捡起,仔细端详了一番,便拿着金镯来到银铺,想让师傅帮忙看看成色。巧的是,这一幕恰好被宋升撞见。这宋升心怀不轨,眼睛一转,便诬陷方善是窝藏赃物的罪犯,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强行扭着方善来到县衙,一桩冤案就此引发,成了讼案。很快,就有人把这个消息送到了方家。

玉芝小姐一听爹爹遭了官司,顿时慌了神,像只无头苍蝇一般,没了主意,只能坐在家中,哭得梨花带雨,泪人似的。家中又没有其他亲人,幸好有个老街坊,是个姓宁的婆子。这宁婆子为人正直爽快,性格开朗,爱说爱笑,邻里们都亲切地称她为宁妈妈。宁妈妈听说此事后,心中愤愤不平,觉得方善是被冤枉的,便风风火火地赶到方家。

宁妈妈一进家门,就看到玉芝小姐哭得肝肠寸断,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宁妈妈心中不忍,走上前去,轻轻拍着玉芝的肩膀,安慰她。玉芝小姐见了宁妈妈,就像见到了救星,一头扑进她的怀里,哭着央求她到监中探望父亲,看看情况如何。宁妈妈向来热心肠,二话不说,满口答应下来。

宁妈妈转身出了门,径直来到平县县衙。说来也巧,那些衙役和快头都与她相识已久,众人一见到她,便纷纷围上来,和她说说笑笑,热络得很。宁妈妈也不生分,和大家打趣了几句,便在众人的带领下,来到监中探望方先生。见到方先生后,宁妈妈先是关切地询问了他在狱中过得如何,又向旁边的衙役们说了些客气话,拜托他们多多关照。随后,她又打听官府审问的情况。方先生叹了口气,说道:“自从我被抓到这里,刚要过堂审讯,不知为何,县官突然因为包相爷侄儿的事情,把我的案子搁下了。如今县官正为这事焦头烂额,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我的案子。”

方先生又挂念女儿,询问了玉芝小姐的近况。说着,他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字柬,递到宁妈妈手中,神情恳切地说:“我有一事相求。我家外厢房中住着个荣相公,名叫世宝。我见他相貌堂堂,气宇不凡,品行端正,又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子,与我女儿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求妈妈帮我玉成此事,牵牵红线。”

宁婆听了,有些惊讶,说道:“先生如今正遭此大难,何必这么着急定下这门亲事呢?” 方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妈妈有所不知,我家中房屋不多,又没有仆妇丫鬟帮忙照料。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住在同一屋檐下,难免会遭人非议,惹人闲话。要是把这门亲事定下来,他与我有翁婿之谊,玉芝与他有夫妻之分,这样一来,他便能名正言顺地照料我家中事务,别人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主意已定,只求妈妈把这封字柬带给相公看看。倘若他不答应,就请妈妈把我的一番苦心向他说明白,我想他再通情达理不过,不会不应允的。此事就全仰仗妈妈帮忙了。”

宁妈妈听了,拍着胸脯保证道:“先生只管放心,就凭我这张嘴,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准能成!” 方善又再三嘱托她,要多照料家中的玉芝小姐,宁婆一一应下,这才告辞离开。

宁妈妈心急如焚,急忙回到方家。一见到玉芝小姐,她先把方先生在监中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又凑到她耳边,悄悄地把父亲许婚的意思说了出来。“你父亲写了封信,说这荣相公人品好,学问也好,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呐。” 玉芝小姐听说是父亲的主意,便红着脸,羞涩地低下了头,没有言语。

宁婆婆笑着问道:“这荣相公在书房里么?” 玉芝无奈,只得轻声答道:“现在书房,他之前染病,刚刚才好些,还没完全康复呢。” 宁妈妈说:“那我去看看他。”

宁妈妈来到厢房门口,故意提高音量,高声问道:“荣相公在屋里么?” 只听里面传来一个虚弱却不失礼貌的声音:“小生在此。不知外面是何人?请进屋内来坐。” 宁妈妈推门走进屋内,只见相公正伏在枕头上休息,虽然面容憔悴,带着病容,但眉眼间仍透着一股清秀之气,让人看了心生好感。宁妈妈笑着说道:“老身姓宁,是方先生的近邻。玉芝小姐求我去监中探望她父亲,方先生便托我带了一个字柬给相公,让你看看。” 说罢,她从袖中取出字柬,递了过去。

三公子接过,小心翼翼地拆开看毕,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说道:“这如何使得!我受方恩公如此大恩,还没来得及报答,怎么能在他遭遇困境之时,反倒定下他女儿的婚事呢?此事万万难以从命。况且婚姻大事,若无父母之命,我怎敢擅自做主呢?”

宁婆一听,连忙劝道:“相公这话可就说错了。这事儿本就不是相公主动提的,而是方先生的一番心意。再者说,他家中无人,男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容易招来闲言碎语。所以才托我来向你多多致意。相公既然说受了他莫大的恩情,那何妨应允了此事,然后再一起商量着救方先生,岂不是一举两得?”

三公子听了,心中暗自思量:“难得方老先生这般好意,而且此事关乎名节,确实应慎重考虑。看来,还是应了的好。” 宁婆见三公子面露犹豫之色,知道他有些动心了,便趁热打铁,又道:“相公不必再犹豫了。这玉芝小姐,想必相公还未曾见过。她呀,生得端庄秀丽,貌若天仙,简直比画儿上的美人儿还要好看。而且她贤良淑德,品德过人,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这些可都是跟着她父亲学的。至于女工针黹,更是心灵手巧,精巧绝伦。相公若是应允了这门亲事,那可真是天作之合,美满良缘呐!”

三公子听了,心中一动,说道:“多承妈妈费心,小生应下就是了。” 宁婆见事情已成,笑着说道:“相公既然应允了,怎么也得有点聘定之物,这样我明天也好回去向先生交差。” 三公子面露难色,无奈地说:“聘礼我本是有的,只是此番遇难逃奔,匆忙之中,未曾带在身边,这可如何是好?” 宁婆婆爽朗地笑道:“相公不必为此为难。只要相公心意坚定,不食言反悔就行。” 三公子郑重其事地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我受方夫子如此大恩,怎会食言呢!”

宁婆点头称赞道:“相公说得实在是有理。俗语说得好:‘知恩不报恩,枉为世上人。’再者说,女婿有半子之劳,相公也该想想办法,救救方先生才是。” 三公子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若要救方夫子,其实并不难。只是小生病体刚刚痊愈,身体还很虚弱,无法亲自到县衙去。若要寄一封书信,又怕无人敢帮忙投递,实在是两难啊。” 宁妈妈拍着胸脯说:“相公若肯寄信,我替你送去如何?只是就怕你的信不管用。” 三公子自信满满地说:“妈妈只管放心,你要是敢送这书信,到了县内,就叫他们大开中门,说有要紧之事,要见县官,务必当面投递。他若不开中门,县官不见,千万不可将此书信落入别人之手。妈妈,你可敢去吗?” 宁妈妈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不敢的?只要相公的书信管用,我才不怕呢!你等着,我去取笔砚来,相公就可以写起来了。”

说着,宁妈妈便大步走到那边桌上,拿起笔砚,又在书夹子里翻找出一个封套笺纸,递到三公子面前。三公子接过笔,刚要下笔,却只觉得手不住地颤抖,怎么也写不下去。宁妈妈见状,疑惑地问道:“相公平日里爱喝冷酒吗?怎么手抖得这么厉害?” 三公子苦笑着解释道:“妈妈有所不知,我病了两天,粒米未进,水米不曾沾牙,心内空虚得很,实在是提不起笔来。必须要吃些东西,补充些力气,才能写,不然我实在是写不来。”

宁婆听了,连忙说道:“既如此,我去做一碗汤来,你喝了再写,如何?” 公子感激地说:“多谢妈妈。” 宁婆离开书房,来到玉芝小姐屋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只是公子手颤,写不了字,得吃些羹汤,喝了才有力气写。” 玉芝听了这话,心中暗自思忖:“要开中门见官府,还得亲手接信,此人必定来历不凡。” 她连忙与宁妈商议,家中又没有荤腥食材,只得做了一碗素面汤,滴上几滴香油,增添些香味。

宁妈妈端着热气腾腾的汤,来到书房,笑着对公子说:“汤来了。” 公子挣扎着坐起身来,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他顿时觉得食欲大增,连忙喝了两口,赞道:“真好喝!” 等到把汤喝完,他两鬓和额角已冒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也登时神清气爽,精神了许多。他稍稍歇息了一会儿,便提起笔来,文思泉涌,一挥而就。

宁妈妈见三公子写信时不假思索,下笔如飞,心中欢喜不已,说道:“相公写完了,念给我听听。” 三公子摇了摇头,谨慎地说:“这信是念不得的。万一被人偷听了去,走漏了风声,那可就麻烦了,事情可就闹大了。”

宁妈妈是个精明能干、阅历丰富的人,堪称是不戴头巾的女中豪杰。她心里犯起了嘀咕,生怕这书信里有什么差错,自己到了县内,要是因此吃了亏,那可就划不来了。于是,她便找了个借口,悄悄把书信藏在袖子里,来到玉芝屋内,让小姐帮忙看看。

小姐接过书信,仔细看了一遍,不禁暗自欢喜,心中对父亲的眼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告诉宁妈妈,这荣相公其实并非真的荣相公,而是包公子,他把名字颠倒过来,不过是为了瞒人耳目,以防被人陷害。“如今他这书上写着,奉相爷谕进京,不想行至松林,遭遇凶事,险些被害的情节。妈妈只管前去投递,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书上还要求县官派轿子去接他呢。”

宁婆子听了,高兴得合不拢嘴,两手不停地拍着,仿佛中了大奖一般。她急匆匆地来到书房,先对着三公子,行了个礼,赔罪道:“婆子实在不知是贵公子,多有怠慢,还望公子爷恕罪!” 三公子连忙摆摆手,轻声说道:“妈妈小声些,千万不要声张!” 宁婆点头应道:“公子爷放心。这院子里一个外人都没有,绝对不会有人听见的。求公子将书信封好,我好去投递。” 三公子赶忙把书信仔细封好,宁妈妈接过信,转身便出去了,准备去完成这至关重要的任务。

没一会儿,宁婆便精心打扮完毕,虽说身上没穿绫罗绸缎那般华丽的衣裳,可整个人干净整洁,透着朴素大方的气质,就像一朵绽放在平凡角落的清新小花。三公子将写好的书信,郑重其事地递到她手中。宁婆接过信,那神情仿佛是在接受一道神圣的圣旨,小心翼翼地打开衣衫,把信贴身揣在胸前拄腰的位置,就像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临走前,她又朝着公子恭敬地福了福身,这才转身出门,脚步匆匆,径直朝着平县的方向赶去。

宁婆刚迈进衙门,就瞧见从班房里走出一个人。那人一看到宁婆,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打趣道:“哟!老宁,你这是怎么有空来了?莫不是又想找个新主儿啦?” 宁婆一听,立刻板起脸,没好气地回道:“你可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问你,今儿个是谁当班呢?” 那人笑嘻嘻地回答:“今儿个是魏头儿当班。” 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嗓子喊道:“魏头儿,有人找你,可是你的老熟人呐!” 话音刚落,就见魏头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宁婆一见,赶忙迎上去,热情地说道:“原来是老舅当班呀。辛苦啦!没啥别的事儿,好兄弟,姐姐这回可得麻烦你帮个忙。”

魏头儿皱了皱眉头,一脸无奈地说:“又是什么事儿啊?昨天你进监探视老方,还答应请我们喝酒呢,到现在都没兑现。今天又来干啥呀?” 宁婆赔着笑脸,说道:“事儿再小也得办,口子再小也得缝。姐姐我今儿来,是为了这一封至关重要的书信,必须要当面呈给你们官府大人。” 魏头儿听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说道:“哎哟!你这事儿越闹越大了。在衙门里递递普通书信,或许还说得过去,可官府大人,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见的吗?你可别给我惹乱子了,这可不像昨天是走个私情。” 宁婆满不在乎地拍了拍魏头儿的肩膀,说道:“傻兄弟,你姐姐我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吗?能让我坚持要见的,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魏头儿还是一脸担忧,说道:“你尽管这么说,我心里还是不踏实。万一出了乱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旁边有个人插话道:“老魏,你就是胆子太小了!她既然这么坚持,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肯定是该见的。你就放心去回禀吧。老宁又不是外人,回头可得请我们喝顿酒。” 宁婆连忙应道:“肯定有,姐姐我请你们二位。”

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魏头儿进去回禀后出来了,说道:“走吧!官府大人叫你呢。” 宁婆一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老舅,你还得再辛苦一趟。这封信交给我时,人家特意交代,不开中门就不许投递。” 魏头儿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手也跟着摆个不停,说道:“你这不是胡闹嘛!就为了你这封信要开中门,你这不是瞎搅和嘛!” 宁婆装作要走的样子,说道:“你既然不开,那我就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魏头儿见状,急忙上前拦住,着急地说道:“你可别走啊!如今我都已经回禀了,你要是走了,官府大人岂不是要怪罪我?这算什么差事啊!你真要这么干,我可担待不起!”

宁婆见他急得满头大汗,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好兄弟,你别着急。你只管回去,就说是我说的,这事儿十分要紧,这可不是普通的书信,必须开中门我才肯投递。我保证,官府大人见了这封信不但不会怪罪,说不定啊,咱们姐们几个还有意外之喜呢。” 旁边的孙书吏在一旁听着宁婆的话,觉得话里有话,又深知她平日里做事稳重,从不干荒唐事儿,心里便明白这书信肯定大有来头,看来是不得不依着她,于是说道:“魏头儿,再去给她回禀一声,就说她就是这么说的。” 魏头儿无奈,只好再次走进大堂去回禀。

此时,蒋平、张龙、赵虎三位爷和包旺四个人,正在与县官一起商讨对策,想着如何尽快找到三公子的下落。忽然听到差役进来回禀,说有一个婆子前来投书。县官本想着不见,还是蒋平心思机敏,他猜测这说不定是三公子的密信,便在一旁说道:“让她进来见见又有何妨。” 差役去了好一会儿,回来又回禀说:“那婆子非要叫开中门才肯投这封信,还说事情万分要紧。” 县官听了这话,不禁陷入了沉思,心想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其中必有缘由,于是吩咐道:“那就给她开中门,看看她到底要呈什么书信。”

差役领命,赶忙去开放中门,出来对宁婆说道:“都是你事儿多,差点把我给连累了。快走,快走!” 宁婆却不慌不忙,迈着她那半尺宽的花鞋,“咯噔、咯噔” 地走进中门,昂首挺胸,径直朝着大堂走去。她手中高举着书信,大步来到堂前。县官见这婆子毫无惧色,手中还高高擎着书信,便吩咐差役把信接上来。差役刚要上前,只听宁婆大声说道:“这封信必须太爷亲自来接,里面有机密大事,送信的人交代得清清楚楚。” 县官一听,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也顾不上多问是谁送来的,立刻站起身,走出公座,亲自将信接了过来。宁婆这才退到一旁。

县官拆开信,仔仔细细地阅读完毕,脸上的表情先是充满了惊骇,随后又转为欢喜。蒋平在一旁早已偷偷看了个明白,便上前说道:“贵县理应派轿子前去迎接。” 县官连忙点头,说道:“那是自然,理当如此。” 此时,包旺已经知道有了公子的下落,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随前往。赵虎也嚷嚷着要一起去,蒋平赶忙拦住,说道:“你我奉相爷的谕旨,各有各的职责,可不像包旺,他是必须要去的,咱们还是在此等候为好。” 赵虎听了,觉得蒋平说得在理,便说道:“四哥说得对,咱们就在这儿等吧。” 差役和魏头儿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宁婆又上前说道:“婆子回禀老爷,既然叫婆子我引路,那些轿夫腿再快,也不一定能跟得上我。与其空着轿子抬着,倒不如让婆子我坐上去,这样既能引路,又不会耽误事儿,还能让包公子看到,知道太爷对公子的敬重之意。” 县官见她是个正直稳重的老婆婆,便点头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就押轿前往吧。” 这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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