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那是必须的，这烟嘛，也大得很，就是这准头和射程……”陈晨摸了摸下巴，欲言又止。
“哎呀，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俺老程了！”程咬金急得直跺脚，恨不得把陈晨的嘴撬开。
“这射程，估计也就几十步，再远，那子弹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至于这准头嘛，就更别提了，全凭运气，说不定你瞄的是靶子，打中的却是旁边的大树。”陈晨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程咬金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唉，那有啥用？还不如俺的宣花斧好使呢！”
程咬金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长孙皇后见状，忍不住掩嘴轻笑。
她看着陈晨那胸有成竹的笑容，心中一动。
“知节，莫要心急，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呢，说不定还有转机。”
“诶，老程，凡事都有个从简到难的过程。”
“这火药和火绳枪的研究，就是大唐科技树攀登的第一步。”
陈晨也笑着说道，他走到程咬金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想啊，这火绳枪虽然不咋地，但好歹也是个进步不是？总比没有强吧？”
“而且，这可是个全新的领域，一旦咱们大唐的工匠们吃透了其中的原理，那以后的发展可就不可限量了！”
陈晨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唐朝能够研究明白火药和火绳枪，接下来就能接触燧发枪。”
“这又比火绳枪强不少，而且这火药不止能制作这些，还能制作炸弹。”
他随手摸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屏幕上顿时硝烟弥漫，炮火连天。
陈晨把手机递到程咬金和长孙皇后面前。
“来，开开眼界，这玩意儿叫手榴弹，也是用火药做的，一炸一大片，那场面，啧啧，绝对震撼！”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只见视频里，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被扔了出去。
紧接着就是一阵地动山摇，火光冲天，沙石飞溅，好几个敌人瞬间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这……”程咬金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这威力，简直比他抡起宣花斧砍瓜切菜还要恐怖！
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长孙皇后也是一脸震惊，虽然她贵为皇后，见惯了大场面，但这种充满毁灭气息的武器，还是让她心头一颤。
她下意识地将小兕子和小城阳揽入怀中，不让她们看到这血腥的画面。
“乖，不看，很可怕哦。”长孙皇后柔声哄着两个女儿，眼神却依旧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显然，她也被这手榴弹的威力吸引住了。
陈晨看着几人的反应，继续说道：“虽然以大唐目前的工艺，还造不出这种精度的手榴弹。”
“但那种简易的炸弹还是可以搞一搞的。”
“只需要把火药填进一个密封的容器里，点燃引线，然后扔出去，就能炸死一大片敌人！”
“这简直就是战场神器啊！”程咬金猛地一拍大腿，两眼放光，仿佛看到了大唐军队横扫天下的场景。
“先生，这炸弹，咱们啥时候能造出来？”
“老程，你别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陈晨笑着说道。
“这些东西你以为一下子就能造出来，肯定需要一些时间来研究。”
“不过，只要肯下功夫，就一定能造出来！”
“到时候，大唐的军队，就能拥有这种大杀器，什么异族不在话下！”
“好！好！好！”程咬金连说了三个好字，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先生，您可真是俺老程的福星啊！有了这炸弹，俺老程一定把那些蛮夷打得屁滚尿流！”
长孙皇后看着程咬金那副激动的模样，忍不住掩唇轻笑，心中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屁滚尿流！屁滚尿流！”小兕子和小城阳也跟着欢呼起来。
她们虽然不知道“屁滚尿流”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大人们这么开心，也跟着瞎起哄，稚嫩的童声在大殿内回荡。
长孙皇后无奈地白了程咬金一眼，这个老粗，什么话都往外蹦，也不怕带坏了孩子。
“小兕子，小城阳，不许说脏话，女孩子家家的，要文雅一点。”
她轻轻点了点两个女儿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宠溺。
“嘿嘿，俺老程这不是太高兴了嘛！”程咬金挠了挠头，憨憨地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他刚刚还沉浸在手榴弹的震撼中，这会儿被长孙皇后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
“火药还不止这些作用呢，”陈晨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
“它还能造烟花、火炮……”
“烟花？火炮？”程咬金眼睛瞪得更大了，像两个铜铃，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急切地追问道：“烟花是啥？能吃不？火炮又是啥玩意？比投石车还厉害？”
长孙皇后也来了兴致，她虽然不像程咬金那样咋咋呼呼，但眼神里也充满了好奇。
“烟花啊，是一种能在夜空中绽放出五彩斑斓图案的东西，特别好看！”
陈晨说着，在手机上搜索出烟花的视频，递给长孙皇后。
屏幕上，一朵朵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赤橙黄绿青蓝紫，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小城阳和小兕子看得目不转睛，小嘴巴张成了“o”型，发出阵阵惊叹。
“哇！好漂亮啊！”小城阳兴奋地拍着小手。
“比花花还好看！”小兕子奶声奶气地说。
长孙皇后也看得入了迷，她虽然贵为皇后，见惯了各种奇珍异宝，但还是被这绚丽的烟花给震撼到了。
她轻轻地感叹道：“真是太美了，这要是能在长安城的夜空中绽放，那该多好啊……”
程咬金却对烟花不感兴趣，他更关心火炮。
他一把抢过手机，急切地问道：“那火炮呢？火炮是啥样的？”
陈晨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搜索出火炮的视频，递给程咬金。
屏幕上，一门门巨大的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炮弹呼啸而出，将远处的城墙炸个粉碎。
程咬金看得热血沸腾，激动得浑身颤抖。
“这火炮，比投石车厉害多了！”程咬金兴奋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