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忠迅速端来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按照文渊的指示，将香皂浸湿后，轻轻揉搓，顿时泡沫丰富，香气四溢。
他满怀期待地将泡沫涂抹于脸上，细细揉搓后，用清水洗净。
洗完之后，霍忠的脸上洋溢着惊喜之色，触感干爽而舒适，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呵护。
“霍爷，秦公子，这香皂真是神奇，用后皮肤感觉焕然一新，既清爽又舒适！”
霍忠兴奋地向两位主子汇报着自己的使用体验，眼中闪烁着对这新奇之物由衷的赞叹。
霍爷见状，半信半疑，遂吩咐再换一盆新的清水，决定亲自试验。他接过香皂，依样画葫芦，一番清洗之后，脸上同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嘿，这东西确实不错，洗脸后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当真是好东西！”霍爷赞不绝口，显然对这香皂的效果感到十分惊喜。
此时，秦公子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目光在香皂与霍爷之间来回游移，显然心中已对这新奇之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霍爷见状，笑着提议：“秦公子，要不你也试试看？亲身体验一番，如何？”
秦公子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就不试了，霍伯说好，那自然是不会错的。”
等霍爷重新坐定，心中已明这秦公子怕是已对这香皂有了青睐，这才转头再次审视着文渊。
“你这香皂的确有其独到之处，不过市面上并非没有替代品，澡豆配以艾叶花瓣也能达到相似的效果。”
文渊闻言，神色坦然，直言不讳，“霍爷，我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您提到的那些，在我看来，与我的香皂相比，只能算是垃圾。有了这香皂，那些澡豆之类的，完全可以丢入垃圾堆了。”
霍爷闻言，哈哈大笑，显然对文渊的直率颇为欣赏。
“好一个直肠子，你小子，对我的胃口！说吧，你这香皂打算卖什么价？不过得提醒你，别漫天要价，否则咱们这买卖可就没得谈了。”
文渊胸有成竹的缓缓道来，“霍爷放心，市面上的胰子大约五十文钱，澡豆更是要价二百文。而我这香皂，品质远超它们，但我也只打算定价二百文。”
霍爷闻言，眉头微皱，显得有些意外，“不可，我们可以吃我们自己的饭，但不能砸别人的碗。你若只卖二百文，别人的澡豆还怎么卖？做生意不是这样做的。”
文渊听了连忙解释，“霍爷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以二百文的价格卖给霍爷，至于霍爷转手卖多少，那是您的事。”
霍爷闻言，陷入沉思，而一旁的秦公子却突然点头表示赞同。
“如此可以，霍伯，就按他说的办，这生意我们接了。”
说着他又转向文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不过，这香皂你只许卖给霍伯，不得再另行售卖！”
文渊闻言，噗嗤一笑。
“你笑甚？”
“若按秦公子所说，不如这样，霍爷按一贯钱往外卖，每块香皂的收益我分给霍爷两成。也就是说，霍爷需以八百文从我这里拿货，市场上的统一售价则为一贯钱。”
文渊此言一出，霍爷的脸色愈发阴沉，秦公子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但是文渊并未就此打住，“当然，如果霍爷觉得售价难以掌控，那我干脆就以八百文的独家价格卖给霍爷，至于霍爷想卖多少，那就全凭您做主了。”
“你，你简直！”秦公子瞪大了眼睛，显然对文渊的这番话感到意外，甚至有些恼火。
文渊心中暗笑，这秦公子即便是生气，也显得如此“娘气”，恐怕是连骂人都不会。
“哈哈哈！”霍爷豪放的笑声再次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微妙气氛，“这事儿我应承了，就按你小子说的，二百文一块儿。你小子，有点意思！”
文渊点点头，心中暗自佩服，霍爷这才是做生意的态度，秦公子怕是还不太懂这其中的奥妙，做生意，共赢方能长久，独食仅能图一时之利。
虽然霍爷处于强势地位，但文渊掌握着核心技术，总的来说还是能谈的。
秦公子显然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霍爷拦下了，小声的说道：“秦公子放心，听我的，错不了。我看人的眼光，向来准得很。”
听霍爷这么说，秦公子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对生意场上的这些弯弯绕绕确实还不甚了解。
“如此，那我们就立个契吧？”霍爷笑着看向文渊，眼中闪烁着商人的精明与狡黠。
“哼，便宜你了。”秦公子冷哼一声，显然对这桩生意有些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不过文渊并没有理会，瞥了眼上座的秦公子，这家伙，还他妈嘟嘴，真他妈的是没谁了。
“好，我听霍爷的。”文渊爽快地答应道。
霍爷吩咐霍忠开始写契，一边写一边和文渊闲聊起来。
“我很好奇，你这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这么神奇。”霍爷忍不住问道，但随即又赶紧补充，“按规矩我本不该打听，可就是耐不住好奇，你可以不用告诉我。”
文渊摇摇头，笑道：“细了不好说，不过，我总结了一下，这叫化学。”
“化学？”霍爷一愣，显然对这个新奇的词汇感到陌生，“那是什么学问？”
“我愿意叫它变化的学问。”文渊解释道。
“变化的学问？”霍爷看看秦公子，见秦公子也是似懂非懂的样子，便没有再细问。
这时，霍爷话锋一转，“文渊，光谈生意的事儿了，还没给你介绍，这位秦公子，对你铸造的刀很感兴趣。”
文渊闻言，连忙推脱：“霍爷，良才难得，轻易打不出来的，全凭运气。”
“你需要什么材料，我可以帮忙找。”秦公子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