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川也是很淡定的人，可这一刻，他惊呆了。看着封岁。
她在说什么？
“怎么了？”封岁看着霍归之问：“你不愿意吗？”
厉川也：“……”
他沉默。
封岁笑着说：“可能厉同学没有听清楚，我说的事……花钱买厉同学的精。”
厉川也：“什么精？”
是他想的那个吗？
封岁笑着说：“我想买厉同学的精生个孩子。”
厉川也：“……”
好了，确实是他想的那个。
他看着封岁。
封家小姐，真的是什么都敢做敢说啊。
“我不会捐精。”厉川也说。
他不缺钱，没有捐精的爱好。
封岁看着厉川也：“厉同学，这是拒绝了我吗？”
厉川也：“……”
封岁：“给钱也不行吗？”
厉川也：“……给钱？”
封岁：“嗯，给钱，厉同学觉得多少钱合适？”
厉川也：“……”
封岁：“十万？一百万？还是一千万？”
厉川也：“……”
他看着封岁说：“如果封同学想要买精生子，应该去医院的精子库选，而不是在我这里买。”
封岁：“可是……在精子库没办法选择自己满意的，而且……做手术也许会有点疼痛，我不想痛。”
厉川也：“……难道，用我的就不会痛？”
“对呀。”封岁点头：“自然受孕得疼痛，应该比手术小很多。”
厉川也：“自然受孕？”
封岁点头：“嗯，我想自然受孕。”
厉川也：“……”
什么情况才能自然受孕？
他是个学霸，当然清楚。
“封同学……是想和我发生关系？”厉川也问。
封岁点头：“嗯。”
厉川也：“……”
“厉同学放心，我会给钱的。”封岁说。
厉川也看着封岁笑了笑。
给钱。
封岁看着厉川也，有点儿愣神。
厉川也不是个爱笑的人。
不是不会笑，平时很少笑，高冷禁欲。
他本来就长的好看，现在笑起来，更好看了。
他长的真的很好看。
笑起来，更好看。
长在她的心坎儿上。
笑在她的心尖儿上。
“你给多少钱？”厉川也问。
封岁笑着说：“你可以提。”
在一个亿以内，她都是能接受的。
厉川也说：“但是，封同学，你应该清楚，既然是自然受孕，肯定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
“运气好，可能几次就能成。”
“有的夫妻结婚好多年，都不能怀孕。”
封岁点头：“我知道。”
她会给自己一个期限。
几年都不能怀孕，那她不知道换人？
厉川也又问：“为什么是我？”
封岁笑着说：“当然是因为你足够优秀，我既然是买精生子，我肯定是买优秀的，我希望你的优秀的基因，能遗传给我的孩子。”
厉川也：“遗传学是很玄学的，谁都不能保证，我的基因会遗传给孩子。”
封岁点头：“我当然知道，你放心，这些我都有想过，就算……将来我生的孩子，没那么优秀，我也不会找你退货退钱的。”
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什么样的后果，她都选择承担。
厉川也：“……”
她真的是什么都考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