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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帮富商殷尚成财 宅门前和尚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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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天地云飞客,寒暑不得休。

千关无尽路,万里踏山河。

二元归正道,心蒂自琢磨。

此中因缘故,缥缈得解脱。

又诗曰:

魂托命转还,入进富家寒。

飞遭天横祸,无缘命难活。

灾星满天降,司命轮转盘。

寒极逐命者,大闹幽冥关。

又诗曰:

星星点点千家火,辽辽阔阔万里长。

前方道路多磨难,险山峻岭竟虎狼。

难知循环何时尽,只教人圣满心殇。

不言不语不心计,无灾无厄无劫闹。

盖闻天地命数,来往交替,终始不息。建炎元年,金废徽钦二帝,谓之;靖康之耻。赵佶九子赵构于应天府登基坐殿,承国号宋,史称南宋。积极抗金,稍有安定。只是君昏臣暗,朝堂一片污浊,百姓亦无甚好活。

绍兴二十一年,徽州府地,民富庶。今时大街之上,满是乞丐叫花,把那四交之路围得水泄不通。你道是为何?原是那当地富家开仓放粮,赈济穷人。故而今日满城乞丐都来此讨要些米肉吃吃。有乞丐二三,不队列,只是聚集一起说话。你听他们说甚么?胖乞丐道:“这殷家倒是心地良善,每年这般时候,都会赈济穷人。”瘦乞丐道:“你只知表面,不知其里。”胖乞丐道:“有甚含义?”瘦乞丐道:“这殷家主人叫殷尚,唤作‘鬼见愁’。”胖乞丐道:“怎的这良善之辈叫此外号?”瘦乞丐道:“这殷尚原不是甚大户,只是个街头混混。因救了一个富商,舍些钱财与他。得此钱财后,做些小买卖,而后竟愈来愈大,最后发展至此。”胖乞丐道:“既如此,想必是自家遭遇,故而周济穷人罢?”

瘦乞丐道:“非也,非也。”胖乞丐问道:“怎生说话?”瘦乞丐道:“只因殷尚甲子过半还未得子,到观音庙中求子多年也不见起伏。你道如何?”胖乞丐道:“你说么。”瘦乞丐道:“都传他家有鬼,故难以得子。”胖乞丐道:“此话却不可乱说,言多就真!”瘦乞丐道:“所以有‘鬼见愁’之号!”胖乞丐道:“即这般说,也该是‘见鬼愁’叫甚‘鬼见愁’?”瘦乞丐道:“人家这般说,我这般听,就这般传。殷尚不信这些,日日虔诚拜佛。想心诚灵,故此年年舍粮。”胖乞丐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这殷尚却也可怜。”二人言毕,都摇头叹息。见人群消散,赶忙上前。各讨要了几斗米,几两肉来。

那话说至此,这乞丐之言确实么?原也不假!昔年殷尚年才十五,也是大户人家。其学富五车,知书达礼,只因家道中落,父亲被债人逼死,母亲不堪羞辱,悬梁自尽,故此落得个孤苦无依。真个是;家道中落才人散,冷暖伤情人心寒。无奈流露街头宿,不知那般熬出头。虽作混混,却也时常相助于人。故而人缘尚可,时时得些接济,勉强度日。

这一日,闲来无事走在街头。寒风细雨天气,街上少无人烟。正走时,见不远处地上有一包裹。近前看来,是香兰布包。三两下打开看,心中一惊。只见那;金灿灿,亮闪闪。亮闪闪晃人双眼,金灿灿迷惑人心。包袱中是那;元宝金锭三十,银锭钱票五六,散碎银子更是不计其数。盆满钵满金银票,金光闪闪喜上来。天降横财是乐事,或拿或还凭人心。殷尚见此,全无贪敛之意。思虑道:“只不知何人丢的,想必早已焦头烂额?”复又念道:“交还衙门可?”又想道:“那衙门中人多是见钱眼开之士,给他们寻找断然不是上策。我又当如何?”

正想间,由打对面慌慌张张过来一人。看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你道他是甚么模样?身穿金宇阑珊服,腰系白玉丝楠带。头戴四方帽,脚下黑金靴。圆脸大耳,面色红润。三角眼,直条眉,大嘴巴,两腮低。看穿着打扮也不是凡人。见之慌张,殷尚心有定数。将包袱背后,上前询问道:“见你慌慌张张,可是在找寻甚么?”那人上下打量殷尚,虽穿破烂,不掩英姿。回道:“确实!”殷尚欲语还休,又恐差劈,试探道:“可是钱么?”那人闻言,双眼放光道:“确实,确实!你可曾见过?”殷尚道:“你且说与我听,我看可否见过。不知是用何布所包?”那人道:“香兰布所包。”殷尚又问道:“有金多少?”那人道:“有金锭三十。”殷尚道:“有银多少?”那人道:“有银锭五十。”殷尚道:“还有甚么,一并说来?”那人道:“还有钱票六张,散碎银子约莫百十。”殷尚见他所说分毫不差,就从身后转出包裹道:“你看这可是你的么?”

那人接来过,打开观瞧,正是所丢之物。当下欣喜万千,感激涕零。连连拜道:“多谢小爷,多谢小爷!若非你,我怕是不敢回家嘞!”殷尚以为好奇,问道:“你是怎的?”那人道:“我叫安湖,是临县寿安之人,安府管家。因家中生意暂落,急需钱财周转,故而抵了许多家当。我刚自当铺出来,就丢了这包。若不是小爷仁性,恐怕我命不在矣!”殷尚听罢明白前因后果,笑道:“这有何可谢,拾人之物,自当归还。”安湖闻言暗暗称赞,从包中拿出三金五银,递过去道:“我能做主,小爷可收下这钱,以表我心中恩情。”

殷尚见状,变颜变色。冷脸道:“你这是何意?”安湖道:“小爷切莫多想,只是心中感激不知怎表。”殷尚道:“我若是那贪婪之人,且藏好花去,怎会在此等候?”安湖道:“我知小爷心地良善,只是千万收下,不然我心难安!”殷尚道:“有甚难安的?拾物归还乃是正理。无需言谢,也无需给甚好处。”安湖见殷尚心志坚定,不知怎讲。思虑一番,计上心头。问道:“见小爷知书达礼,又这般好人,怎的如此下场?”

殷尚听这话,勾起伤心事。叹息道:“说来不怕笑话。我家原也是大户人家,是经商不善,借了许多外财。而后败落,债主逼门。老父不堪重负,拔剑自刎。老母不堪羞辱,悬梁自尽。我也曾去寻了三亲六故,只是无一人愿认我。我也知其中道理,索性不再依靠。无奈流落街头,靠邻里接济度日。”安湖听完觉惨,问道:“你家原是做甚生意的?”殷尚道:“做米粮生意。”安湖道:“安府在此有间粮仓,是近省中转之地。小爷既不要钱财相赠,我就与你一千担米粮,任你如何贩卖。若来日做大,还我一千五百担算作利息!若做不成,就算我的晦气,你看这般如何?”殷尚低头思忖,承继家中生意原也是本命。只是突遭横祸,不得已放弃。如今有这等机会,当要捉住。况且也不是白给,只算得有息借物。一番思虑道:“这样却好,今日我殷尚对天起誓;承你这千担米粮,来时若做大,定还一千五百担。如若背弃誓言,人神共弃!”安湖见他收受,心满意足,当即去粮仓提了一千担米。殷尚与安湖再三道谢,安湖也拜谢不提。

安湖派人帮殷尚推这一车米粮返回原住处。殷尚取了二百担分给邻里,以表前时接济之恩,邻里看他出息自是高兴异常。却说殷尚拿这八百担米粮,整日思索如何发展。一日心中有计,迎时口摆了个摊位贩卖米粮。与他人不同是,价格低了两分。且购买者,殷尚都会亲送家中。以诚信为本,用良心做秤。日复一日,声名远播,逐渐临县也有前来购买者。生意越做越大,价格依旧不改。规模做大些儿,招了几个诚信的伙计,一起搭帮做活。正所谓;“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便是如此了。

叶落三遍,草枯三回。又是凄凉萧条之日,今夕却不比往年,殷尚已是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声名大了,自然有那牵线做媒的红人前来说亲。前后挑了几个,最后与辛家之女,辛梨落成亲。这辛梨落与殷尚门当户对,容颜俏丽,亭亭玉立,亦是温文婉雅,知书识琴之人。此后,殷尚在外奔波,辛梨落在家操持家务。夫妻二人同心齐力,这生意又做大些。约莫有个十年光景,殷家已是万贯家财,堪比半壁之城。

这一日,殷尚正在书房查阅账单。忽的有仆人来报,说道:“老爷,门外有人来访。”殷尚一心看账,未曾抬头。问道:“是何人来访?”仆人道:“回老爷,那人自称是您兄长。”殷尚闻言抬头,疑道:“我的兄长?”愣会子,突的发笑,说道:“我竟不知还有个哥呵!”仆人道:“那老爷可见么?”殷尚道:“怎的不见?”说罢将账单叠放,起身道:“头前引路。”仆人躬身行礼,转身引路道:“老爷慢走。”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二人来在正门前,只见门前果如站着三人。男女二人领一个小子,看穿着打扮不是甚么有钱人家。三人一见殷尚出门来,各个喜笑颜开。殷尚道:“是哪位找我?”那男子道:“是我,是我!”殷尚见状疑道:“请恕在下眼拙,您是何人?”那领首的男子,近前抱拳拱手道:“小尚你果真不认得我么?”殷尚闻言更加疑虑,问道:“即知乳名,想来也是亲邻之人。烦说尊姓大名?”那男子介绍道:“这是贱内,名唤水娘。这是犬子,叫做殷尺。我是殷戒,与你同爷的堂哥!”

此话一出,可惊了那殷尚。仔细打量一番这殷戒,顿时怒从心头起!你道这是为何?此人确实与殷尚同爷,早先不认得,是因这些年面容变化甚大!这番仔细观瞧,才看出些往日痕迹。怒从心中起,是为当年落魄之际,曾去投奔过这个兄长。只是这殷戒是个欺软怕硬,看财不问亲之人。原先殷尚家中有钱之时,还假意客气,如今连假意都无。你知他们如何对话?

殷尚道:“哥啊!小弟家中遭灾,父亲被逼致死,母亲含恨自尽。我无计可施,故此投奔兄长而来,万望容留几日。”殷戒闻言,嗤之以鼻。冷笑道:“当年阿爷嫌我无能,就将我逐出家门,如今已然六年。你今落魄找上我门求个收留?简直痴心妄想!”殷尚道:“当年不是兄长贪赌,从家中偷钱出门,又侵害家中丫鬟。故此阿爷才让你到此处悔过,怎变成逐你出门?”那殷戒被戳破心事,恼羞成怒。喝道:“怎奈你如今落魄似狗!想我容留你,也可!从我胯下过去便留你过活!”

殷尚听言愤愤,怒道:“殷戒,你切莫欺人太甚!我离你也不是不作活!”殷戒道:“当真想不到,阿弟竟如此刚烈?既如此,便请走罢!”殷尚道:“既然你不念手足之情,今日起我俩便一刀两断。以后若再与你有所交集,天诛地灭!”殷戒呵呵冷笑道:“求之不得!”殷尚听言,转身就走!心中暗暗许誓不提。

如今又见殷戒,陈年旧事都勾将出来,故而怒火万丈!问道:“你来此作甚?”殷戒听出话中不悦,赔笑道:“哥哥我,早先家中还富余些。只怪这个败家娘儿们,整日只知贪图享乐!把我这家财都败光了。又听闻阿弟仗义疏财,故而来此投奔。”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善恶往复来!殷尚道:“当年阿哥赶我那般决绝,怎的今时还能想起我这似狗的弟弟来?”殷戒闻言一愣,贱笑道:“哪有,哪有?你看我这儿子近年来多灾多病,只是无钱与他医治。若再不救治,恐怕死矣!”殷尚久未有子,转头看向那孩子,倒有几分可爱。

殷戒察言观色,赶忙推出殷尺道:“快见过叔父!”殷尺十分伶俐,跪地就拜道:“侄儿拜见叔父!”殷尚见状犯了难。心中知道这父辈有错,怪不到孩子。想收留一家,却又因当年曾发下毒誓再不跟殷戒来往。此番既不愿看那殷尺染病身死,又不能违背誓言,实是左右为难。

一旁仆人唤作柳洁,跟随殷尚十年有余。早些年陪殷尚吃酒时,倒也听闻些陈年旧事。此刻见殷尚面露难色,心中也猜个八九不离十。近前道:“老爷可是在为收留之事犯难?”殷尚闻言点点头,小声道:“早先确实与你提过此事,因那当年誓言,我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柳洁闻言,心中暗暗作思。忽的灵光一现,说道:“小人有一个办法,不会让老爷作难。”殷尚听言大喜道:“快快说来!”柳洁道:“老爷是怕收留他们冲犯誓言,不收留又于心不忍。我有想法,不如将对门的房子舍与他们,再给些钱粮。即不犯交集誓言,也不会背后挨骂,说您是不念亲情之人。老爷看此不是两全其美?”

殷尚道:“此计甚好!这对门曾是囤放米粮之地,前年另寻一处大地后就荒废许久,如今给他们正合适。”这厢说罢,转身对殷戒道:“当年之事我可不再提起。你虽不仁,我却不能无义。这对面房屋大宅就送与你住,你看可好?”殷戒闻言大喜,转身瞧了瞧。虽有些破败,但着实不小。笑道:“既如此,就多谢弟弟!”又推出殷尺道:“快多谢叔父!”殷尺赶忙躬身行礼道:“多谢叔父!”殷尚道:“无需言谢。只是还有一事,需跟你言明!”殷戒道:“阿弟有事尽管吩咐!”殷尚道:“我可与你房屋,与你钱财。只是我们再无血缘,你也切莫再喊我弟,我高攀不起!”殷戒闻言犯难,说道:“这,这是何故?”

柳洁见状上前道:“这是何故还需说明么?”殷戒早先也曾是大户人家,受不得仆人搭茬。喝道:“主子说话,你个狗腿还敢插话么?”殷尚冷脸道:“你此言何意?他是狗腿,我是狗么?”殷戒赶忙赔笑道:“小尚怎这般说话,我哪有此意!”殷尚道:“我与柳洁乃是同心之友,患难之交!从来无有甚高低贵贱之分。你若再说这等话,休怪我不客气!”说罢甩袖转身进门,柳洁白他一眼,转身跟随进门。

入得门内,柳洁气愤道:“从未见过此等不知廉耻,不要皮脸之人!”殷尚笑道:“你又何须跟他这般人置气,请些人与他打扫府宅,给他些钱粮,再不深交即可。”柳洁道:“老爷心地善良,若换做我。有这等哥哥,便一天咒他一千遍!”殷尚笑道:“你呀你,切莫再说笑了。去看看家中短些甚么,提早置办。”柳洁道:“我这便去!”这厢柳洁如何采办,如何吩咐打扫宅院不提。

却说那殷戒一家,待殷尚入房中后。立即变了脸色,骂道:“娘的皮!还真当自己是根蒜。有朝一日我东山再起,看我不恁死你这狗种!”水娘也狠道:“他这等样子,我们先忍忍。哪天寻摸机会宰了他!他家钱财不尽落我手么?”俗话道:“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横事!”这等的婆娘,还想殷戒好到甚么地步?三人进那对面宅中,简单作个打理,午后便有仆人来此打扫。约莫一夜,恢复如新,三人在此安住不提。

转眼又过得三五载,殷家门中还是无子。殷尚这下可犯了难,整日惶惶不安。辛梨落见他这般也于心不忍,可是也无甚好办法!只得去寺庙中烧香拜佛,祈求菩萨能赐一子,以继殷家香火。这天殷尚又在书房内踱步,口中时时叹息不止。梨落见了,近前道:“老爷怎的又烦恼?”殷尚立身止步,说道:“夫人也知,自我们成亲以来也过得一二十年。不管如何祈祷,仍是无子。眼看渐老,我心中着急。”梨落闻言叹道:“却是怪我,让老爷日日烦心。”殷尚见她自责,于心不忍。安慰道:“无子是天意,与夫人何干呢?想我殷尚自认从未做过亏心之事,与人相处也坦诚相待。怎的老天就不赐一儿半女与我?”梨落道:“老爷劝我,怎的怪起自己来?听隔壁阿秀说,从杭州灵隐寺中来了一位高僧,午后我去拜见。”殷尚怀抱她道:“如此,就辛苦夫人了。”梨落道:“只消此番可灵!”

说罢,转身出门而去。梨落刚走,门外又进来一人。殷尚转身不知,问道:“夫人想是忘了甚么东西在此罢?”听那人道了一句叔叔,殷尚闻听不是夫人声音,赶忙转身。变脸道:“怎的是你?来此有何事干?”你道这人是谁?正是那殷戒之妻,水娘。你看她怎生打扮?身穿敞口裹肩裙,腰系粉纱绣樱带。头戴金钗流落丝,耳坠紫萝冰晶石。略施脂粉,淡扫蛾眉,酥胸半露,隐约粉白。掐媚道:“我无事就不可来此处看看叔叔么?”殷尚闻言冷笑道:“我有甚可看的?”水娘道:“听闻叔叔在为无子之事烦忧,特来看看可否帮得上忙?”

殷尚道:“怎的?水娘对此事有真知灼见?”水娘道:“真知灼见不敢当,只有些说法。”殷尚道:“洗耳恭听!”水娘道:“想是梨落身体有恙?”殷尚道:“此话怎讲?”水娘道:“听闻久无子嗣,是‘硬石之症’所致。”殷尚道:“何谓‘硬石之症’?”水娘道:“所谓‘硬石之症’,即是女子先天无宫,不得受孕!”殷尚听罢大怒道:“说甚胡话!给我出去!”水娘道:“叔叔切莫生气,我只是说说。信与不信还不全凭你?”殷尚向下撇眼,又看她道:“殷戒今日不在家么?”水娘听出言下之意,气道:“你怎么!”殷尚道:“我怎的?”水娘道:“我是一番好意才来此说,你竟这般不识好人心!”殷尚道:“是否好心,自己清明!”

争吵不休时,柳洁快步撞进来。见礼道:“老爷,外面来一疯癫和尚,指名说要见你!”殷尚正是不想再与水娘说话,赶忙问道:“甚么疯癫和尚指名要见我?”柳洁道:“他只说知晓多年无子之因,我再问些,就一概不说。”殷尚惊道:“有这等事?”柳洁道:“确有,此刻他就在大门外。”殷尚道:“既如此,引我去看。”说罢二人一同出了门,留下水娘独自愤愤。

出得书房,直奔正门而去。来在门外仔细观瞧,果见一疯癫和尚在石阶上坐。你看他怎生打扮?身穿破衲衣一件,敞胸露乳。头戴破洞帽一方,千穿百孔。手持破烂扇一个,条条絮絮,脚穿破裂鞋一双,有头无尾。满身污泥,浑身臭味。脸上尽是些黑灰,不知长甚么模样。殷尚见状不嫌于他,近前问道:“不知高僧自何处而来?”那和尚听言转过身来,呵呵发笑。说起来话来口齿不清,他道:“我从天上来!”殷尚闻言好笑,暗道:“想必是个疯子,天宫圣境,怎会有这等样人?本是心中所想,却被他人知。就听那和尚道:“天宫圣境又如何?虽尽是些光鲜亮丽之人,却不做光鲜亮丽之事!”殷尚猛地提心,暗道:“怎还知我心中所想?看来定是不凡!”殷勤问道:“听闻高僧驾临寒舍指名见我,言说知我家门多年无子之因。不知是否为真?”

和尚道:“此言不假,我正是为你家中无子而来!”殷尚已为此事犯愁多年,闻言大喜道:“大婚至此,已二十载余,拙荆依旧无有动静!家门中曾寻医问道,亦拜佛焚香,都无甚用。眼见年老,倍感惆怅!今高僧愿帮我家,在下感激不尽!”和尚道:“你可知为何多年无子么?”殷尚说道:“这却是不知,只若知晓当还无须烦恼哩。这厢拜请高僧赐教!”和尚翻身坐起,正色道:“只因你家中有鬼,宅院不净,总是相拦前来转世之人,故而无子!”殷尚听得心惊肉跳。胸腔一热,差些吐出血来。疑道:“还请高僧言明,我家中有甚鬼作怪?”

毕竟不知殷尚家门有何鬼怪,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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