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您妈的屁！”
稚嫩的声音再度响起。
青衣：“……”
你这爆粗是跟谁学来的？
天空之龙长叹一声，这就是为什么说虚空之书一点也不听话的原因。
受了多少年的欺压，怨气不大那才有鬼。
“不管它说不说，虚空之书都先暂且保留，办法总会有的。”青衣摇头，看着天空之龙道。
天空之龙沉默良久，最后点头。
他能帮助青衣的，也就这么多了。
“好了，我该走了，战神在哪还不知道呢。”青衣伸了个懒腰，有点无奈。
依旧是毫无头绪呢……
“待到你寻找到了战神，就到我这来，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天空之龙看了眼青衣，默默道。
青衣垂首，身体在空间里缓缓消散。
空间里回复了安静。
良久，天空之龙道：“为何不随他走。”
虚空之书漂浮的动作一顿，最后白光划过，幻化成了一个人。
它眉目如画，能让空气都停止流动的容貌上带着圣光，一袭白色薄纱遮掩住了玲珑娇躯，洁白的额间，印着一个赤色的花瓣图案。
它抬步踏空，缓缓落下，到了石柱底下，淡淡道：“我走了，你就死了。”
声音不似之前的稚嫩，很空灵。
天空之龙的身影也降落在它的身边。
无所谓道：“我也活够了，守护了你们亿万年，也不让我休息休息？”
“……”
“虚无，他该知道真相了。”天空之龙平静道。
虚无，也就是虚空之书。
所谓的无字天书。
虚，代表无限大。
无，则代表没有。
一虚一无，执掌乾坤。
“他不需要知道。”虚无的语气很淡，“曾经背负得太多，他该好好休息休息。”
“时间已经不多了。”天空之龙长叹道，“就算我不死，那个人迟早也会出手。”
虚无背对着天空之龙，娇躯微斜，平静道：“大局已定，避不开的，自然避不开。”
“随缘吧……”
天空之龙抬起头，深邃的双眼看着虚无。
它背负的，又何尝不多……
——
地球
“哥哥？”
少女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
青衣笑着揉揉青雉的小脑袋，对着一旁的纳兰嫣然点点头。
纳兰嫣然俏脸上划过柔情，朱唇微勾。
三人进屋，青衣直言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既然青丘说了青雉是成为永生的永生之门契约者，那青雉是战神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或许噬魂姐姐的可能性最大。”
青雉嘟着唇，思索了良久后道。
“噬魂？”
青衣抿唇，脑海中开始推断。
可选的也就这么几位，敲定不了那倒不如直接排除。
“按照哥哥的经历，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噬魂姐姐。”
青雉肯定道，“看看，噬魂姐姐除了梦之空间外，剩下的招式都没有带有波动，也就是说她的攻击都是纯力量。”
“再说她的实力，增长的速度很快。”
这么说，青衣也就明白了，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只是给他想得太复杂。
“既然如此，那不如去看看吧。”
没有得到证实，都是猜测。
三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前后消失在了原地。
——
太平洋
“轰！”
震颤的巨响声让整个海洋如同海啸惊起，无数道水柱直通天际。
高空之上，黑云密布，大雨倾盆，雷鸣伴随闪电代表了这个地方的不平静。
“尔……是何物。”
半空上，金色的光芒包裹着少女，冰冷且无情的双眸看着距离自己不足百米的奇异生物。
它没有五官，只有四肢。
明明没有五官的脸，看起来却像在笑。
奇异生物的周围无数道邪恶的气息在蔓延，将少女包裹中央。
少女手持金色巨剑，身披金色战甲，身后金色羽翼挥舞，金色的长发毫无束缚的披落，无风自动。
“嗡嗡嗡嗡——”
没有回答，有的只是无厘头的攻击。
“若无回答，斩之。”
冷漠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严，持着巨剑的手点点抬起。
可怕的力量开始凝聚。
奇异生物后退三步，那些邪恶的气息在奇异生物后退的一说进，开始倾巢出动，开始攻击。
“哼。”
一声冷哼，持剑的手朝四周一划——
“噗嗤！”
无数道黑色液体在天上爆开，随着倾盆大雨落入海洋中。
一剑而终。
“嘶……我闺女可真牛叉。”
底下，算成在围观的中年男子双手抱胸，面对眼前的场景丝毫不为所动，全程看戏。
余光撇了一眼那个奇异生物，嗤笑一声：“就你这小不点，虚空之书欺负不了，就来欺负我闺女？”
“还有青衣这小子怎么还没来？”他一脸不爽，“我闺女都被欺负成这样了，做为丈夫，居然不在场？”
“唉不是，他怎么跑Z市去了？”
“这回跑不了了吧？”
碎嘴模式开始，自言自语的模样被人看到了不知道还以为是神经病。
“尔……”
少女看向奇异生物，眨眼消失在了原地。
连眨眼的速度都没有，那道奇异生物就被一拳轰飞。
“赐死。”
话落，数十道相同的“人影”出现在了四周，将奇异生物围住，不过一瞬间，无数剑光亮起，奇异生物直接被斩成了碎末。
黑云散去，恢复平静。
“闺女，干的不错～”中年男子赞许道。
少女只是神色平静的回到了海面上，玉足轻踏水面。
“呼——”
忽然，狂风再起，周围的海洋，不知是否因为邪恶生物的笑容，变得乌黑一片，清晰的颤动让少女的表情又是一冷。
视线微垂，冷哼一声，一个翻身间又回到了半空上，左手开弓，右手拉弦。
长箭凝聚，转瞬松开。
“咻！”
可怖的力量如同一道光，瞬间洞穿了整个海面，在水平面上，出现了一个深不可见巨洞。
“轰！”
“轰！”
“轰！”
还未彻底平息的水柱再次冲天而起，不过这回的海水，是墨色。
还带着无数惨肢。
“嘻嘻。”
空洞的声音在少女身边响起，明明已经粉碎的生物还未完全凝合的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没有五指的“手”，如同破开豆腐般，穿破了其肩头。
“噗嗤。”
金色血液溅起，少女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挥起的弓，拍在了奇异生物身上。
生生拍散。
“尔，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