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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锦华城甲鱼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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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醉云楼门口大擂台上,扈将军已经无计可施,只等送命,可惜是使命在身还未完成,不禁望天长叹。

出人意料的是,沈冰突然非常仗义,连滚带爬上了擂台,挡在扈将军面前。扈将军连连感叹:“扈某人何德何能,尽遇忠义之人。”

“别管了,有我在呢”沈冰从没有这么硬气过,不过一秒钟,想起了断归山野侠丧命,心里虚得很,再硬的话也会沉下去,说,“要不,咱俩就别打了,这位壮士。”然后,他从发髻拔出了自己的响铃剑,在手里晃着,企图震慑“绊”,但是没说什么。

“绊”见了剑确实害怕,首先剑出鞘的方式就特别,另外也常听江湖上传中原多出奇刀异剑。但是沈冰的话实在没什么气势,说:“看来难分高低,要不让我们先走吧。”

“绊”嘿嘿冷笑,说:“放屁!”没见他有多大架势,只是微微抬起脚,然后又重重一跺,正是他的独门绝技——朵朵化风。幸好是在擂台上,擂台底下是木头支着,所以和地面是分离的,所以功风传播较慢而且木头起到了缓冲作用。即使这样,只见擂台崩裂,出现了粗细不同的缝隙,连土地也受到了功风的振荡,起了一阵黄尘。

扈将军感觉一股腥水冲上喉咙是从气管喷出,他急用闭气保命,这是道门里很普及的功夫,否则他非呛出一口血来不可。第一下有擂台的缓冲,“绊”并没有用尽全力,所以扈将军还勉强抵住,再看沈冰已然单膝跪倒,手支撑着擂台,腿脚发麻,腰部以下都是冰凉的,根本无法站立。

只再一脚,两个人必然陈尸擂台,到时候扈将军怀中之物就唾手可得。说得慢做得快,这时刻,“绊”已经飞身跳起,他要用两脚同时发功,即使和对手不在一个平面,擂台分了上下,有缝隙隔开,两脚的功风胜过单脚太多。

落脚瞬间,“绊”脸上的笑是魔鬼才有的,盯着两个搀扶着的伤者。脚一落下,“绊”自己身边的擂台都化成了无数条木刺向上溅起,向四面八方飞去,顿时黄尘飞扬,擂台下面的地面都震出了坑。

老头子对看热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来到擂台边上,鲁关山还管孩子似的说:“好好看啊,别折腾。听见没?”

“听啊——啊——”老头子一个大喷嚏,正打在鲁关山的脸上,说不上的又黏又腥,鲁关山本能地弯下腰,两手去擦脸,只感觉后背吃力,什么东西踩他,当他直起身子什么也没有,老头子也失踪了。

刚才老头子走太快,鲁关山一直在后面赶,所以没看清,现在终于猜到这个老头子是原来见过面的。当初他闻道过老头子的口气。

“嗯~嗯,吃了吗?”老头子第一句话就问,蔫蔫巴巴总像在笑着。

这时候,扈将军对这句话终于有所感悟,人生际遇,世途好坏不还是为一口吃的吗?一口吃的又常常代表着这个人的现状。扈将军正经地回答道:“还没有。”

“没有,吃吃这个吧!”老头子说着塞了什么东西到扈将军嘴里,入口即化,直接变成了气体,感觉嘴里清风阵阵,一时间喉间的血水竟然蒸发成气,滚滚血气升腾着到了脑海。虽然不是百病良药,但是让人顿时感觉精神百倍,体力充沛。

看见扈将军一下子像脱胎换骨了,沈冰也要人喂,张着嘴“啊”一声。就这一张嘴,他忘了口含着的血,一下子大坝放水,吐得干干净净。

“嗯~嗯,嗨,没什么用了”老头子说。

“绊”惊奇地发现只有自己站的地方,一米内的一个圆内,尘土飞扬,木板也断裂成屑,而其他地方根本没经历过什么。尤其是扈将军在的地方,风平浪静,刚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不过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头子。看这个老头子像有玄虚,“绊”粗鲁地说:“唉,带黑纱的老头子!闪远点,快点,聊天要改天才行。”

扈将军撩着老头子头上的长条黑纱,问:“老先生,这为合意啊?”

老头子“嘿嘿嘿”说:“这?他吃剩下的”指了指沈冰。

听到“吃”字,扈将军和沈冰的肚子像戏园子,叮隆咚当地响着,扈将军愁眉苦脸问老头子:“请问,您吃了吗?”

老头子说:“哦~那我们这就走吧!”

见几个人聊天,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绊”骂个不停,也不敢靠近,他骂他的,老头子就当听不见,该干什么干什么。最后,几个人站起来要下台阶了,“绊”忍不了了,腾空而起,双脚同时离地,在空中交换真气,变着腿法,越是这样落地时威力越大。

“叫你们看看厉害!”说着,“绊”重重落在擂台上。再看几个人,除了沈冰害怕被震倒,提前蹲在地上了,其他人文丝未动。

“嗯~嗯,下台阶可得慢啊点儿”老头子说着,自己先滑了一下栽倒了台阶上。

“绊”气得火冒三丈,迈步要去追,感觉脚下一抖,听到木头吱吱呀呀响,带赶紧要挪开时,忽然木板塌落一个洞,“绊”直着落下了高高的擂台。本来武功高强,但是却到处挨揍,“绊”的情绪有点失控,那么多人看着,面子上挂不住就撒腿跑掉了。

鲁关山赶紧到台阶迎接,一边还向看热闹的解释说:“这可是我师父,他出招啊,是无声无息的。”

无知的观众们频频点头,纷纷称赞:“这个人厉害啊,须道长也就这样了”“是啊,和须道长一样厉害”。

这可以说是最高的评价了,扈将军感觉实在难当,但是又无心力反驳或谦让,他现在见谁都问:“吃了吗?”问到了鲁关山。

“走,咱这就走,请”鲁关山把扈将军两人请进自己的酒楼。长须老头子从人群里冲冲撞撞挤出去,竟然没被人关注,甚至有人看不过他的无礼,骂:“唉——倒是看着点呀。老—狗”。

老头子对这些都不在意,形容潇洒,亦步亦趋,似醒似醉。突然,人群里跳出来一个年轻人,恭维他,说:“前辈,我在你身边。”老头子见了他扭头就跑,甚至听见声音了就已经开始跑起来了。

鲁关山把扈将军安排在酒馆住下了,但是对于沈冰却非常冷漠,因为他对前事耿耿于怀,虽然有扈将军解释,但是也只是口服心不服。所以他暗叫人盯着沈冰,监视着他的大举动。

最后几个人反应过来,纷纷询问老头子时,早就是很晚的事了。

在一片茂密的竹林里,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聊得挺紧,但是好像不太愉快。

“哎呀呀,嗯~?我怕了你了,我平生是没有怕过什么人,你啊,怎么像摊泥巴,甩也甩不掉?”在擂台救人的老头子说。

“前辈,您就收下我吧”申可为说。原来从断归山之后,申可为就一直跟踪老头子。他觉得老头子在山谷吸纳浊气的行为和平时的言谈一样古怪,因为古怪就显得神秘。而且老头子一捋长须和圆溜溜的小眼睛,仔细一看,和人们传说的须道长形容相像。申可为就一直跟着,除了老头子跳下风箱山山涧,申可为没有跟着下去。

“你说你啊,嗯~?你就没有别的事干吗?”老头子说。

“有是有,不过我的客人过几天才回来。但是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只不过混口饭吃”申可为说起这些,突然严肃起来,古人也是允许谈理想抱负的。

“哦~?你到啊说说,嗯~,你的想要的啊生什么活?”老头子说。

申可为猛地站起身来,挺起胸膛说:“我的志向,是学得绝世武功,仗剑游阅天下名山大川,隐于人群里面,行侠仗义,救死扶伤,解救黎民百姓,惩治贪官污吏,除暴安良,扬名九州,成为名驰宇宙,晃动乾坤的大侠客!所以我要先学武功——”

申可为说着理想抱负,老头子已经走了很远了。

“前辈,前辈,我说的不对吗?”申可为追上前去说。

“嗯~?你说的都对,可是并非道纪,不是大道的规律啊”老头子说了一句严肃的话,马上又改回哼哼唧唧的声音,说:“嗯~?嗯,我纳闷你是啊,怎么就找到我啊呢?每次都是”。

“嘿嘿,我知道您行踪的规律”申可为说。

“哼,知道也没用,我不会武功”老头子甩不掉申可为就让他跟着,自己该喝酒喝酒,该歇着就倚着树干休息。为了讨好,申可为主动伺候老头子,买吃的,进饭馆都舍得花钱。

无奈,这个时代是尚武的时代,可是偏偏身处和平年代,谁都以为没有侠义的事情可做,和平年代和尚武碰到了一起,谁不愿意做侠客呢,否则纨绔子弟不至于被逼得做野侠。

在醉云楼内,鲁关山摆下酒席招待扈将军。邀请的时候就故意没有带上沈冰,可是沈冰毛遂自荐,偏偏要跟着,而且还口口叫着“鲁大哥”,看来心里已经没有芥蒂。

在酒楼三层的楼梯拐角处,有一个很隐蔽的小隔间,出了那里既不与三层大厅相连,又不会直接面向楼道,而是隔间门前有一段短小的楼道,楼道是大厅下楼梯的必经之路。伙计们就等在楼道和大厅连接的地方等待召唤。就在这里,鲁关山和扈将军,沈冰三人坐定。

靠窗户的位置,正对门口是主位,所以是鲁关山的,在左手边是沈冰,右手边是扈将军。聊天时候,提到了扈将军的大事,虽然百般隐讳,但还是透露说:“他要上京城,护送宝贝。”

“师父,那为何不多雇些人马,钱的事情可以包在徒弟身上”鲁关山说。

“唉~,你我虽有师徒之名,可是未曾教授一拳一脚,怎么敢过分劳烦,更何况——”扈将军说。

“是是是,扈将军所言即是”沈冰点头附和道。

“对什么对?你晓得什么鸟?”鲁关山说。

沈冰但觉话难入耳,举起酒杯,却什么也没说。

“师父不用担心,鲁某虽然为人莽撞,做事欠考虑,可是尚且懂得‘侠义’二字”鲁关山说。

“唉~,何况阻拦我的人甚多,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不仅有外族鹰鸠,更有……,不宜大张旗鼓”扈将军明白,西域派人截杀他,另外宫内有一波势力更想置皇上于死地,前方百计阻拦他。但是,他觉得这些还是不说为好。

“言之有理,实在不宜声张”沈冰说。

“你懂个鸟?”鲁关山今天处处和沈冰作对,他自以为单独和扈将军会更有话说。

“师父,那不如率只军队,时刻护在左右,比什么不妥当?”鲁关山问。

“唉~”扈将军摇着头什么也不说了。

沈冰领悟了什么,也摇着头微笑。

“你却摇个什么头?”鲁关山怒斥沈冰。

沈冰张嘴刚要说话,只听外面杯盘交脆,桌椅翻腾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闹事。鲁关山众人赶紧出门,并且走到楼梯查看。果然有人在二楼喧闹,作为老板,鲁关山不得不管,于是下楼去询问。

沈冰趁此机会,急急返回隔间,看里面没有伙计,就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是粉末。他先把大部分倒入了扈将军杯中,又把剩的一小部分倒入鲁关山杯中,心说:“你自找倒霉,本就没想弄你,你咋咋呼呼,就捎带着吧。”

鲁关山下到二楼,出面调解纠纷。其他老板的作法是先礼后兵,尽量不惊动其他客人,不影响酒楼名声,鲁关山却与常人不同,来到客人面前,不问青红皂白,说道:“干嘛的?不打听打听我莽汉子的名头,敢在这里撒野?”

说来也巧,对方是个软柿子,听完了鲁关山的叱令就做下了,老老实实地拿着烧饼啃,掉到手心的芝麻就聚在一起一把塞进嘴里。

“好好吃你的饭吧!”鲁关山转身又对伙计说,“好好招待客人,给这桌添两个菜。快去。”

鲁关山和扈将军返回三楼隔间,他们坐定之后沈冰才迟迟从楼下赶来。沈冰进了屋变得善谈,并且主动要求举杯,扈将军很吃“借花献佛的说法”那一套,很配合地举杯,鲁关山却不想给面子。

这时候,正好小伙计站在门口,示意鲁关山出去一下。

“师父,我先出去,等我片刻”鲁关山对扈将军说。

扈将军只好放下酒杯,沈冰却迟迟不放,说:“不如我们先自便一杯?”

“唉~,怎能不等主人,擅自行酒”扈将军说。

小伙计告诉鲁关山,在他们出去之后,沈冰曾经回过隔间,而且形容猥琐。其实倒不是伙计有双慧眼,而是他就是鲁关山派来监视沈冰的人,观察一个并非出于兴趣偷窥的人,时间久了,看他做什么都是鬼鬼祟祟,尤其是单独一人时候。

听了伙计的报告,鲁关山惊出一身冷汗,但是即使报告属实,他不能断定沈冰回隔间是做什么,倘若误害了好人,也是大罪一条。他皱着眉头想解决方案,他一时不回去,沈冰的心就越来越紧张。想来想去,鲁关山想到一条妙计,是最妥善的办法。

鲁关山跟伙计耳语了几句,就回到了屋子里。沈冰又频频举杯,鲁关山态度好转了,好言劝慰沈冰,用尽了一切手段阻拦干杯。在酒场都一样,不喝酒只能用话去填空,所以说的话就多了。

正说着话,猛听得外面吵吵嚷嚷,似乎就在门口。三个人打开门吓了一跳,几个人正举着火把站在楼道里,吓得三楼的人们出也出不去,伙计推着几个人往楼下走,而火把正旺,最危险的就是隔间这里。

一个机灵的伙计跑了过来,说:“扈老爷,沈老爷,请先上楼下躲避。”

扈将军和沈冰下了楼,鲁关山返身会隔间,在门口故意安排的人照常吵闹。鲁关山心想沈冰无非是对自己怀恨在心,所以有可能在他酒杯里下了毒。所以,他把自己的酒杯和沈冰的酒杯对调了一下,这样一来,沈冰是黑是白一看便知。

在鲁关山看来,这是最最公平的方法。既不会误害好人,也不会放过恶徒,而且他下了多狠的毒,就受到多狠的毒。自作自受与旁人无关。

出门的时候,鲁关山犹豫了一下,想到:“不会有人傻到给自己酒杯里下毒吧?”不过很快,他放弃了这个无稽的杂念。

因为外面闹事的人是安排好的,所以两句话鲁关山就把他们打发了,听着楼上没事,扈将军和沈冰才来到楼梯口。扈将军非常惶恐,唏嘘着说:“呜呼,真是万幸,还好没有闹出大事。”

鲁关山站在楼梯口迎接,安慰道:“师父请放心,不会有事。”

三个人回到隔间里,鲁关山满面红光像换了个人,对沈冰更加热情,吓得沈冰不得不有所怀疑。鲁关山频频举杯,沈冰竟然硬碰硬,豁出去了和鲁关山抬杠也不干杯。鲁关山却显得很有耐心,并不生气只是一再劝酒。

鲁关山不厌其烦劝酒,沈冰用尽手段拒绝,忽然门外一阵大乱,吵嚷和叫骂此起彼伏,似乎又不止一波的人在闹事。这一次,鲁关山和沈冰面面相觑,两双眼睛,一样懵逼。摸不着头脑,两个人只好把目光投向扈将军。

鲁关山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楼下的闹事是真的。可是,沈冰和他一样心知肚明,接连三次的闹事,只要有一次是自己的安排,其他两次就不太可能是碰巧发生。

果然,三个人出去之后,窗外垂下一条绳子,顺着绳子一个人快速降落,正好落到窗台,用脚踩住窗柩,只一蹬那个人就跳进屋子。

回到隔间之后,扈将军感觉今天光说话了,菜也没吃,就也不喝,实在无趣,于是见两人都不动,他率先举杯。那两位看了之后各自点头,心说确实是有事儿。比两位还直爽,扈将军说:“各位,不必再为一点小事儿斤斤计较了。看着啊!”说着,扈将军举起杯,一仰脖一饮而尽。

干杯之后,扈将军又得意又自信,以为有人跟随,再看两位。一个比一个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了,额头上滴滴冒着汗,但是连碰也不敢碰酒杯。扈将军催得越紧越主动,他们就越害怕,事到如今,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杯里是什么,而且还暗暗为扈将军捏了把汗。

扈将军只好拿话引导,说:“你看,我都先干为敬了,你们是不是……”

鲁关山深深点着头,说:“哦,对对对,那我们——还是先不干为敬了……”

沈冰在一旁擦着额头的汗滴,附和道:“啊~,对对对。”

扈将军一听,心说这是什么话,毫无逻辑可言。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扈将军张嘴刚要说什么,忽然感觉腹部揪着疼,有一股极寒的湿气从腹部扩展开来。他赶紧闭上嘴,暗暗咽着口中津液,被道教视为神物的口涎。显然酒中有毒,而且药效甚猛,倘若是一种药的作用,不该这样,若为两种药交互作用,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性命。刚开始,扈将军故作镇定,想缓一缓气,以有事为由回自己的房间,以免被人发现。可是,药效发展太快,就像山间野草野花,来势迅猛都不像中原毒物。

沈冰的眼睛非常毒辣,早看到扈将军有什么不对劲儿,就故意挑逗扈将军说话,可是扈将军闭气不谈。沈冰更加确信是扈将军中了自己的毒,那么说明酒杯没有被动手脚,那是他多心了。所以沈冰话锋一转,改为顺承的样子,说:“来吧,扈将军喝了,咱们也喝吧。”然后他一而尽,喝了下去,他忽然心慌一阵,心想不会有人笨到往自己酒杯下毒吧?不过很快,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鲁关山替他们一人捏了一把汗,心里很悬,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情况。本来就是一个混不吝的莽汉子,心说该给自己压压惊,于是端起杯来,自己干了。刚喝下去,只见扈将军“哎呀”一声,吐出一口又黑又腥的血水。鲁关山吓得躺倒在地,手掐着脖子,另一只手抠着嗓子眼儿,恨不得把肠子也揪出来。

突然沈冰哈哈大笑,举起手中一个小药瓶,说:“哈哈,你中了我的剧毒,天下只有我有解药”

“你——你,真是——,让我死个明白,报出名号!”扈将军蹲在地上说,只感觉腹内寒气阵阵,他就不惜用真气克制,以求多维持片刻。

“我?哈哈,我就是江湖一号小甲鱼李隆盛是也,不为别的,就为了你的怀中之物”沈冰说。

鲁关山抠着嗓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这就是吃货,甚至抠不出东西,差点把手吃进去了,抽空说了句:“早就看他不是好人。”

“原来是王室公子……为何派个功夫……”扈将军有气无力地说。

“得了,您省一省力气,你是说为什么派个功夫这么差的来做这个差事?哈哈哈,第一,父王犟不过我,我自愿前来;第二,您的搭脉断武绝学天下谁人不知,放个高手在你身边,你会没有察觉?”沈冰为自己的战功颇为得意,津津有味地介绍着。

听了之后,扈将军卧倒在地,身体蜷缩着,还在不停地运真气到腹部。腹部像有一个冰窖,火热的真气到了就冷却成水,只能缓解一时,那些水汇于一处,却像条河流,在身体下部冲破欲出,憋得人难受。

“哈哈哈,本来这个药需要一定工夫发作,没想到在你身上这么快,不过表征确实略有不同,你为什么会吐血呢?我估计是你动用自己真气,造成食道紧张充血吧。感觉冷吗?一会就不冷了,一会儿你就会全身发热……”沈冰说。

听了他的话,鲁关山就感觉汗流浃背,同时看扈将军的反应。

“之后就头发冒烟,头皮如蒸……”沈冰说。

鲁关山就挠自己的脑袋,然后看扈将军的反应。

“再之后,哈哈,下体有魂精冲击龙门虎穴,让你憋忍难受……给你个机会,把皇髓脑交出来”沈冰说。

鲁关山就看扈将军有没有脱裤子,反正他在脱。

“这时候再不吃药就晚了,就等着由内而外,欲火焚身,变成一只烤猪……”

沈冰每说一段,鲁关山就看扈将军一眼,他发现自己非常配合,扈将军却并不,而且他的反应似乎和沈冰说得完全对不上号。

鲁关山很疑惑,再看沈冰,不知什么时候脱了个光膀子,喝着冰块,扇着二尺长的扇子,全身呼呼冒汗,头发上炊烟袅袅,像个香炉,一边还说:“怎么这么热?”眼看着,胡子都长出来了。

沈冰站不住了,坐在地上,屁股紧紧挨着冰凉的地板,然后还解开了裤子,一边扇扇子,一边说:“给——给啊,给你个机会”。

突然,窗外跳进来一个人,看样子年纪尚小,进来了就哈哈大笑,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得意地举起手中一个大葫芦说:“哈哈,姓扈的,你中我毒也。我已经把你酒杯中酒倒掉,换上了我的。这是我们家珍藏的毒酒,其色其味与常酒无异。”

鲁关山一看这个人他认识,是弟弟的好朋友,问道:“你——你为什么连我也害?”

那个人说:“鲁大哥,害你的人不是我!”

“请报姓名!”扈将军说,此时感觉下体沉重如石头,恐怕屁股抬不起来了。

“你可记得断归山,白大虫率众兄弟?前闪子是也”提到白大虫,前闪子不禁落泪。

“那,令兄可不是我们所害啊”扈将军解释说。

“我知道!我的敌人是突厥人,那几个人的样子我一辈子忘不了。所以我才对你手下留情,这瓶酒是家父出官差,在蒙古大草原千辛万苦找到的最最毒的蛇泡成的,这条蛇在家养了一个月,每天喂他毒蝎,毒蜈蚣吃,所以毒性更猛了,然后才把他丢到酒坛子里面,一旦够了日期,泡出来的酒有强身健体,益寿延年的功效,受了内伤的人,只消一口就能痊愈,而且功力更进”前闪子说。

“可是为何我……为何你……”扈将军说。

“但是,家父有些心急,酒还没有泡好就去开封,因为口馋还落了一滴口水在里面,没想到我爹口水有这么强的腐蚀作用,后来那条蛇逐渐腐烂,竟然在瓶子里化成了灰烬,这个破酒,喝了就拉肚子”前闪子说,“只是一个小小教训。”

“那请问,有什么解救办法?”扈将军问。

“拉了就好了”

扈将军恍然大悟,原来吐血是自己过于紧张,挪运真气的结果。他赶紧捂着肚子,逃窜着冲向了茅房。

再看沈冰,早就抱着解药瓶,就着桌上的饭菜吃开了。

鲁关山捂着脑袋哎呦:“哎呦,谁害的我啊,怎么忽冷忽热。”

“谁害你了?”

鲁关山一怔,从地上跳了起来,终于明白了自己酒杯里没有毒。脑袋也不麻了,身体也不热了,他感觉一身轻松,刚才原来全是吓得。转身他哈哈大笑,说:“沈冰,你中了自己的毒也。”

这时候,四个穿着黑衣黑裤的人从窗户跃入,落地时轻盈无声,站定时文弱泰山。这一切说明了身手了得,可是鲁关山看不出门道,他有一个特点,对于没见过的人从不发怵,只对揍过他的人心存畏惧。

“唉~小子,干什么的?”鲁关山上去就骂。

只见一个黑衣人抬手,鲁关山赶紧摆架势,就在这时,他的后背中了一拳,就这一拳让他动不了,不动又疼痛难忍。最后,鲁关山拼很大力气才躺倒在地。

前闪子还没说话,黑衣人招法极快,已经把他打倒在地,门牙脱落,脸上布满了纵横的血印。

沈冰正在桌子另一边,又吃又喝,舍不得放下解药瓶子。四个黑衣人跃过桌子直奔沈冰。

第八章中西初对决,道佛首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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