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言笑了，笑的那叫一个自信满满。
“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的办事能力了？按照你说的要求，安排的妥妥的。现在网上的舆论走向已经向你所希望的方向倾斜了。”
“太好了！”唐晚下意识的跟着高兴，可乐完了才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不对啊，我照片还没给你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程明言神神秘秘的一笑。
“嘿嘿嘿，那是因为——我偷偷在你身上安置了针孔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我拍了下来，你……”
“你要是安在了我的身上，那也只能拍到司南渊一个人，这种照片怎么能有用？”唐晚毫不留情的戳穿程明言的胡扯，“敢不敢换一个靠谱的理由？”
“呵呵呵，既然这样，我就不瞒着你了——其实你经常出入的场所都已经被我安置了针孔摄像头，所到之处皆在我的掌控之下！我才借机偷拍到了合适的照片。”
“……”
“怎么样？怕了吧？”
“原来你对我家阿渊的爱已经疯狂到快要变态了。”
“……”
“只可惜虽然咱们俩是好姐妹，但是这种事我也没办法满足你啊。”反正程明言在胡扯，唐晚也就没跟他客气。
“……你家司南渊是挺帅，但是对外太冷了，我可hold不住，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唐晚又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话题跑的是不是有点太偏了？
“不闹了，言归正传，你手里的照片也是顾南少拍完给你发的？”
“NoNoNo，我都说了是我的针孔摄像机偷拍来的。”
“那你再用你那摄像机好好看看，我现在在哪？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摆着什么样的姿势？你要是都说对了我就信你的鬼扯。”
“……”听筒那边的顾南少显然没有想到会收到唐晚的质问三连。
缓了几秒，认命的叹了口气，乖乖说实话了，“其实——这次的照片是顾南少发给我的不假，但却不是他拍的。具体是谁拍的……你看了就明白了！唉，别人家的爱情总是那么让人羡慕。”
“我也不喜欢喝柠檬水，你好好的学别人当柠檬精干什么？”
“哎呦，真不是我想酸，你自己去网上看看那两张照片就明白了。”
唐晚轻哼了一声，挂断电话，赶紧到微博去看热搜。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她自己的少女心都给看的荡漾了。
照片不多，只有两张。
也的确不是顾南少拍的，而是——司南渊自己拍的。
角度并没有被刻意可以隐藏，只要是自拍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照片里，休息室的遮光窗帘被拉开，阳光正好倾泻到床上。
她闭着双眼熟睡着，而司南渊就坐在床边，眉心微蹙，眼中尽是无奈和疼惜。
只见他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伸直，手指并拢，举在了她头顶不远处的一个位置，替她遮挡着那似乎会影响她睡眠的阳光。
而下一张，司南渊索性直接站了起来，换了一个角度，直接用身体将那些阳光牢牢遮住。
微蹙的眉心随之舒展，眼眸中的无奈也被温柔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