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之前掐过的地方。
安静了几秒，继续分析。
“后面咱俩看电影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破绽，可是偏偏你只是接了一通电话，回来就知道了。”
“所以这问题十有八九就是出在那通电话上。”
“阿渊，你老实交代，那通电话到底是谁打的？”
司南渊听着唐晚自信十足的分析，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夸她的小聪明有所进步，还是要指责她这善意的欺瞒了。
最后只能撒气似的在她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
“难道你还指望我为你的拙劣的骗术点赞吗？”
唐晚已经习惯了司南渊的毒舌。
所以这种程度的回答，对于她来说就已经是夸奖了。
她揉了揉自己被司南渊掐过的屁股，听出了司南渊不想回答的意思，也就没有再追问。
而是调整一下自己的思绪，向话题再次引回到正轨。
“阿渊，类似今天的这种事情，是不是还会发生？”
“宝贝儿，抱歉，虽然我真的很想信誓旦旦的向你保证，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再发生。但是……在真正的幕后操控者被捉到之前，我真的没办法做这种保证。”
“没关系，我明白的。”
唐晚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现在的网络那么发达，每一个人都有在网上发表任何事情的能力，很多事情真的是没办法操控的。”
“不过你能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想办法将它们全部删除，也已经很厉害了。”
说完，像是怕司南渊不相信似的，唐晚特别认真的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真的！绝对不是说着玩玩，为了哄你开心的。”
她知道司南渊很厉害，一直都知道。
但也更加清楚他不是万能的。
不管他是人还是龙，都不是，也不可能是万能的。
所以就算他心里想，也不可能真的将事事都解决得完美。
不过其实这样也很好，毕竟真正的完美只存在于童话或是电影小说中。
只有不完美才更真实，才是生活。
更何况他要是真的完美，没准她早就被压力吓跑了呢。
司南渊轻笑了一声，抬手揉揉唐晚的小脑袋。
虽然没有回答，掌心却扣住她的脑后，薄唇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了一个吻。
无需回答，更无需解释，一切尽在不言中。
……
第二天早晨，陪唐晚吃过晚饭后，司南渊依旧没有去公司，而是驱车去了沈景辰所在的精神病院。
毕竟沈景辰被关到这里后，她还一次没有来过。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去面对沈景辰，而是坐在房间监控器的外面，看着阿帅又一次的审问着沈景辰。
而这一次和之前几次不同的是，沈景辰频繁的看向监控器的摄像头。看了几次后更是反常的直接将表决心的话对着摄像头说了出来。
就好像猜到司南渊会在监控器的另一侧一样。
“是，我承认，这几天你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我也真的很难受，可是那又怎样？我能坚持。”
“为了能达到我的目的，这点折磨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