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果断在司南渊的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司南渊这才很“勉强”的给了肯定的信号。
“问吧。”
为了不让司南渊再趁机索吻，唐晚把这个白眼悄咪咪的留在了心里。
问出了第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冒傻气的问题。
“阿渊，你真的是龙？”
昨天虽然亲眼看到了他的真身，但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承认。
司南渊微微颔首，接着纠正了她的说法。
“是龙族。我是龙族的一员。”
“那你怎么还能变成人呢？”唐晚抬起小手，故意在司南渊的脸上抓了几把，又摸了一下腹肌，趁机占便宜！
但小脸上的困惑还是演的很到位的，“而且看起来和摸起来跟人类真的没有区别。”
而对于唐晚的调皮，司南渊也乐在其中，看破不说破。
“龙族的强大要远超于你的想象，而人身不过是我的形态之一。”
“形态之一？那除了龙和人身之外还能变成别的吗？”
“可以。”
“是什么是什么？”唐晚有点蜜汁兴奋。
“马。”
“……马？白龙马那种？”这个答案有点出乎预料了。
但唐晚还是脑补的很认真。
可很快，她就发现是她太天真！
“并不是，是只能让你一人骑的马。”
“……”
“今晚，我再好好教教你。”
“……”三句话不开车就聊不下去了是吗！“司南渊！说好了要正经回答我几个问题的！”
司南渊不以为然的挑眉。
看着唐晚被他逗弄的又羞又恼的小脸，心情格外的好。
“宝贝儿，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当牛做马，也是不正经了？”
“……”
“这事看似不大，却关乎于我们未来每一天的生活，不容小视，必须彻夜长谈。”
“……”
唐晚的内心有点崩溃。
她总觉得司南渊说的还是透着不正经，可又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不行！她得挺住！
她的反应越大，司南渊就能扯的越远。
“那……还有呢？”
“除了真身，人身，和你的牛马之外，没有了。”
唐晚悄悄的松了口气。
还好……
还好他不会什么类似三十六变或者七十二变的，要不然以后要是司南渊不在的时候，她还不得看什么都像司南渊？
“那你多大了？”
“多大？昨晚感受的还不够清楚？”
“……”
“没关系，今晚我会慢一些，让你可以好好的，深深的感受一下。”
“司南渊！”照这种效率聊下去，她的问题都问完，非得问到明年去不可！
见唐晚真的要炸毛了，司南渊轻笑了一声，长臂一捞，直接将人牢牢的圈在了怀抱里。
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也抵住了她随时都要迸发的暴躁细胞。
“收起你胡思乱想的脑细胞，我还没有你想的那么老。我是龙族，又不是游荡千年的鬼魂，没比你大几岁。”
“切，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嫌你老。”
司南渊的语气一正经，唐晚却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可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完了，她这是不是让司南渊给传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