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之懵了懵，自觉往后挪了挪身子，跟他保持距离。
“你……你喝酒了？”
“嗯，一点。”顾长渊帮她拿了张抽纸，伸手轻轻给她擦了擦嘴角。
“喝酒了就早点回去睡觉。”她眼神不自然地乱瞟。
“听说最近伯母给你安排了几个相亲对象？”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程女士给她安排那几个男的她一个都没见，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她腾地一下起身走向阳台。
“伯父伯母好像对我还不够满意，什么时候有空，带我正式去拜访他们吧。”
“开、开什么玩笑？你拜访他们干嘛？”她站在阳台上，背对着他，装作看外面的风景。
忽然，她整个身子被一个柔软的怀抱包裹住，浑身僵住。
他的下颌抵在她发间，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搁在身前，动作亲昵暧昧，却又像是禁锢，让她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她挣扎了一下。
“别动。”
“顾长渊，你喝醉了。”
“没有。”
“你……”
“抱一会儿。”他的语气似乎和平常时有些不同。
“你今天……怎么了？”
“她要是还在的话，应该也会很喜欢你。”
乔晚之一愣。
难道，今天是那个日子？
她想了想今天的日期，好像还真的是。
顾长渊母亲的忌日。
她以前曾听顾爷爷提过，当年他母亲的死和他父亲的婚内出轨有关，但具体的她并不是很清楚。
“顾长渊……”
她转过身来，刚要开口安慰，他却突然俯下身吻了下来，他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另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吻得绵长而深入。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身后突然响起了舟舟煜煜的声音：“爹地妈咪，你们在阳台干什么？”
乔晚之的瞳孔瞬间放大，用力推开了他，两人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转过身去。
他们转过身后发现，煜煜正用一只小手挡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小手挡着舟舟的眼睛，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顾长渊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咳咳，你们俩怎么进来了？”
舟舟把煜煜的小手拍掉，跑过去抱住了顾长渊的大腿，扬起小脸撒娇道：“爹地，今晚你留下来给我们讲故事，不要走好不好？”
“舟舟，你不能每次都这样。”乔晚之板起脸来。
“妈咪，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爹地都是跟他们妈咪一起住，你和爹地都是分开住？如果爹地跟妈咪一起住，舟舟就不用每次都这样啦！”
乔晚之嘴角抽了抽。
煜煜面无表情道：“因为爹地和妈咪离婚了。”
“哦！舟舟忘了！那爹地跟妈咪再结婚不就好啦？”
乔君煜一脸黑线。
乔云舟这个逻辑鬼才。
顾长渊俯下身捏了捏乔云舟的脸蛋，“舟舟乖，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走，爹地先带你们回房间讲故事。”
舟舟用手捂住小鼻子：“爹地今晚喝酒了，臭臭！”
“乔时也房间在哪？我先换身衣服。”
“您还真是把这里当自己家啊！”乔晚之摇了摇头，“楼上最里面那间，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他最讨厌别人碰他东西了。”
顾长渊一脸无所谓道：“他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