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有个大善人，他翻修孤儿院。
女人看着报纸嗤笑出声。
萍姐从女人身后凑过去，心中恨恨，“人模狗样的最是没有好东西，你们这些城里姑娘就是喜欢这种，不像我们乡下人只认能下力气干活的。”
女人把报纸折起来，大善人的脸被压扁在压扁，她又笑，“那也不一定。”
女人最近开始保养，皮肤光泽红润起来。
她拿起小镜子照起来，头发该去烫一烫了，红艳艳的指甲绕着头发，娇媚动人。
“我要出去，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女人顿了一下，毛呢大衣小靴，头上一顶红色贝雷帽，精致的和挂历上的女郎一样，“你今天放假，出去玩儿吧。”
女人挺满意萍姐，土气了些，贪心了些，但干活利索，饭也好吃，更主要是一双鞋、一件衣服就能让对方奴颜屈膝。
女人手里的小挎包随着主人左右摇摆。
萍姐看着女人的背影慢慢站直了脊背。
她本觉得利用无辜最是可耻，呵，现在才知道能利用的，哪能无辜。
——
“呦，我的韦大老板，许久未见！”
女人一头大卷发，妆容精致的出现在半地下的舞厅里。
她比以前多了艳色，多了张狂，像朵带刺的红玫瑰。
韦总这些日子莫名的冷，他以为是家里阴冷，结果出来人还是冷。
他喝着烈酒，心里烧，手却依然凉。
“哎呦，你这绝情的。”女人坐过去，紧紧挨着他，“大善人怎么不心善到我这里？”
女人明艳耀人，十分温暖。
韦总本不想理她，交易结束了，他自觉不动手已经算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但对方太温暖，暖得他不自觉贴上去。
“你不在家陪老婆孩子，怎么有闲心出来玩儿了？”女人的手一点点往上游走，那点温热也从韦总的膝盖挪到了腿根。
韦总没忍住舔了嘴唇，仅一点点细微的动作。
“姐姐不在家？”女人的指甲轻轻挠了一下。
“进修去了。”韦总挪了下身子，让女人的手落到实处。
“那我们去你家好不好？”女人调笑着，“夜深人静，也没人知道，我们总要做些没做过的事……”
女人一说，韦总反倒失了兴致，“孩子不在家，你别白费心思了。”
“谁说我是要看孩子，我啊，就是想看看孩子是从哪里造出来的。”女人贴过去，在韦总耳边轻轻地哈气，“是哪儿呢？”
韦总突然热了起来，他抬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红艳的嘴唇让他很有兴致，“没做过的？”
女人眼波流转，“这里也不错。”
她贴过去，细细吻着。
灯光昏暗，他们在阴影里肆意。
——
“能行？”
“怎么不行？”
“那按你说得办。”
“怎么分？”
“哈哈哈，你小气的，还是原来的比例。”
佟姐笑着捶了关越一把。
他们搞运输的山头上猛虎太多，可一山不容二虎，有人注定要出局。
谁先玩阴的，那就阴回去好了。
关越想起三儿的媳妇儿和自己胳膊上的新伤，他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