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竹看着她的背影心情也不怎么好，刚刚勉强维持的笑也落了下来。
回去后也没心情去大办公室烤火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就开始低头思考着刚刚女生的话。
等到下班之后，一刻也没耽误的就离开了。
到家后，赵言书还是一样已经回来了，连炉子都烧起来了，家里很暖和。
林玉竹仔细看了看，他的态度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于是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假装不经意间问道:“最近怎么样？学校还忙吗？”
赵言书摇了摇头，“不忙，大四课程不多，给大一的代课虽然又多了两节，但也能忙得过来。”
“嗯，那就好。”
林玉竹点点头，看他说完没有再说的意思，忍不住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赵言书意外看了她一眼，“说什么？”
“你就没什么瞒着我的吗？”林玉竹又问了一遍。
赵言书这才发现她表情不太对劲，有些疑惑。
“没有啊，我的事你都知道，我没瞒着你什么啊。”
林玉竹看他表情自然极了，不像说谎，也有些意外，难道是那女生瞎说的？
于是直接问了出来，“听说你本来有出国的机会，但是被你拒绝了？”
“嗯？”赵言书听了这话也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林玉竹脸色瞬间有些不太好，“这么说这事是真的了？所以这么大的事你一直瞒着我？”
“啊？”赵言书被她的质问给说愣住了，“哦，你说这个啊？这算什么大事，有没下正式的通知，就是在报名的时候我们系主任问了我一嘴要不要出国，我当时就拒绝了，也没放在心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你是说只是你们主任问了你一嘴，你拒绝了就没了？”
“对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还不是大事？出国留学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在乎？你难道不想出国留学吗？”林玉竹看他不在意的态度有些意外。
结果赵言书还真点点头，“不想，学校的公费出国名额本来就不多，这种国家出钱培养的大多都是工科或者能从国外学到先进技术的学生。
我一个文学系的去干嘛，浪费了。
而且我从来都没打算出国，李教授之前就问过我了，我觉得京大就很好，李教授也有意让我读研，不过要等工作后再说。
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我就留在京大工作，再一边读在职研究生，这样就挺好的了。”
林玉竹听他连之后的安排都想好了，可见是真的没想过出国，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她回来前还思考了很久，想着如果赵言书真的想要出国，她该怎么决定，是以家人和孩子为由把他留下，还是故作支持的让他去？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开心。
好在现在她终于放了心。
不过解释完后，赵言书又问道:“这事也就是主任当时提了一嘴，我拒绝了他也没坚持，知道的人不多，你怎么知道的？”
林玉竹听了这话白了他一眼，想到今天那个女学生说的话，也没隐瞒，直接和他说了一遍。
然后道:“我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就为你背了黑锅，现在在你学妹心里，我怕不是个以权势压人的母夜叉，以一己之私阻拦你前进的脚步了。
不过她高看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有这权势，能让你一个京大学生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