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晚：“……”别，别这样。
魏卿书回头，问她：“师父怎么了？脸好红呢……”
“热的。”顾晚晚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她不能被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撩到，不能对十五岁的孩子下手，哪怕这是古代。要忍着，嗯，忍着。
“怕热可不是种好习惯。”魏卿书一边游刃有余熟练无比地替她收拾着衣物，一边说，“师父……以后要适应滚烫的热度，毕竟……”
滚在一起肯定是烫的。
顾晚晚没问下去，她就是随便说说的。
她的衣服放在哪里，魏卿书比她还清楚。甚至是挽住自己青丝的发簪，都能从角落里找出来。
魏卿书看着手里的发簪，脑海中突然有了个神奇的想法。他拿着那玉做的发簪问顾晚晚：“师父，你见过会震动的发簪吗？”
顾晚晚愣了下，“没，没见过。”
魏卿书笑了，“我给师父做一个吧，会震动，会收缩。这样，师父带在头上，万一什么时候觉得身上痒了，还能拿下来挠一挠……再方便不过了，不是吗？”
“……”你开心就好。
那这东西还能叫发簪吗？
魏卿书又问：“师父想不想要？”
顾晚晚憋的一张小脸通红，“想要……”
少年往前，逼近了她，檀口轻启吐兰芳，“有多想啊……”
他比自己小三岁，可个头却比她高一个头，顾晚晚只有抬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顾晚晚踉跄着后退一步，说：“想死了，想疯了……这种想，可以吗？”
魏卿书没说话。
憋了半晌，才说，“师父还真的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那是自然。
顾晚晚骄傲地眨了眨眼睛，眼尾芳华潋滟，漂亮的很。
“我会给师父做好的。”
魏卿书望了望外面躲在浮云后、不敢看两个人明里暗里暧昧的明月一眼，微笑，“师父，我们现在去吧。”
顾晚晚指了指他的衣服，“那你的换洗衣物呢？”
魏卿书摊手，“我没有别的衣服了。”
他刚来第一天，连居住的房间都是刚收拾好，鸾凤阁又没有统一的服装，他自然就身上这一身。
魏卿书看着顾晚晚泛着红润的脸蛋，说：“要不……我不穿了怎样？”
“……”
徒儿你不能这样……你等过三年再这样，师父一定陪你玩，不管有多刺激都陪你玩，可现在你还小，求求你别这么折腾师父了……
顾晚晚抿唇道：“穿我的吧，虽然有点小，可将就一下还是可以的。明天我让绣娘给你做新衣服。”
魏卿书说：“那多谢师父了。”
语毕，两个人才一起往后山走。进了温泉，里面的水冒着腾腾的雾气，水面下被白色掩盖，什么都看不到。
等两个人泡了一会以后，顾晚晚打开玉瓶，说：“现在涂药吧。”
魏卿书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说：“师父，那里……不可以！”
“……”
你他妈跟我娇羞个什么劲儿！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