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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糖珍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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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

“爹爹。”萧珠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随即回过身朝着她扑过去,寒竟风抱着他的身子轻轻摇头,到底是小鬼,离家这么久,也是该想爹爹了。

安安分分抱了会,萧珠抬起了脑袋,“寒姐姐,我和你之前定过亲的男人,谁更好看?”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先回答我。”

“你们,不同。”想了想,寒竟风终是给了这个答案,那个男人确实很美,却少了一分灵气,和眼前盈满亮彩的双眸一比,就真的是美得毫无生机。

爹爹说满嘴甜言蜜语的女人信不过,萧珠很满意,他问过管家,知道那个男人是南番一等一的大美人,还好姐姐没故意哄他。

寒竟风自然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若是想爹爹了,可以回去一趟。”

萧珠眯起了眼,“姐姐,你不是想送我回去,然后始『乱』终弃吧?”

寒竟风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别『乱』想,我会去向你娘提亲,就算她会揍我一顿。”

“姐姐,你记不记得你很早以前就说过会上我家提亲的?”

寒竟风也想起了曾经的戏言,“还真是祸从口出,你说是不是?”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想把我支开,不让我参加那个火节。”

“你…”

“夸我厉害吧。”萧珠故意朝她抛了个不伦不类的媚眼,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寒竟风忍俊不禁,“那你想以什么身份去火节?”

若是以萧氏长公子的身份,那必然会被奉为座上宾,当然,也更加方便成为箭靶子,可在这种日子真要将他留在府内却也未必安全。

额际传来最近伴随着她的隐隐作痛,小鬼,这不是你应该过的日子,那么爱笑的小脸,怎么可以成日在不确定的阴谋和危险中度过。

萧珠靠在她身上连蹭了几蹭,一边蹭仰起脑袋歪眉斜眼地瞅着她,寒竟风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刮了刮他的鼻梁,“我倒是刚好有个身份给你。”

***

臭寒姐姐,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身份。还真是,够安全。

骨溜溜的大眼透过面具的眼睛缝朝外看去,黑漆漆的夜空繁星密布,一根根耸立入云的圆柱顶端燃着熊熊火焰,在夜风的吹拂下烧得越发欢腾。

萧珠拉了拉那身戏服的衣领,这衣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料子做的,密不透风的还真是有点热,真不明白南番这么热的地方为何不崇水反而尚火。

“跟紧我。”她的声音低得几乎淹没在人群吵杂中,萧珠看着她在夜幕下挺得笔直的脊梁,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今夜会发生何事,其实她们都心知肚明,她却偏生,依旧舍不下那从来不曾存在的姐妹之情。

她的寒姐姐,是一个『性』格轮廓很不清晰的女人,用爹爹的话来说,她的一切都藏得太深,埋得太深,花上半辈子你都未必看得清,时而张扬时而内敛,时而果决时而犹豫,看似清冷无情,却又有着那些不理智的执念。

就连对他的感情,若不是他缠得够紧,一点点地试探,他完全相信她就会这么一笔带过,而不会又更进一步的任何动作。

也许,她已经习惯了隐藏,又也许,她根本没有想去隐藏什么,是她的适应力太强,被磨去了『性』格上所有鲜明的棱角,每一个角度看去,都是浑圆。

放他来南番,爹爹其实还是不放心的吧。

***

“小妹,听说你府上来了一位贵客,怎么这么大的场合也不见他?”一道低沉的嗓音打断了萧珠的沉思,寒竟风在他身前,面对的,是一个年纪比他娘亲还要大上一些的中年女人。

不得不说,这个寒氏长女,寒竟『潮』身上有着一股成熟的儒雅韵味,若不是心里清楚,他真的不会把她和之前一直想暗杀他的人联系到一起去。

“他身子不舒服,在府中休息。”

“那可是累了小妹府上的守卫了。”寒竟『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寒竟风右手成拳在袖中紧了一紧,“那也比不上大姐对这次火节的重视,做你的下属,只怕就不光光是累的问题了,怕是,会把命都赔进去吧。”

寒竟『潮』一脸听不懂的表情,挥了挥袖子,“别说这些了,主庙的仪式就快开始了,一起过去吧。”

比起寒竟风带着的几个身着彩衣头戴面具的随行,寒竟『潮』身后的队伍完全是谓为观止,龙狮混杂,上天九仙,城隍钟馗,各种面目狰狞的小鬼,好一长排,一眼都望不到头。

“大姐还真是上心,不知道一会要送上什么大礼?”

寒竟『潮』低笑一声,“大礼不敢当,不过尽些做女儿的责任罢了。”

眼前不断闪过的一簇簇火苗晃得萧珠眼睛花花的,摇了摇脑袋,眼角扫过不远处的街角,只觉得看到一道熟悉的青『色』背影。

他心头一跳,大喜过望,正想要大叫出声突然又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打扮成了白无常,一叫岂不是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他为难地搔着脑袋,一吐气一咬牙,寒姐姐明摆着对这个女人心怀不忍,不行,他得过去找爹爹。

***

“呦,我这不也才年过三旬,怎么就被白无常给盯上了?”

慕容白轻挑着眉话还没说完,那小白无常一个纵身已经跳到了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慕容白被他撞退了两步,身边就见得接连刀光闪现,慕容白轻轻一个旋身带着那小白无常转出了那一片忠心护主的银『色』剑影,“怎么,连小主子都不认得了?”

面具被拉下,萧珠咧着嘴,“爹爹,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是你什么人,还能认不出来?”

长剑一柄柄收入鞘中,慕容白身后的人接连单膝跪下地去,“见过长公子。”

“起来了。”萧珠摆着手,“爹爹,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两封信巴巴地把我催来了,你还不知道我这是要去做什么?”

萧珠咧嘴一笑,“爹爹你最好了。”

“行了,回你那姐姐身边去,别跟着我添『乱』。”

萧珠歪着嘴嘟嘟囔囔地追上了不远处的队伍,慕容白收起了笑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小猪,我只给她一次机会,若你的安危在她心目中并不是最重要的,我真的没法将你交给她。”

***

鎏金庙宇,盘龙石柱高耸在夜幕下,在片片火光中闪烁着流光溢彩,吵杂的人声中想起了一阵鼓声,围绕在庙宇前地人群自发地让出了一条道来,大红地毯上是金黄『色』的祥瑞图案,两边各站着十余个赤脚少年。

这座庙宇,是南番最神圣的地方,祭拜着历代寒氏族长的牌位,也是历任族长继位与大婚举行的地方,南番火节的最后一项仪式,便是点燃盘龙石柱顶端的火龙,祭祀主庙。

“母亲,这些舞狮人都是万中挑一的好手,女儿可是花了高价才请来的。”

萧珠透过面具去看那寒氏族长,火光下的容颜带着苍老却依旧威严,寒竟『潮』躬身行礼,起身时拍了下手。

就听得啪啪两声,腾跃而起的舞狮落在了红地毯上,寒竟风的手指骨握得咔咔作响,萧珠叹着气,寒姐姐,你到底还在指望着什么,指望她会在最后一刻良心发现?

到时候族长死于叛族,寒大小姐护驾不及,浴血拼杀,灭了这些叛族贼子,就在这火节之上,风光继位。

既然杀不了他,不能让萧氏与你反目为敌,她就干脆顺理成章地将这场叛『乱』戏码归功于你与萧氏的狼狈勾结,也许过不了几天,你寒竟风,就会成为主使这场暗杀的主谋,犯上弑母。

一箭三雕。

寒竟风的眉眼在夜风和火焰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冷肃,即使不清晰,他还是听见她开了口,淡淡的,只一句话,“我放弃了。”

萧珠不解其意,再看过去,那舞狮队已经成了阵型,戏服被甩开,一个个手执利刃的壮硕女人包围住了族长所在的主庙大殿。

锣鼓声没有停歇,显然人群还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舞狮变成了舞剑表演,紧靠着庙宇的人却个个心知肚明,剑拔弩张,一场恶战眼看着蓄势待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庙后嗖地一声,一声巨响突然间划破了夜空,眨眼之间,漆黑的夜幕中像是洒下了一片金黄『色』的流苏,不过转瞬,一声又一声巨响接连而起,夜空中划过一片又一片各『色』绚烂焰火。

“天呐,太美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色』,这是什么?”

人群中轰然传来不绝的赞叹声,萧珠猛地伸手拉下了面具,因为那主庙大殿前地盘龙石柱下,此刻正站着一个悠悠然然倒背着双手的背影,青『色』的外衣已经被焰火映照成了一片看不清的莹白,垂落后背的长发张牙舞爪一般随风扬起。

那道身影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包围身前一个个长剑出鞘的壮硕女人,他却莞尔地勾起了唇,“诸位,是要以剑舞助兴?”

那些女人被那焰火震得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又被这突然出现的男人搞得一头雾水,看他那在大街上散步一样的神情,都让她们忍不住怀疑自己手里的剑什么时候都成了摆设了。

“寒天余要你来拖延时间的?可惜,她早晚会成为『奶』『奶』们剑下亡魂。”

慕容白仍旧挂着那副莞尔的笑容,“是吗?杀了她,然后呢?”

“寒天余,有种的就自己出来,别找个男人来挡在前面自己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实话告诉你,这主庙附近都是我们的人马。”

“你说的,是寒大小姐布下的那十六路人马?”

那女人面『色』大变,慕容白挑了挑眉,低叹了一声,“真可惜。”他话音才落定,一道瘦削的黑衣身影如鬼魅一般从那些女人的阵型中穿过,在他身前躬身行礼,“主君。”

“办妥了?”

“一十六路,全部炸光,一个不剩。”

那女人终究也是这些人的头头,还没从那黑衣女人远高于她们的功夫中回过神来,冷不防听见她那句话,心头闪过一个惊雷,难道说,那些巨响声,不是这满天飞的晶亮火焰,这些东西,只是来混淆所有人注意力的?

“不可能。”她暴喝一声,大小姐准备了这么久,决不允许功亏一篑,身形闪动,长剑已经朝着慕容白招呼上去,她一动,整个阵型都跟着移动,那躬身在慕容白身前的女人扬手一挥,无数闪着磷光的飞刀飞『射』而出,一人一刀,砍在那些女人的额心。

“萧极,身手还是这么好。”慕容白叹了一声,那女人收回手,抬起头来,“不敢,是主君赐的暗器好。”

“你就少拍我马屁了,等二小姐回府,以后你就跟在她身边去。”

“是,主君。”

***

“帅。”萧珠吐出一声低叹,语气上扬,明显是骄傲无比的小鬼样子。

寒竟风分神不解地偏头看他,“什么?”

“帅。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爹爹就说,如果我想要夸他就要用这个字。”

寒竟风来不及去细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的人光是去安排人群离开都已经应接不暇。寒竟『潮』带来的人马却不只是那一支舞狮队伍,那些女人的尸体血淋淋地倒在地上,人群开始『骚』『乱』,尖叫声此起彼伏,不远处的女人不敢置信地盯着地毯上的尸体,“不可能,绝不可能。”

“那你觉得什么才可能?大姐。”

“你…是你毁了这一切。”寒竟『潮』双目充血,刚刚报来的十六路人马全军覆灭的消息早已经『乱』了她的理智,再也顾不得掩藏自己的目的,大喝一声,仅剩下那些身着戏服的手下齐齐攻向寒竟风。

人群已经散去一半,主庙前空空『荡』『荡』的地毯上传来兵器交加的打斗声,萧珠掩在不远处手心捏了把汗,这个寒姐姐,派那么多人去保护那个族长干什么,剩下的人本来就不多了,还都用去保护人群,这下她不得不以一敌几十。

他掩着身子朝盘龙石柱那边过去,只想找慕容白求助,却没有发现,一道瘦削的黑衣身影呼啸而过,长剑从他耳边擦过,削下一缕碎发,他还没来得及害怕,身后风声忽至,伴随着寒竟风的怒吼声,他被她护入怀中,她抄起地上的断剑横手打出去,刺透了最近一人的胸膛,直穿而过,一直『插』︳进了第二个人的胸膛。

可那黑衣人,却形如鬼魅不见了踪影。

寒竟风的胸口起伏喘息,下颌贴在他发顶,他感觉到了一滴滴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落下来。

“寒姐姐,我没事。”

“我有事。”她的声音很沙哑,从她刚刚的角度看过去,那女人的剑根本不是擦过他的耳垂,而是直直捅进他的胸膛。

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停止了,仿佛天旋地转,一切都不复存在。

她那一剑穿透了两人,也震得后面的人徘徊不敢上前,寒竟『潮』的喝声传来,“还不上?”

寒竟风手下紧紧握着拳,她松开手将他推向主庙大殿的台阶,“进去。”

萧珠踩上去两步,回头时,她沾满鲜血的双手一把拔出穿透了两人的断剑,再不去管剩下那些小喽啰,一个旋身,断剑锋利的剑刃已经贴到了寒竟『潮』的喉口。

“住手。”

眼看着那利刃就要割破寒竟『潮』的喉咙,萧珠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苍哑却不容置喙的声音,“风儿,她终是你大姐,我不想看着你们手足相残,放了她。”

那些女人都停下了杀向寒竟风的动作,寒竟风回身定定地看着大殿前的身影,沾上了血迹的发丝贴着她的面颊飞扬,她突然仰天爆出一声大笑,萧珠心里一紧,就听得嚓一声,鲜血喷涌而出,她一剑割破了寒竟『潮』的喉咙。

夜幕下一切都复归平静,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寒天余身形一晃,险些摔下地去,一手指着寒竟风,“你,你竟然…”

她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有血滴落,她越过萧珠,走到寒天余身前跪下地去,双手将那断剑捧至头顶,“母亲,你年事已高,幺女寒竟风,斗胆求您退位。”

她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寒天余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她,“你,你说什么?”

“母亲,求您退位。”

寒天余这才发现,寒竟风冷硬的语调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平和。

这主庙大殿内,全都是她的人,她是真的要自己退位。

“为什么?”好半天,寒天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颤问她,寒竟风手里的断剑一滴滴朝下滴着血,落在她早已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衣服上,“母亲对她做的所有事,真的一无所知吗?”

“我没想到竟『潮』竟然会想谋害于我。”

“那么曾经呢?她一次又一次企图加害于我,母亲真的也不知晓吗?”

“竟风,我给了你南番最好的守卫,你的功夫远在她之上,她,她害不到你。”

寒竟风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无力的讽笑,“那我身边的人,被我连累,便是死有余辜,是吗?”

“竟风…”

“母亲。”寒竟风硬生生打断了她,“求您退位。”

风越来越大,不知道是谁『射』出了一只燃着火的响箭,点燃了盘龙石柱顶端的火焰,寒天余闭上了眼,她老了,这也是她的女儿,让,便让吧。

***

“寒姐姐。”萧珠低低轻喃,他总觉得她在这事上优柔不决,她确实是一个没有多少棱角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那般纵容着他,可原来,她也可以狠心决绝。

她只是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着有朝一日寒竟『潮』愿意不再试图除去她,她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在给寒竟『潮』机会,也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她说出那句“我放弃了”的心情。

这一份姐妹之情,她决定撒手了。

看着那一道浑身浴血的身影,他擦了擦眼眶,她现在就像是一只浴血凤凰,浑身都燃烧着充满热量的火焰,褪去了所有那些让人看不透的外衣,原来,她的底线,是他。

***

遥遥的角落里,那道青『色』身影缓缓转过了身,身后跟着一道瘦削的黑影,“主君。”

“嗯?”

“如果,她没有下手呢?”

“连安宁的日子都给不了他,我凭什么将小猪交给她?”

“可是,我们这样瞒着公子会不会不太好?”

“萧极,记住,二小姐不喜欢长舌的人。”

那黑影闭了嘴,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慢慢消失在了夜『色』中。

***

一年后

“竟风,竟风,救救我,救救我。”

萧珠耳尖地侧着脑袋,居然还有人敢直呼她们族长的名讳,还是个男人?

他从榻上跳下来,一溜烟跑出了门。

还真是个男人,还是个大美人。

“主君…”

“他是谁?”

那管家压低了声音,“他就是那个人。”

“那个?”

“那个。”

“哦——”萧珠拉长了声音,“原来是寒大小姐的遗孀呐,你来找族长有什么事吗?跟我说好了。”

“我要见竟风。”

竟风,叫的还真亲热,萧珠扁着唇,“行啊,你跟我来。”

那管家眼睁睁看着萧珠将那男人往后院带去,忍不住抹了把汗,她还是去通知一下主子的好。

***

“不,不要。”

寒竟风走近房门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尖叫,她心里一急,一把推开了房门,那男人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见到她的时候竟然缩了缩身子,“族长。”

寒竟风回头看着他一溜烟跑出去头也不回的身影,忍不住挑起了眉,“他怎么老鼠见了猫一样,你做什么了?”

“我们在做游戏嘛,玩得好好的。”

“好好的?”寒竟风摇着头,很识相的没再问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他靠在她身前腻了上来,“寒姐姐。”

“我的事情都处理地差不多了,再过阵子,我就带你回去看你娘和你爹爹。”

“真的?”萧珠眼睛一亮,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寒姐姐你最好了。”

他往她身上跳,寒竟风一手托着他的屁股,轻轻在那翘『臀』上拍了两下,“又重了。”

“哼,胖了你也不许有其他人。”

“好,只要你。”她从善如流,他笑得眉眼弯弯,甜腻腻带着口水的吻亲在她脸上,寒竟风微微偏过头接过那不安分的小嘴,唇瓣相贴间,低喃轻轻溢出,“只要你这颗糖珍珠。”

***

柔和的银『色』月光洒满了海面,浪『潮』一波波打上沙滩,将那一排排脚印冲刷得干干净净,不远处被打磨的平整圆滑的大石上,隐隐约约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一道影子。

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两道,那女人曲着一条腿坐在石上,那男子卧在她腿上,而她正低头看着他,“你真的把打算把萧极给玳儿做贴身护卫。”

“不好吗?”

“可那孩子…”

“很和我胃口,玳儿又和你一个『性』子,我只是不想她错过这么好的人。难不成你也介意他比玳儿大了两岁?”

萧翊一手穿过他的发,轻摇着头,“我倒是好奇,玳儿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那就与我们无关了。”慕容白打了个哈欠,“我只是把人送到她身边,决定权还是在她自己。”

萧翊没再说话,慕容白连着又打了两个哈欠,夜风轻轻吹过,海面上浮起了一片片气泡,不消片刻,浮出水面的蚌壳接连打开,铺满了莹白『色』光芒的海面在月『色』下美得让人转不开眼。

“那你又是谁送我身边的?”

慕容白的视线落在那一颗颗珰珠上,唇角微弯,“那很重要吗?”

“比起你,什么都不重要。”

慕容白的笑容越发耀眼,轻轻伸手勾下她,唇瓣附上她耳边,“这么些年,这大概是你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海平面已经隐没在夜幕中,亮白『色』的海面比月『色』更加莹润,柔和的光芒笼罩着那一道相拥的人影,一如许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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