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得选择的。”
两人早已迈入最后一脚的大门，但是沈美人没有任何痛感。
像藤蔓一样疯狂蔓延的情欲占据了他的大脑，外界所有的感觉都被屏蔽了。
好歹最后一丝理智还是在他身上的。
“让我当你附庸？滚犊子。”
只是这会沈美人也没有力气扇卢卡斯一巴掌，尾巴也软得一匹。
“乖，仪式还没有结束。”
卢卡斯一掌握住沈美人的双手手腕，让他不要再乱动。
“松开我啊！我不要。”
沈美人扯着嗓子嚎叫，卢卡斯置若罔闻。
“卢卡斯，你好样的！”
“你最好现在把我吸成蛇干，不然等仪式结束了，我把你打成蝙蝠干！”
“吸血鬼的附庸是不能对吸血鬼出手的。”
卢卡斯好笑地拍了拍沈美人的脸，继续追寻着极致的欢愉。
最后沈美人被压着将仪式进行到最后。
他被卢卡斯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直到被疯狂刺激到濒临消散的意识慢慢回归大脑。
“去你的。”
恢复意识的沈美人当场就甩着自己的尾巴想要把卢卡斯拍飞。
“我在满足你的愿望啊，你怎么生气了？”
卢卡斯也是委屈上了，任由蛇尾圈住自己的腰间，愣愣是纹丝不动。
“满足个屁！我什么时候说要被你初拥了？”
沈美人瞪大了眼睛，尾巴继续用力，卢卡斯却还是稳稳抱着他。
“你不是让我了解你身体构造吗？”
“了解身体构造跟给你当附庸是两回事！”
艳红嘴角还沾染着黑色的血液，卢卡斯忍不住吻上了他的红唇。
“别亲我，我现在很生气。”
沈美人偏头，躲开他的嘴。
“生气什么？我又没说让你给我当附庸。”
卢卡斯亲了亲沈美人的侧脸，使出了怀柔政策。
沈美人这才肯施舍卢卡斯一个眼神。
“那你还初拥我？”
“初拥不代表让你当我的附庸，我只是单纯地没忍住而已。”
也不知道是自己定力太差，还是沈美人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强。
明明衣服都特地穿厚了，结果最后还不是被沈美人脱下来的。
而是被自己脱下来的。
卢卡斯无奈地耸了耸肩。
“那初拥代表什么？”
沈美人不情不愿地让卢卡斯亲上了自己的嘴巴，拽着他的一缕头发就开始拉扯泄愤。
“不告诉你，你慢慢学，会知道的。”
在沈美人手心里画着圈圈，卢卡斯低声分享着自己书房的古籍。
“切，不说就不说，我才不找呢。”
傲娇的沈美人推开卢卡斯的脸，让他不要凑过来贴着自己。
“嘶，什么东西？”
柔软的蛇尾被痒得一跳，卢卡斯居然拿着一只羽毛笔在上面清扫。
“你要干嘛？”
一本崭新的笔记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卢卡斯手上。
“别钻，别！”
意识到羽毛笔的意图，沈美人整条蛇都要跳起来了。
满眼都是哀求。
“你不是说，要让我研究你的内部构造吗？”
羽毛笔看着很软，却能轻松扫开沈美人蛇尾上的鳞片。
“别用这个。”
沈美人用脑袋想想就觉得受不了，不断死死闭合着自己的鳞片。
“那用什么？用这个？”
卢卡斯挑眉，换上了自己修长的手指继续在光滑的鳞片上摩挲。
“不要，我都不要！！不需要！我要睡觉了。”
“别折腾我了！”
有力的双臂紧紧环绕着沈美人的腰身，沈美人想走也走不了。
好奇怪，感觉自己突然就对卢卡斯身上的味道变得很敏感。
一闻身体就发软，是因为初拥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