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夜不纳罕这种举动，只是被女孩质疑惊恐的眼神盯着，让他有些头皮发麻，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位怪蜀黎。
在她注视下，司凌夜正经答道：“有什么好稀奇的，你的东西，又不脏。”
洛小爱脸庞抽搐，盯着他还沾着些湿润的唇，实在找不到形容词来说他，连喂都喂不出了。
司凌夜闹了个大红脸，有些尴尬的抵上她的肩，试图解释道：“宝宝，你长这么大，不会还没看过小电影吧？这个，挺正常的。”
洛小爱努力将毕生的涵养跟淡然拿了出来，才憋出一句：“谁看那种东西！带坏小孩。”
“我们可不是小孩了，”司凌夜弱声嘀咕，猜测道，“你不会没用手……弄过？”
“滚——”洛小爱实在没好气。
司凌夜乐了，蹭了蹭她肩：“啧，真是个单纯的好宝宝，第一次居然给了我。”
“胡说，什么第一次！”
诶，没看过小电影的小女人实在难以解释。司凌夜只好哄她：“好好，我说错了。我说的是以后第一次会给我。”
洛小爱觉得再谈下去自己会发疯：“起开，我要起床了。”
她起来走路还惊恐的闭着双腿，一路像条美人鱼滑进浴室的。
正要关门，一只手又追踪般伸了进来，扶在墙上。
洛小爱忍着甩门夹断那只作恶的手的冲动，嘴角抽搐：“有何贵干。”
对方扬了扬手：“借个地方洗洗手。”
洛小爱只盯了一眼，上面的液体痕迹令她触目惊心，下意识又闭紧了腿儿。不敢多打量，将门松开。
大玻璃镜前站着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在洗漱。
司凌夜用肥皂慢慢的洗完手，扫了眼洗手台上的牙刷杯子——
如果不是怕洛小爱揍她，他是想直接拿起来刷的。
老老实实从上面柜台翻找出新的牙刷杯子，司凌夜挤了牙膏刷牙，不是瞥向旁边——
洛小爱用香皂一个劲搓脸，脸都红了，也不知是搓红的，还是内心诡异作祟。
司凌夜看得有些不忍，含着泡沫含糊道：“自己的东西，有必要……”
洛小爱歪头瞪他一眼，将他后面的话瞪了回去。
两个人洗漱好，一同出去。司凌夜有些后怕，自己过于冒进了，会不会让她产生反感，甚至以后一靠近他就产生阴影。
“洛小爱。”
“干嘛。”洛小爱走出房门到走廊。
司凌夜追着她呵了口气：“我刷牙了。”
洛小爱直走不理他：“关我什么事。”
司凌夜拉住她手腕，有些着急：“你以后都不打算跟我亲近了是不是，害怕我了？我真的冤枉，是你先撩我的！大早上的，我哪受得你那样，刮蹭我……你别害怕我——”
洛小爱也后悔啊：“我没有。”
“你就有。不然你闻闻我嘴巴，真没那个味道了，我以后不那样混蛋了成了吗。”
“……”
“洛小爱你应该回高中再念一遍健康教育，其实这……”
洛小爱倏地回头，盯着他唇贴上去，还上下蹭了蹭。
司凌夜脑子轰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