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里的鬼魅清剿了，就去零号鬼域探探底。”
鬼帝谋划三百余年，只为逼着谢尘缘彻底死去。
看起来鬼帝就是恶意气机的拥有者。
但也只是看起来。
那股力量既驳杂又精纯，即便是鬼帝，连操控的可能性都无，更别说是拥有了。
甲类鬼域里的鬼魅比其他类型的鬼魅更强，凝聚出来的魂珠也更为纯粹。
谢尘缘吸收了魂珠的力量，气息肉眼可见的强横起来。
宴今昔挑了挑眉。
这么轻松就把魂珠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连淬炼的过程都省略了……
全部魂珠目测只是垫了个底儿的样子。
“去零号鬼域的途中，顺便多清理几个鬼域吧。”
她有点好奇，谢尘缘这副身体吸收魂珠的极限在哪里。
宴今昔说着，一脑袋扎进谢尘缘胸膛，猛猛吸了一口。
好香啊！
气息越强，闻着越香。
上头到想要咬他一口尝尝味儿……
谢尘缘伸手把她揽住，无奈的垂眸一笑：“克制点。”
“你看起来太美味了，有点难克制。”宴今昔笑着，眼睛都眯了起来。
香到连她都觉得美味的地步，可见对别人来说，得有多大的吸引力了。
“那，给你咬一口？”
“好呀。”
宴今昔抬头，把他脖子往下勾，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不错，确实美味。”
谢尘缘不准她撤离，托着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场合不对，谢尘缘也没有过多的勾缠，额头相抵，语调温柔：“出去再继续？”
“说得好像我有多馋你一样。”宴今昔白了他一眼，又没忍住深深吸了一口，“走了。”
她率先离开鬼域，谢尘缘紧随其后。
等站在了废土之上，两人都收了脸上的笑意。
不久前，在谢尘缘把魂珠吸收一空的同时，已经被宴今昔收为己用的鬼域上空，多了一道玄妙的气息。
捉摸不透来处，探不清具体方位。
‘它’的出现，使得本该只有鬼魅才能闻到的、谢尘缘身上的香甜气息，让宴今昔也闻到了。
这不对劲到仿佛有人拿着喇叭凑到他们耳朵边吼了一句：请准备好迎接阴谋诡计吧！
“我刚刚仿佛又置身在系统空间了。”
确定这里没有多余的窥视，宴今昔忍不住调笑一句。
里面的窥视感，像极了一开始完成任务回去后的系统空间。
那时的谢尘缘魂魄即将溃散，没办法凝聚出身形来，几乎整个空间都有他、都是他，视线无处不在。
“或许鬼域就是另一种形态的系统空间呢？”
谢尘缘肯定了她的话语。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藏身在林辰识海的捉鬼系统。
除了林辰外，没人知道捉鬼系统的存在。
看似存在感低，实际林辰所走过的路、做过的事，都有捉鬼系统的影子。
原书中，捉鬼系统炼化了谢尘缘的魂魄，就逐渐隐去，好似它的存在只为了辅助林辰快速成为至强者，完成了就功成身退。
可如果这不是事实呢？
如果林辰和捉鬼系统之间的关系，恰好相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