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尔来之前早有准备，可现在听到蒋明这些嘲讽时，还是有些坐不住。
真的很想抽他！
不过眼下的局势，她只能忍！
“蒋公子别急，您先听我分析，我们可颂也没那么不值一提。”
她唇瓣微张，话刚到嘴边，就被蒋明抬手一个动作制止。
“不用了。”蒋明没这个心思听她废话，没有一丝丝犹豫：“免谈。”
姜思尔不是第一次碰壁了，心态尚可，毕竟她也没报什么希望。
“行吧。”她点头，拿起筷子，“吃饭。”
蒋明：“……”
蒋明都做好了她借题发挥死缠烂打的准备，结果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这不才一个回合？
无论是从上次的接触来看，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的消息来看，姜思尔都不是一个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和她合作过的人都说她有毅力，大大小小的项目她都非常重视，擅长打持久战，无一例外。
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哑火了？
蒋明觉得这人也许还有后招，她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上次代言的事情，她态度就很强硬。
只是，等到两人吃完饭，筷子放下准备散场，姜思尔都未曾提过一句。
见她真的起来穿衣服准备走人，蒋明眉头一拧，把人叫住。
“等等。”
“？”姜思尔回头，“还有事？”
“为什么想和我合作。”
“当然是看中了您公司的影响力啊。”反正也谈不成了，姜思尔也懒得说一些奉承的话。
蒋明扯扯嘴角，“你倒是诚实。”
姜思尔微笑，“这种事其实也讲究一个缘分，不能强求嘛。”
“是吗？”
“当然了。蒋总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意思，我总得识趣。”
顿了顿，她道：“营销号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后天晚上正好是个周六，流量正好。应该会有个不错的结果。”
“没有其他的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
她很是爽快，脸上一点都瞧不见失落或是狡黠，好似真的没有把刚才提合作的事太放在心上，只是尝试一下，不行就撤。
意识到这一点，蒋明突然有些不爽。
在姜思尔拉开门的那一瞬间，他放下打火机，“看在你也算是我妹妹的份儿上，给你五分钟。”
姜思尔停住。
“如果五分钟之内你没办法说服我，这事就到此为止。”
——
五分钟后，包厢门一开一合，出去的是姜思尔，进来的是蒋明的特助。
后者有些不解，“您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想要和可颂合作了呢？”
怎么看，可颂都入不了蒋总的眼啊。
“可颂这个小破公司没什么好说的。”蒋明掸了掸烟灰，听姜思尔聊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他依旧看不上可颂。
“不过……”脑海中闪过刚才女人坚定的眼神，他啧了声。“姜思尔这丫头倒是个人才。”
他叹气，“合作就合作吧，总归也赔不到哪儿去。等可颂破产，就把姜思尔挖过来。”
“……”特助嘴角狠狠一抽，原来您打得是这个主意啊。